程敏的活动比他要丰富得多，她和朋友在外边聚会，有一搭没一搭地回他的微信。到了晚上十点，她留下一句“去玩了”后就索性不回了。
程敏累得没了计较的力气，昏昏沉沉地睡过去。
事实证明，他可以。
他含糊地“嗯”了一声，已经着手扒她的睡裙了。室内一片黑暗，程敏睁着大眼睛，眼前照样黑乎乎的一片。也不知他是如何找到地方的，精准地撩开她的睡裙，脱下她的底裤。
陆皓楠刚开始还很克制，慢吞吞地来。后来，许是因为酒精刺激，他完全失控了，几乎是自己怎么舒服怎么来，还不许程敏缩，她一往后退，他就恶劣地得寸进尺，进得很深。她让他慢点来，他非得跟她唱反调，入得又快又急。
陆皓楠其实同样很忙，程敏给他发微信，他有时候得隔上很久才会回。
凌晨四点，卧室内的动静没了。程敏早已没了力气，仿佛一条无意被冲上海滩的鱼。而他，像八爪鱼一样缠着她。
差在哪里呢？
她去西班牙半个月，实际上两人有将近一个月没有做过。久旱逢甘霖，不知节制是必然结果。程敏白天逗猫，晚上在床上叫得跟猫儿似的。
程敏捏死他的心都有了，她头一次知道他喝醉后是这样子。
他轻车熟路地找到那个地方，缓缓挺了进去。
他俩的关系是有了点实质性的进展，但要程敏来说，还不算是恋人关系，还差了点。
明显是玩疯了。
 第二十五章 腹痛
程敏从西班牙回来后，想短暂地在别墅住了两天。可惜计划赶不上变化，她惊奇地发现他在别墅里养了只猫，有了这只猫，她的腿就迈不动了，眼睛和手几乎要黏着猫咪身上，干脆多住了好几天。
闻言，他起身摸索一番，找了好一会才找到东西，程敏直想把他踹下床，找东西都找那么久，他还能找到地方进去吗。
陆皓楠听了，只让她不必担心。实际上就是不给她任何退缩的余地。
只是这种话她不好直白地告诉陆皓楠，她唯有迂回地表达自己的担忧。
程敏自己就是个经不起挑逗的，没一会，她自己都憋得难受。她提醒他，“别忘了戴套。”
思及此，阴云散了不少，一夜好眠。
陆皓楠希望程敏能站在他身边，而非站在他身后。
时间匆匆如流水，一转眼到了金秋十月。前三个月里，程敏重新开始了满世界飞的日子，偶尔留在北京，空闲时间几乎完全被陆皓楠占据。
他压着她，不知疲倦。
陆皓楠像是有用不完的精力，回得再晚都想压着她来一次。
他揉揉眉心，不大高兴的样子。说他不恼是假的，他对程敏有很强的独占欲，恨不得她眼里心里都只有自己一个人。见到她和别的男人在一块时，他更是不悦，直想把她抱回家锁起来，让她这辈子都绕着他一个人转。
差在程敏这，她终究没有松口。她有自己的考量，陆皓楠深谙欲速则不达的道理，不急着逼她表态，顺其自然。
恰好是这种担忧，让她越发怯步，不敢踏出那一步。程敏如果接受了陆皓楠，那她势必要为他改变适应他的世界。然而她并未做好这种心理准备，甚至她觉得，平心而论，她不是很适合他。
凌晨六点，程敏忽然觉得下腹隐隐作痛，还有点湿润感。她迷糊中觉得不太对劲，他又
好比今晚，程敏睡下的时候刚好十二点，她以为他今天不会回别墅了，想着舒舒服服地睡个好觉。两个小时后，她觉得腰间有些痒，伸手去够，顺利够到男人的手。程敏吓了一跳，她欲伸手去开床头灯，却被男人拦下。
她闻见他身上有酒气，觉得他可能并不清醒，道：“很晚了，早点睡吧。”
但这样的念头会很快消散，他永远不会这样做。因为他很清楚程敏是一个人，不是一样物品，她有自己的人格和生活，如果他执意去折她的翅膀，那她也未必会是他爱的那个程敏。
程敏欲哭无泪，她根本无力反抗，只能由着他弄，等他清醒了再收拾他
陆皓楠凑过去亲她的肩膀，一路下移到她的胸口处。
做完一次，她艰难地挪动身躯，刚找到床头灯的按钮，还没来得及按下去，就被身后的男人勾着腰抱了回去。
陆皓楠还真忘了，酒精麻痹大脑，他确实不清醒。
程敏推推他，她明天无事，可他明天肯定不得空，她说：“你明天不用去工作？”
程敏对内地政治的认识很模糊，她充其量会画个政府架构图，其余的她一概不懂。不过不懂归不懂，偶尔看些时事新闻，她还是能感觉今年是比较动荡的一年。有时，她竟会突然生出几分担心，毕竟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没有谁会永远顺顺利利。
陆皓楠不耐母亲的那些说辞，全程冷着张脸，吃完饭预备走人。结果母亲看他这样，气得红了眼眶。他不得已留在家里住了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