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那张笑得混账的脸,她唾弃一句真是不要脸如他,比她有过之无不及。
想狠狠揉搓,捏坏,留下青紫斑驳的痕迹。
不知是不是被他的呼吸熏的,她迟钝一霎,杏眼微睁,忍着想砍断那只猪蹄子的冲动道:“我听到了,你……你放手。”
他下半身的那里明显还硬着,杵在她腰和屁股间,为什么突然开始现场教学了?
褚渊没说了,而是选择动手。
他观察着她的反应,似乎不是那么害怕,还在念:“言入黄花川,每逐青溪水。随山将万转,趣途无百里。”
你他妈的有脾气再说一遍?
不是。
他抱起她,走至窗边放下来。两扇窗扉大开,桌案正对着院中的芭蕉与油油绿意的几棵桃树。
她的手哪可能随随便便画出一张漂亮的画。
怦怦怦,心比平日跳得不正常。
褚渊不放,视线扫过被侵占的娇乳,一本正经道:“接下来,是顺着山峰完成山脊,描出阴影用来凸显山的背光面。”
“意思就是,你可以对我为所欲为。”
赵慕青不太跟得上他这个节奏。
青山隐隐,流水迢迢,在笔下显现。
他的下巴几乎落在她的头顶,若即若离擦过。呼吸喷出,那种温度和湿意渗进发丝,仿佛一直传到头皮里。
第一句,中指与食指并用,深陷进乳沟。
既然决定牺牲色相,那便不能端着揣着,就算不舒服也得去做。
这种奇妙的氛围,糟糕的姿势引起人极度不适。
褚渊喉头发紧,勉强抑制着快炸开的欲望道:“山,巍然屹立,要先勾顶端的轮廓。近处浓,远山淡墨皴画,可以模糊一些,表现深远感。”
有脾气再说一百遍?
赵慕青本来听得怔怔,直到他单手攀住自己的半边胸。
掌心重新回到圆滚滚的小丘上,稍用点力,转了半圈。
什么?
掌心再度滑动,沿腹部向上推进,贴着衣服褶皱抵达乳肉边缘。
她别扭得很。
褚渊在砚台里蘸好墨,把笔放进她绑着的两只手里:“拿好。”
褚渊站在身后,从笔架上抽出一支毛笔,再铺开一张宣纸。
赵慕青不吭声。
第三句,墨色在纸面晕开,水波微动。
画个画为什么要这么骚?她以后估计也会回想起如此淫邪的场面,完全不能直视画画这件事了!!
褚渊站在身后,似贴非贴,她却感受到传过来奇异的热意,以及他从上到下各处的硬度。
他说着,握住她双手和笔在纸上勾画,另一手刮过奶尖,滑到两座雪峰之间,堪堪顿住。
原来人和人的手差别这么大。
几片随风吹落的桃花瓣飘进窗子里,落在案头,添了盈盈春意。
况且她也好奇,他当时做爱的技术差到爆,那么粗鲁,是不是造成印象深刻,让她这么多年无法忘记他,很难和别的男人亲近的原因。
赵慕青听着那声音,尽数敲在自己的耳边。
赵慕青有些疑惑。
褚渊压低声道:“教你画画。”
 教你画画
可是现在真正实践起来,依然会本能地抗拒。
行,有脾气。
赵慕青吐了口气,不可思议地盯着桌案。
赵慕青身体轻颤,险些嘤嘤出来,心觉不对劲。
赵慕青:“……”
“高壑脉叠,江湖纵深,从沟中流泻。水经过岩石阻挡分流,会有大小缓急及曲折变化。两侧的墨色要深些,水流则时隐时现……”
“我不介意你垂涎我的美貌,”褚渊说得云淡风轻,“并意图侵犯我。”
男女授受不亲,人间正道的口头禅当屁放了吗??
其实不用她刻意勾引,只需想想她的唇,她的胸,她的腿,他进去时的紧致,都能疯。
赵慕青:“我不……”
尤其是那个地方,暧昧地刮蹭。
“你干什么?”
他一边掐住她扭动的腰,一边握住她两只手,往纸上落去,似乎平静地说:“今天教山水画。”
她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就感到褚渊胸口处一阵起伏震动。
他这是做什么?
“学”字没出来,放在腰上的那只手忽然往前移至腹部,轻轻的,像凉水浇过。
第二句,徐缓掠过,不痛却十分痒。
赵慕青不自然地挪挪,无意的磨蹭惹得衣服细微摩擦,他的气息便略粗重了些。
血脉偾张,硬得极有威慑力。
她一点都不想学,他也不是不知道她没有这方面的天赋,什么东西必定会变成鬼画符。
珠圆玉润,隆起嶙峋的弧度。
这是她的手吗?
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