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墨怔怔地看着她,视线不自觉地被她浪荡的动作吸引。
只是他有点反应不过来,毕竟面前的是他妹妹,虽然不亲,但也有血缘,他接受不了妹妹舔他的鸡巴。
到手的鸡巴跑了,宿野眼睛微眯,舔了舔唇,眼尾因情欲的冲击而微微发红,莫名有些邪气。
程优优有性瘾,不操逼就难受,可惜她胆子小不敢和男人做爱,就自己偷偷买了假鸡巴破了处,骚逼一痒就用假鸡巴捅一捅。
程墨起身将内裤提上看着一脸欲望的程优优说道:“你......我给你找个男人,我不行,我是你哥。”
宿野边说便用手指捅一捅瘙痒难耐的小逼,一股股淫水顺着她的手滴下,淫糜而色情。
被欲望折磨得欲火焚身的宿野叫得又骚又媚,恨不得再来根鸡巴把她湿润的后穴堵上。
不用过多解释,程墨已经相信了她的话,正常女孩儿哪有骚成这样的。
“嗯啊......大鸡巴操得骚逼好爽......流水了啊啊......骚逼好痒......大鸡巴哥哥操得再深点......嗯啊......捅死我啊啊啊......”
酒劲儿上涌,程墨的眼睛黑漆漆的,绷着脸抱着怀里欲求不满的骚货走向沙发,大鸡巴在水穴里肏得凶狠,一下一下贯穿紧致湿润的甬道,硕大的龟头破开层层叠叠的嫩肉,刮蹭着她的G点,捅进最深处,肏在宫颈口上。
程墨皱着眉头,看她缓缓起身分开双腿,露出那水淋淋的小嫩逼,揉着凸起的阴蒂,他被眼前的影响晃花了眼,想转头时却听她继续说道:“你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又在卧室里待一天么?呵,听好了。
“嘶...驴屌真他妈大,快,抱我到沙发上,操我的逼!”
程墨眼前一黑,而后双手按在程优优额头上猛地将她推倒在地,挺着被舔得粗长泛着水光的鸡巴气急败坏地骂道:“程优优!你有病是不是!”
舌尖儿在牙齿上划了一下,宿野慢悠悠地说道:“你这个哥哥真不称职,居然才知道妹妹有病。”
每周末把自己锁在房间里一整天是因为她性瘾犯了,必须要做爱,她不停地用假鸡巴操逼,不断地高潮,才能抑制可怕的性瘾。”
记忆融合,已经接受自己是程优优的宿野面露讽刺,上前一步抓住他的衣领,另一手快速地掏出他还硬着的鸡巴握住上下撸动,嗤笑道:“不行?哪不行?我看你被亲妹妹舔得挺爽的,鸡巴这不挺精神么?程墨,哪有哥哥看亲妹妹的逼看得直勾勾的,装什么装,我等不及你找男人了,骚逼痒,别墨迹,快肏我!”
 05.嘶...驴屌真他妈大,快,抱我到沙发上,操我的逼!
说着,宿野两条纤细笔直的腿从内裤和睡裤中伸出来,跳了一下双臂搂着他脖子,腿勾在他劲瘦的腰上,小逼在鸡巴上磨了磨,直接插了进去。
程墨觉得自己喝太多了,这一切就像梦一样,他抱着怀里的女孩儿,每走一步硬挺的鸡巴插得便更深一些,他的手不知不觉按在了女孩儿挺翘红肿的屁股上,用力往下压,将鸡巴操进小逼的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