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探手揭下那页符帖，揉了揉她的花蒂。
穴孔小小的，丝毫不见张开。
“玉儿可学会了？”他静静立了一会儿，忽然发问。
 夜游
能待在主人身边，她当然没有不想的。
可是费了半天功夫，那尾巴还是牢牢卡在她洞口，天衣无缝，倒像是从她肛穴里长出来的。
她的主人享受的是暴虐的快乐，见她如此乖巧，倒停下了施虐的手。
她的股间光洁白净，粉嫩的肉壶里正孕育着一颗丹药。
她于是便知道自己可以尿了。
虽然主人只有鞋尖碰了她一下，但她的身子一夜都在轻颤，发情。
“真乖。”他在那臀肉上捏了一把：“走吧，带玉儿去玩。”
燮信一拉银链，引她到墙角处，她高举了一条腿，做出母狗撒尿的姿势。
对于小母狗这个称呼，玉儿反驳过几次，现在却忘了，专注听了片刻，口中道：“玉儿学会了。”
秋凉时节，白露刚过，空气里已有些寒意。
靴尖轻轻踢了一下她的屁股，她便夹着那些凝固了的烛泪，自己爬回笼子里。
他从怀中取出一根细细的银链，银链一边是拉环，一边是一个闪闪发光的银制项圈。
这是主人教给她的。等她能吐出自己的尾巴时，就是肉洞长大了。
她一路从草叶间爬来，膝上沾满污渍，手上也有，似是只在泥坑里打过滚的小狗。
他动作温柔，好像生怕弄痛了她似的。
“是用来给小母狗戴的。”说着便一手抚开她的头发，将项圈套在她颈上。
她乖乖任由主人为自己戴好狗链，下意识摇了摇尾巴。
夜游过几次后，玉儿便不觉得那蜡油烫了。
他有些失望似的轻叹了声：“没有长大。”
她会尽力扳着被抽打得又红又肿的臀瓣，露出那只敏感渗水的肉洞，好让主人倒入蜡油。
待她排净后，他用帕子拭抹了一下，便又把符帖封上了。
不知不觉间，玉儿爬到了上回来过的狗舍。狗笼内有人声，却作着犬吠。
他打开笼门：“玉儿的肉洞长大了么，让主人看看。”
“玉儿今晚想出去玩吗？”燮信最近常来看她。
玉儿茫然不解，兀自抬头看主人。
玉儿虽受了他这几日的调教，肛穴却还是最初的模样。
玉儿见了十分新奇：“是什么呀？”
今夜月色虚淡，映出她的晶莹尿水，燮信却并未觉得不洁。
玉儿闻言撅起屁股，肉肠一松一紧，努力想要排出自己体内的尾巴。
待到第二日，嬷嬷抱她排泄时，她的快感便更畅美。
玉儿被主人抱在怀里倒是不觉得。只是要在地上爬行，就会忍不住发抖。
“玉儿是主人的母狗，自然要学得像一些。”他把银链往狗笼那处牵引了几下，温声解释。
“主人，尿尿。”主人牵着她爬了一会儿，她感到自己的身子热起来，屁股周围变得好奇怪，虽然主人并没有往里面放热热的东西，但她还是觉得那里很烫，烫得她有了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