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点点头，没讲话，走到李茹旁边坐了下来，眼睛盯着电视上的搞笑综艺，却笑不出来。
“我女儿太争气了，妈知道你一定行。”李茹对女儿一直充满信心，B大全国排名不错，而且又是在本地，当妈的也不想让自己孩子离家太远。
「她留在本市上大学？」
「B大。」
「清儿，你考哪儿了？」
 第一章 仰望
看到分数的时候突然松了口气，还好终于如愿以偿。
发完这条消息沈清就把手机关了，抬头看向电脑，手指覆在鼠标上轻轻点开了熟悉的网站。
李茹听她这话，有些不乐意，又开始唠叨：“小兔崽子，你去上大学了一星期回一趟家，你爸出差经常一个月不见人影，那谁陪我？”
“妈，成绩出来了，B大。”
脑子里想的都是在床上自慰的颓冷少年。
手机不断发出震动，一下一下的把沈清从走神中拉了回来。
SEXYvideos一个在国内小众的色情网站，算是deep website。
沈清回过神，“挺好，又有人陪你唠嗑了。”
李茹看着她双眼无神的盯着电视，以为是她高兴过头了，就没问她为什么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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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清，出来。”
沈清扭头看着餐桌上放着一堆包好的水果礼品，咂了咂嘴，有些馋。
沈清看热了，背上出了细细密密的汗，房间里开着冷气，一冷一热的刺激，让她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
少年揉了揉半软的性器，随即把裤子脱了下来，修长白皙的手指握住，缓缓撸动了几下。另一只手从嘴上把香烟拿下，转过头对着镜头的方向吐了一口青烟。
“今晚程阿姨让我们去她家吃饭，你收拾收拾咱们六点过去 。”
视频只有两分多钟，明显是经过剪辑，场景转换的很快，最后几个镜头是少年的手正快速的律动着，马眼处又急又凶的喷出浓稠的液体。
因为她当时坐在第一排，就在讲台的下面，班主任讲这句话的时候到了最激动的点，这句话一出，喷了她一脸唾沫。
微信上有几个待点的红标，班级群里有人欢喜有人忧，熟悉的名字在屏幕上跳跃，沈清拿着手机不知道发什么。
沈清打开门，看着自家母亲大人正坐在沙发上满脸笑意的看着她，沈清心想准没好事。
程莉是李茹的闺蜜，以前两人是大学同学，程莉一直在A市定居，可能是因为工作需要前段时间一家转来了B市，李茹就拉着她住一个小区。
群里你一言我一语的猜测。
比昨天增加了18次，估计有10次都是她贡献的。
沈清看着一排感叹号，就能想象出对面的人有多激动。
「啊啊啊啊啊啊，清儿我们又能一个学校了！！！」
「是啊，真好。」
「她不是报B大了嘛，应该去B大了吧。」
门外传出李茹的喊声，沈清从椅子上站起，但是腿有点发软，差点就要歪下去，只能缓了缓，扶着桌子又站了起来。
脑子里浮现了刚升上高三时的第一堂课，班主任站在讲台上喋喋不休的演讲，让沈清记忆最深的一句话，“不苦不累，高三无味。”
整个人又颓又冷。
沈清默默在心里想着，同时手指又没忍住再次点开观看。
「沈清呢，她考哪儿了？」
要搜索的关键词已经眼熟于心，橙黑色的界面下只有一个作品，发布于六个月前，除此之外没有任何介绍，倒是点击量有在慢慢增加。
昏暗的房间里少年斜靠在床头，上身穿着干净的白色衬衣，扣子解开了几个，可以看到白皙的锁骨，下身是黑色平角内裤，一条腿随意的曲起，眼睛上覆盖了一条黑色领带，略微长的刘海搭在了领带处，嘴上叼着一支刚点燃的烟。
都怪他。
沈清看到电脑屏幕上的分数还有点懵，648分，算是压线迈进了B大的门槛。
「果然是学霸，B大可不好考。」
沈清看了一会儿就退了出来，点开下方的红标，是她高中玩得最好的同学宋慧慧。
“程阿姨一家来B市了，就在我们小区。”
沈清皱了下眉，看着她妈又开始念叨，忍不住有些头疼，嘴上只能服软，把话题岔了过去。
客厅传来关门声，吓得沈清连忙关上了网页，然后点开了高考成绩的那一页。
沈清在屏幕上点了点，发送。
宋慧慧这个时候正躺在沙发上吹空调，看到发来的消息，一下就坐了起来。
直到有人@了她。
原来不是给她吃的啊。
「上大学肯定要出市啊，不然多没意思。」
回忆到这里，沈清觉得有点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