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此晚上睡不好觉,又做了许多关于她的充斥情欲的梦,梦中他终于把他矛盾的情绪发泄出来,他一次又一次贯穿她,以最原始最纯粹的方法将他们连接为一体,他或哄骗或强迫她带着哭腔重复说“只要阿随……啊………只有阿随了”,他为此感到心满意足,紧紧抱着他的小满,亲亲额角,然后撞进她的最深处。
十岁之后程随来她家睡他们分床睡,程随打地铺方小满睡床上,方小满那时比起“男女授受不亲”的概念想的更多的是这对程随不公平,她学着从武侠剧里看来的拉着程随说要“同甘共苦”,于是等方英华关门之后,方小满在夏天说贪凉和程随睡地上,冬天说怕冷让程随和她挤一个被窝,等后来有男女意识了也没太在意,这成为他们彼此一个属于小时候的小秘密,因为上初中后程随会一起吃晚饭,但很少在她家留宿了。
是一块上学,但不在一个班,考到一中分数线的程随分到重点班一班,方小满在普通班七班,隔了三个楼层,看到分班表程随抿抿嘴算不上高兴,在一旁的方小满没注意到他情绪的变化,她对新学校新生活满心好奇和期待,只是在经过半学期的锤炼后期待好奇已经消失殆尽,每个礼拜一厌学情绪达到峰值,周五布置的作业她挤到周日晚上,偏科学生方小满向数学课代表程随求救,铁面无私的程随不给她直接抄作业,耐心地讲了一晚上的数学题,全弄完都凌晨了。
方小满和他用的是同一种沐浴露,去超市买一送一促销一起买的,但为什么她闻起来就这么甜?甜到程随想咬一口看看会不会流出香甜的炼乳夹心,会不会是焦糖布丁那种甜蜜滑嫩的口感。
准确来说是被蹭醒的,方小满紧紧抱着他往他怀里蹭,随着年龄增长身型抽长原来担任此职的小熊退居二线,放在床头,但十六岁的方小满睡觉习惯未变,依然喜欢抱着东西睡,以前是小熊现在是程随。
程随垂下眼睛,点点头同意了,他把裤子里的钥匙藏好,他来之前就想好借口说钥匙忘带了。
方小满又一次向程随承诺下次绝不拖到这个点写作业,她打了个哈切看看钟表:“太晚了你干脆在我家睡吧,我衣柜里有你睡衣,我去卫生间洗把脸。”
在两个孩子通知录取书一起拿到的那天,她请客去外面饭馆一起吃了顿饭,席间方英华又提到一中,她有些遗憾,她的意思是说如果缺钱她可以给他,而程心压根不知道这事,她扭过头想问程随,事情已成定局,方小满连忙帮程随说话,她当时按成绩拿了六中的定向生,她大大方方勾住程随肩膀,说六中也挺好的,我还能和程随一块上学呢。
她感受到程随的僵直,以为他不喜欢这个玩笑,立刻松开翻身背对着他,和之前说过无数次一样,她尾音上扬:“晚安啦阿随。”
程随胡乱想了很多,他不敢动,贪恋怀里的温度和气味,五点五十分小满提前订的闹钟终于响了,她一般六点起床,因为她会赖床
他们上了同一所高中,六中,程随成绩很好,按成绩是可以上这儿最好的高中,江市重点高中有三所,一中、四中、六中,其中一中分数线高得一骑绝尘,剩下两所暗暗较劲争第二,程随按前几次模拟考试的排名可以拿到一中的定向生名额,但他填了六中,他解释说是那里的老师承诺免去书本费和杂务费,程心对这些没概念,不知在何时开始程随很多事情已经自己做决定,她插不上手,但她很高兴,哈,没想到她程心的儿子能上高中,还是重点高中。
而在清晨五点半,程随有点后悔凌晨耍的小心机,怀中的少女尚在睡梦中,毫无意识地紧贴着他,攀在他身上,她穿的是旧衣服长袖T恤,领口松松垮垮,半个酥胸压在他胸口处,方小满比其他人发育得早些,小学的时候个子猛长到一米六三,但后来就不长个了,胸部倒是逐年渐大,软肉压在程随胸口处,他低头就能看到沟壑和受到挤压快要溢出领口的软肉。
方小满懒得从衣柜里拿被子打地铺了,直接分了一半的被子给他,睡前开玩笑故意整个人扒在程随身上,像小时候抱小熊亲昵蹭了蹭,故意用电视剧里那些流氓欺负花姑娘的语气,暧昧地一下又一下地摸程随的背:“嘿嘿还是你抱着舒服。”
程随醒了。
但糟糕的现实是他口干舌燥却什么也不能做,而肇事者却依然无知无畏往他身上蹭,腿勾着他小腿,粉嫩的嘴巴微微张开,引诱别人去咬一口。程随不是柳下惠,现在的场景像极了他昨天做的梦,他硬了,如果方小满腿再向上弯曲一点就能碰到。
 留宿
程随解不出来答案又不敢去实践得真知,他对他最好的朋友有许多肮脏不齿的想法,不能简单的用青春期躁动来解释,上学后方小满又拥有了许多朋友,她性格好,别人对她好她会投桃报李,天生笑眼看谁都笑眯眯的,当然她一直对程随是最好最特别的,可程随还是嫉妒,并随着年岁疯狂滋长,他有时候会一个人发脾气为什么别人能看到她,为什么她要对别人笑,他好想拥有她,拥有她的一切、全部,但他又无法遮掩她的光芒,他当初也是被这样的她所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