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晚饭,看着床上这一堆粗衣破布,华浓傻眼了,就算她的身价蹭蹭蹭往下掉了,可也不至于要她那么凄惨吧!
华浓忍不住舔了舔嘴唇,双眼目不转睛盯着那坚挺的巨物看,久违了,令本姑奶奶愉快的小虫子。
你侬我侬,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水乳交融。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坐怀不乱吗?她倒要看看了。
华浓轻笑了一声,低声诱哄道:“小炎,把舌头伸出来。”
华浓吻了吻埋在自己颈部间的脑袋瓜,“来,先抱我起来。”
这几天,华浓身体有着欲望,此时欲望彻底起来了,她一开始就存着调教这个傻大个,给他一些男人应有的福利的心思,今晚正是好时光。
一个人蹲在桶外,一个人蹲在桶里,可丝毫不影响他们的动作,只是一会儿,李炎的身子就颤抖了起来。
李炎从未感觉如此的舒服,他有些心急从水中抱起华浓,华浓狡黠伸出手摸了一下他下面不安分的家伙。
她从未见过性子如此纯真无邪的男子,说他傻,可是他的心底比任何人都明亮。
李炎穿了件短褂,手里拿着毛巾轻轻擦拭着他的背部,如同天下男人该有的反应,他腿间那物硬硬的,胸膛的汗水一路留下了茂密的草丛当中,汗水多得连两颗阴囊都浸湿了……
不求华美服饰,起码给她套像样子的衣服,懂不懂什么叫女为悦己者容?农家妇女的衣服还能有五颜六色呢!她呢?深色、深色,还是深色,男装、男装,还是男装。
‘鸟庄’没有商铺什么之类的存在,没有女人,就不用说女装,想要什么都是自力更生,也不会由于你是弱者就会受到怜悯、同情而什么都不用做,那是做梦。
华浓转身,要手把手教这个男人怎么去讨女人欢心,就好像那时在花语苑,那些女人教她如何讨男人欢心,意思都是一个样,只不过是角色交换了。
他咬紧牙关,全身的肌肉紧绷了起来,‘啪’放下筷子站了起来,“活从明天开始做起,不会的让小炎教。”
的确如此,华浓是个很惜命的人,花语苑想她死的人很多,朝廷上想她死的人更多,至于江湖上就不用说了,与其说她赌气留在这,不如说她需要一个安全的地方。
李檠先前让李炎找出一些他们不经常穿的衣服,华浓看不上那些衣服,可她也否认不了那些衣服也挺新的。
 帮忙洗澡
李檠知道华浓不会离开,受刀伤掉入鹿闽江,不死就是一种造化,事前肯定被人追杀,事后就会惜命,一次可以碰到有人救,二次就不会如此幸运。
李炎面红耳赤,可面对着直直对着的雪白奶子,想都不用多想就伸手抓住了,华浓嘤咛一声,感到无比的畅快,心想他绝对会是个好徒弟。
李檠呼吸急促,倒吸了一口冷气,一阵熟悉的燥热感冲上脑海,腿间刚软下不久的帐篷又高高支起,伸下手想拂开她的玉足,触手就是顺滑细腻的肌肤,他幽居几年从未觉得寂寞,不过是救了个女人,竟产生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慰籍感。
华浓敏感的身子在男人生涩的抚触当中有了反应,不同于京城中那些公子哥们老练粗鲁揉搓的模样,或许是李炎不懂这方面的知识,他擦拭华浓肌肤的动作很轻很紧张,仿佛把华浓当成了易碎品。
李炎乖乖听话,华浓伸手环住他的脖子,嘴唇含住他的舌头舔舐允吸,手指从他的后颈往下滑动。
华浓习惯了人的伺候,在花语苑有着侍女,在这里李檠肯定不可能,不二人选就是李炎了。
华浓妖媚的眸光闪过一丝错愕,简直不敢相信这效果,“喂喂,我的手还没好呢!”
事实上是华浓想得复杂了,李檠并不是存心为难她,不过也存在着一丝异样的想法。
“小炎,像今天姐姐和你哥哥那样,姐姐教你接吻。” 华浓抬起右手,怜爱摸了摸李炎通红的脸蛋。
手臂开始结痂了,华浓也可以痛痛快快洗澡了,她坐在半人高的浴桶里,双臂摊开在桶沿,水里面放有广奘给的独特草药。
李檠在另一间屋听着屋后澡堂的嬉闹声,终于忍不住走了过去,他在心里想自己一定是疯了。
事实上,广奘的药很有效果,她一开始还担心会留下疤痕,可是以现在的治疗效果来看,肌肤绝对可以柔嫩如从前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