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暖的身子不自觉抖了一下,看了看时间,觉得沈奂那边应该也已经结束,便起身离去。
“这么说,你是没有把握了,安临?”
就在思量之间,有一名男子坐到了她的身边,落坐以后自然交叠起修长的双腿,手里摇晃着手中的酒杯。
“那在这里,就祝我们傅少旗开得胜了!”余婉宁举杯。
又含笑着看他,“那个女孩呢,你有把握吗?”
林暖只觉得莫名,又怕他出什么事情,后脚紧跟出去,心里的不安一下子升到了极点。
余婉宁含笑间,似不经意的看向林暖,又是一股莫名的感觉,林暖只觉得不自在极了,下意识得闪躲她的目光。
林暖听到这话觉得如释重负,只想赶紧逃离这个诡异的气氛中,抓了一下沈奂的衣摆,“那我在那边等你。”
他的到来,严重侵犯了林暖的私人领域。
林暖自然认识这位女士,她是傅氏集团的总裁夫人,余婉宁。
但林暖却知道,她和沈奂之间地关系已经在悄然无息地改变。
在酒会上,照旧是宾筹交错,你来我往的应酬,因为之前在酒会中磨练,林暖对于这种场合也是应对自如。谈吐大方得体,惹得客户老板甚是欢喜。
等她走近,林暖才意识到周边都安静了下来,本来一同交谈的人都默契地沉默避让。
但他们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呢?林暖皱眉,也许需要问过沈奂才能知道答案。
当然也正是那场醉酒,才让她和沈奂真正联系到了一起。
林暖不禁有些郁郁,难道真的要由她来捅破他们之间的最后一层窗户纸吗?
 39.余婉宁
很快又到了一年一度的公司酒会,这次酒会可以说是空前盛大,听说很多知名人物都会出席,这也使林暖不得不打起精神,认真筹划各个相关事宜。
从来没有仔细想过的事情,却豁然开朗起来。去年酒会如果没有余婉宁的到来,沈奂何以会喝得如此酩酊大醉?
早在去年九月的酒会中,林暖便体会到了她散发的魅力,但当她冲林暖微笑时,总有一丝迫人的震慑。林暖蹙了蹙眉,只道初次见面尚不熟悉而已。
“怎么了,是刚刚事情谈的不顺利吗?”林暖忙问道。
余婉宁早已习惯了他的态度,举起手一边欣赏自己新做的指甲一边道:“孩子大了,脾气也上来了,自然管不住。”
从c城回来以后,生活还是照旧,公司与家之间两点一线的生活。
又长叹一声:“女人,果然还是够辣才有滋味。”
林暖看着缓步走来的女士,她穿着低调,但举手投足之间自带一种风韵,想必也是出身于书香门第,才能有着如此气质。
沈奂沉默地摇了摇头,回头紧盯林暖刚走来的地方,目光凌厉起来,看了林暖一眼便转身离开了酒会。
走的时候,总觉得背后的目光灼人的厉害。林暖摇了摇头,觉得自己应当是想多了,素未谋面的两个人,怎么会让她有这种奇怪的感觉。
再一忖量,才发现不对劲起来,沈奂在外从来都是时刻保持清醒自持,哪怕与人饮酒,也会保持七分理智。
沈奂这一路很不对劲,非常不对劲,明明他并没有喝多少酒,却让他如此疲惫不堪,到家以后便径直回到卧室,倒头躺在了床上。
沈奂也一直谈笑自如的与旁人交谈,直到一位女士优雅走来,嘴中的笑意才隐去。
虽然外表也是风度翩翩,仪表不凡,却如此堂而皇之的近距离坐在陌生异性面前,林暖只觉得为人轻佻。
又不同的是,他们好像从来没有过甜言蜜语和对于未来的期许与诺言。
看他们走远,林暖找到了一个休息座椅,揉着略微有些酸痛的小腿一边思索着,总觉得非常奇怪,好像上一次见到她时,气氛也是如此诡异。
他们越来越像同居的情侣,工作时各自忙碌,每个夜晚又都是属于两个人的缱绻。
明明什么也没有多余的语言,他周身散发的清冷气场似箭一般“嗖嗖”射来。
傅安临冷笑:“笑话,只要是我傅少想要的,就还没有得不到的东西。”
男子又晃了晃酒杯,慢悠悠地说着:“说实话我是真的不想管,那个女孩一看就是小白兔类型的,根本不是我喜欢的风格。”
林暖担心不已,俯身忙问:“是觉
“失败了?”刚刚坐到一旁的男子,看到余婉宁后,忍不住嘲讽道。
等林暖走到大厅时,沈奂已经回来了,紧锁着眉头站在原地,显然刚刚经历了一场不愉快的交谈。
沈奂似乎还在犹豫着什么,听到她的话后,沉默片刻,“不要乱跑,等我回来。”便跟着余婉宁走到了偏僻位置。
感觉已经彼此靠的那么近,却始终缺少了什么。
“阿奂,咱们也是很久没见了,不如找个安静的地方,好好聊一聊。”余婉宁莞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