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一样的,令人讨厌。
“沈先生,那你想要我怎么跟你打招呼呢。”她欺身上去,胸前的柔软抵在他的身上,“手不行的话,奶子可以吗?”
无端因她挨了一顿打,现在又被她堵在这里这般......羞辱。
他低头看她,眼神中有着诧异,愤怒,羞耻,或许还有......欲望。
他搭在她肩上的手瞬间攥成拳头,竭力克制着自己才没有发出闷哼声。
 手不行,可以用奶子吗
沈知行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呼吸和心跳声,淡漠的脸上终于有了别的表情。
很好,沈知行闭了眼,这次直接抱上来了。
“沈先生,你都这样了。”她刻意当着他的面往下瞧了一眼,“还装什么正人君子呢。”
余歌以为他会恼羞,会发火,会有被捉弄的气恼。若是没有,那便该有回应,有窃喜,有走了桃花运的兴奋。
如果可以,沈知行真想任由自己失控一次,把身上的少女扯下来,拽着她走到那个正在餐桌前细嚼慢咽的贵妇面前,大声责问她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女儿吗。
这神态让余歌很不爽,却又更激起了她几分兴趣。
富贵人家的女儿沈知行认识的不多,他那没有血缘关系的妹妹沈希算一个,余歌算第二个。
“余小姐,我可有得罪过你。”
可惜他控制不住。
假如沈知行能控制住那个东西的话,他绝对不愿意它在这个时候昂首挺胸地抬起头来。
他却似乎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居高临下地冷笑着。
当那双柔荑般的手不知羞地往他裤裆探时,沈知行的手立刻抓住她,却又被她伸手反握回来,白嫩的指尖滑过他的裆部,柔软的掌心握在他的手中,软的似乎他一用力就能捏碎。
他的手在她的肩上,她的手在他的裆上。
她没有听错?他管这称为得罪?
到了这个时候还硬撑,还故意这么说她,他当她对所有人都这般吗。
大概......很难受吧。
那双手慢条斯理地在他的隆起上轻抚着,指尖缓缓勾勒出形状,像是在练字一样,一笔一画挑逗着他的神经。
“余小姐跟男人打招呼的方式,还真是特别呢。”
他松了钳制她的手,刚动了一下,身子却一僵,呆在原地如同雕像。
“求我。”她一边隔着裤子揉捏着,一边调笑着,“我就大发慈悲帮你撸出来。”
余歌银牙暗咬,恨恨地看着他。
饶是沈知行忍耐力好,也经不起她一而再的挑逗。
余歌脸上带着得逞的笑,小手不知死活地重重捏了他一下。
他的第一反应是推开她,事实上他也这么做了。但那一瞬间他的动作被她打乱,像个机器人一样再次卡住了。
饶是隔着裤子,她也能感觉到他那里的潮意。
腹下的裤子上隆起出一个明显的弧度,隔着余歌丝滑的薄裙抵在她的身上。
很明显余歌更有资本,也更难缠。
可他都没有,仍面不改色地松开她的手腕,清冷的双眼在她的面上扫了扫,那样带有鄙夷和不屑的眼神,仿佛硬的人是她一样。
话说出口,愣住的反而是余歌。
被她勾起来的,原始的欲望。
沈知行不愿再多费口舌,也不想纠缠下去,他向来都是息事宁人,既然惹不起,那他躲还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