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莎气笑，不想和她争。
柯莎出示证件，解释来意。
阿姨背着两人给柯莎比，右手大拇指和二拇指张开，比了个一拃的长度。
柯莎听见了，大概是孩子有问题，外面的人在讨论要不要出钱给孩子治病。不愿意的原因是，这是个女孩，而他家已经有一个女孩了。
柯
他端着自己的盘子和碗坐过来了。
“早上好。”他打招呼。
柯莎看着床上的女人，肤色不白，精神也不算好，很瘦弱。
男人面色缓和了一点，但是还是不愿意：“不要问我媳妇，问别人。我们什么都认不得。”
女人笑了笑，然后说：“谢谢你啊。”
用点护肤品没啥，柯莎不在意。但是每一个瓶子拿起来都黏黏的，这点实在是让人难以忍受。
不一会儿，张希端着盘子在韦蕴康身边坐下。韦蕴康吃完了，坐在座位上和张希聊天，柯莎还是静静地吃。
柯莎和博士师姐背着问卷到住院大楼，打算一层一层扫荡上去。
换鞋背上书包，先去吃早餐。
韦蕴康：下午加油，晚上去吃好吃的。
柯莎到护士站说明来意，护士给她交代了几间病房说不能去，产妇需要静养。
博士师姐二楼，柯莎上三楼，是妇产科。
第一层调查结束，博士师姐提议：“我们还是分开行动吧？一个人一层楼，这样快点。”
下午，苍蝇跟上来了。
出卫生间，柯莎觉得有必要和师姐说一声：“师姐，你用我的东西没关系，但是麻烦手洗干净再去拿好吗？不要捏得每个瓶子都黏黏的。”
柯莎午饭没吃几口。
柯莎：顺利，患者都挺配合的。
医院给了工作牌，俩人先到护士站打过招呼才进入病房，开始问卷调查。
柯莎看着女人的笑，觉得她心里应该什么都明白，只是自己做不了决定，只能等着外面的人给出孩子的宣判结果。
第二间病房门口站了好几个人，看起来是一家。柯莎敲响病房门，那堆人中的男人恶狠狠地问：“干什么的？”
“他们没说什么，只是让我不要打扰你休息。刚刚生完孩子，很累吧。”
柯莎走完这一层没再接着往上走，在三楼的楼梯间坐着，叹气。
柯莎保证，这绝对是自己最冷静的语气了，但是师姐还是翻脸了：“你哪只眼睛看见我用你东西了？不就几瓶水，谁没有呢？”
柯莎记下，然后抱着问卷走进第一间病房。
一间病房四张床，柯莎走完第一间出来深深吐了口气。
四个女人，三个待产，一个已经生产了。
柯莎答好，然后推门进病房。
 第三十二章 出差（下）
吃了两口，对面来人，柯莎嘴里塞着紫薯包抬头，是韦蕴康。
三个待产的身边都围着家属，看来这个已经生完孩子的女人就是门口男人的老婆了。
有一个产妇是十六岁的女孩，老公也一样年纪。柯莎进门的时候两个人正在床上你一口我一口吃螺狮粉，垃圾桶里还有刚扔进去的雪糕壳。
韦蕴康吃东西很安静，柯莎心情不好也没说话，两人就这样静静地吃着早餐。
两人点头。
柯莎咽下自己嘴里的紫薯包：“老师早上好~”
家属不愿意接受调查，柯莎也不勉强，往别床走去。
住院大楼十二层，打算花一天半的时间走完，两个人一起时间也是够的。但是既然师姐提了，柯莎也没意见。
柯莎咂舌，但也没多说什么。
柯莎早上起来洗漱，发现师姐用过自己的东西。
隔壁床照顾儿媳的阿姨悄悄和柯莎说：“年轻不知事，娃娃才生下来就给人抱走了。人家给他们的钱，有那么厚！”
吃完饭没时间回酒店休息，就坐在食堂里面休息了一会儿。大家都不说话，低头玩手机。
一行人到医院，韦蕴康和张希进会议室之前嘱咐两个女生：“两个人一起，不要分开，安全第一。”
住的酒店四星级，早餐还算丰富。柯莎每样拿了一点，回头看见韦蕴康已经在座位上吃早饭了。
柯莎双手杵着洗脸盆冷静了下自己，然后把瓶瓶罐罐一个个洗干净。
午饭在医院食堂吃，辟了个包间出来，还是陈院长和那个主任作陪。
韦蕴康看柯莎脸色不太好，给她发微信：上午还顺利吗？
病人看过她们的学生证和工作牌倒也配合，偶尔护士进来打针或者换药还会和俩人打招呼，工作难度并不大。
经过女人身边的时候，女人出声叫住了她，小声问柯莎：“你好啊，你从外面进来，听见他们在外面说什么了吗？”
柯莎知道自己现在肯定脸很臭，没去和他一桌，挑了另一张没人的桌子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