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猛然轉身的一刻,他口中的話猶如魔音灌耳,總是餘音繚繞在白憐心的耳邊:“總歸是懷了我的孩子。”
她的印象中,孩子其實是一種很可愛的生物吧。但是她這種她也不確定的情況是不適合接受它的存在吧!
它們強加以廉價的感情和性愛禁錮住了她向往的天空,但那層枷鎖之下,它們的道德觀忽然又相同了。
“孩子?我和你。”清澈的瞳孔中交錯著一種複雜,那絕對不是單單的厭惡,而是一種明顯的歧視。
望著那雙相似眼睛,白憐心忽然有些不忍心看。“我不知道。”
“心兒你,已經有喜歡的獸人了嗎?”
獸人,有時可以是人,有時卻也可以化身成獸。強迫交合時巨大的侮辱感占據掉了她的身心,她憎惡她所遇見的它們。
唯一有角落的,是那雙很漂亮的紫羅蘭色眼睛,很漂亮,很完美。不知道為什麼會想到他,但發酵升溫的情緒是掩蓋不住的。
 左手一緊
“不要啊……嗯……不行的……”白憐心坐在棱星運身上淺淺的喘息著,下一刻,微微泛著灼熱的唇貼近了她的嘴唇。這唇齒相依的親密,讓白憐心給愣了一下。
“吃吧!吃飽些。”
她厭惡那種不人不鳥的東西,也絕不會再和一隻非人物種身下高潮。
棱星運看著麵前纖細的像是一隻手可以捏斷的脖子,左手猛然一垂。
“小心兒很渴望我,用小家夥捅壞它好不好。”
是開綠的節奏了。大家站穩。
“小心兒,為我懷孕好不好,食物給你吃。”他的舌頭舔犢著嘴唇,一抹滿滿的色氣留在眼角邊。
“我絕對不能讓那赤裸裸的罪孽存在。所以我們,道不同不相為謀。你自己去找個同族的雌鳥不就好了。至於未來,請幫我找到花花吧。我覺得在他的身邊,我可能會有一些安全感吧。”
用盡全力得到自己所想得到的它們並沒有錯,屈服的她也沒有錯。可是誰又說它們的愛不扭曲呢?
他用極溫柔的語氣摸著她的柔順烏發,想要改變她對自己的看法。
盡管她看起來很快樂,那也僅僅隻是忘情的麻痹掉自己被強占的不快吧。
“心兒喜歡我的鸚鵡舌頭嗎?我以後不在那麼粗暴的對你了。我隻用舌頭幫你,好嗎?為我們的孩子留下來。”棱星運意識到自己可能太過於急切,所以打破了它們倆間的平衡,讓小白兔想跑了。
白憐心有些不知所措的咽下口裏的食物,轉過了頭,其實她本該直接拒絕掉他的,但她口裏的話說出後卻並不是她決定的模樣:“我們……其實並沒有那麼熟。再說,我也並不是那麼愛你,至少你不是我想象中的完美懷孕對象,你是鸚鵡,我是人。我們兩個不合適。”
新奇的玩具會使他們一點點迷戀上性愛,或許強製的占有,或許默默的付出,掩飾掉自己心中的痛苦,等待自己如同流水線生產出的感情隻剩下本能的追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