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沉默,步尧问了一句:“没告诉你?”他伸手,仿佛漫不经心地整理起小米校服上的皱褶,下摆、腰部、肩膀、领口……步尧看向她,眼神清冷地嘲讽:“看来卖屁股都没用了,对么。”
步阑粗喘着,嘴唇贴着小米的耳廓,问她:“你想让谁来救你?”
步阑就不一样。纵使到了今日
“别误会。”小米别扭地站在大门前,手心快被自己的指甲戳烂了:“我只想听你告诉我,我妈妈还活着吗?”
步尧对她的厌恶来得没有道理,一旦步尧能刺到她的痛处,绝对会反复刺。所以,林幽一定没死。
小米没有敲门,她下意识的感到惊悚和恐惧,一个孩子的直觉不允许她敲门。现在她哭着恳求步阑,恳求他的怜惜,到后来她也迷糊了,一边小声哼唧着,一边向不知道的什么人哭求:“救救我……呜……”
即便如此,她还是未曾料想,跟喜欢的人上床竟然是这么难过的一件事,也许远胜于到步尧的面前脱衣服。
每一次的挺动,都直接顶进她最娇嫩的宫口,虽然她的处女膜此前已经被他亲手破坏,可小米依然流血了。步阑用最粗暴的话骂她,有些词是步宗杰曾经对林幽说过的,她听得出。
她想起母亲,那时母亲是否也是这样,希望能有一个人拯救自己。
小米想起昨晚在步阑手机上看到的消息,“林幽……”后面的文字她没能看见,他也没解释。
有一天晚上,步家到处点着漂亮的蜡烛,灯光昏黄,气氛清幽,步尧的好多朋友都来家里,在外面泳池附近狂欢,小米才知道那天是步尧的生日。林幽怕小米年纪太小会误事,不让她参与派对,但她答应会给小米切一块香甜的蛋糕吃。
刺眼的字迹挑衅着步阑的性欲,他把她翻过身,脑袋按进枕头里。小米暗自庆幸,还好,还好她湿得很快……
谁也没有办法拯救她。
小米甩开他的手。男人轻笑了一声,将她推到一边,打开门走了出去。
小米还记得,最开始不是这样的,小米跟林幽来到步家的时候,步尧才十八岁。年轻帅气,性格又傲娇,全然没有当长辈的派头,跟步阑的关系更像是兄弟,她几乎要叫他“哥哥”,被纠正了好几次。那时他们的关系好像没有这么差。
小米等了很久,等到她都睡着了,也没有等到那块蛋糕。于是,夜更深些的时候,小米蹑手蹑脚地下楼,想看看有没有吃剩的甜点可以填填肚子。人群已经散了,小米看见步尧跟母亲站在门外,不知说些什么。步尧先注意到小米,林幽后才看向她,把她赶回了房间。
步尧微微挑眉:“我以为步阑告诉你了。”
 3
这时,她听见楼下似乎有动静。
第二天,小米想起还没有来得及祝步尧生日快乐,就带着自己的礼物去找步尧—— 一幅亲笔画。她自认为把步尧画得很好看。没想到步尧接过画便扔进了一旁的垃圾桶,眼神冷得像冰:“离我远一点,小贱货。”
只有她听得出。刚来到步家的时候,她晚上睡不着,想找母亲说说话,就来到男主人的卧室。她听见了那些话,伴随着抽打的声音,母亲低泣着求他。
事后她在步阑的床上累得睡着,感觉下体撕裂般地疼,有人用凉凉的湿巾为她擦拭整理。是步阑吗?她撑不住,无法睁开眼去看。
步尧不耐烦起来,以为她又要说些不切实际的话,比如可以献身给他,求他把林幽放了之类的。步尧实在不知道,她凭什么认为自己的身体有那么大的魅力,所有男人都想跟她上床?
步阑似乎被她这些小动作取悦了,动作变得很慢,但很深。小米感觉自己的淫水从两人交合的缝隙间挤出来,湿答答地流了一屁股。做着做着,她又昏睡过去。
第二天,步阑没等她,先一步去学校了。小米在他床上睡醒,才想起昨夜没有回自己那间凄凉的小屋子。她看了一眼时间,上午10点,差不多两节课都上完了,小米用被子把头蒙住,企图拖到下午再去学校。反正都会挨骂,那还是晚一点挨骂比较好,屁股还痛着呢。
虽然没有得到答案,但是小米能确认,母亲还活着。因为如果死了,步尧会直接告诉她。他讨厌她,步宗杰只不过是瞧不起她,步尧却是看她处处不顺眼。
动静这么大,想也知道是谁来了。小米火速穿上校服——昨日放学时是穿着校服进这间屋子的,步阑的房中并没有准备她的睡衣。她匆忙从里面出来,在二楼栏杆处向下看,正对上步尧的视线。
步尧将林幽藏起来了,不给小米探望的机会,为了监管,他也不再住在步家,这次回来是专程拿东西的。小米很快下楼来,步尧没打算理她,小米叫了他几声都没应,拿好东西就往外走。她只好跑上前拦住门。
睡梦中她醒了一次,是被操醒的,步阑高大的身躯压着她,这次温柔了许多。小米体内的软肉紧紧吸着他,让他皱起眉,她还以为他不高兴了,赶忙迎上嘴唇,去啄他颈间沁出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