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听着是贴己的话，但是杜月娘只觉得心里隐隐有着不安。
“小娥，对不起，我只是太爱你了。”
二人来到人间去的是河东道，时是冬季，河东道是北部，天空阴沉沉下着大雪，地上的积雪也是厚厚一层，杜月娘是黔中人，黔中地处南方，从未下过雪，第一次见雪杜月娘觉着新鲜，本想着让柳长风陪自己出去逛逛。但是柳长风入冬之后变得懒了，杜月娘请求了许多次都未有结果，一来二去杜月娘也就没有再去自讨没趣。
他哪里舍得看着司金娥如此这般呐…连忙松开捂住杜月娘眼睛的手，上前一把将杜月娘抱起拥入怀中。
 捡到两个小动物
她是个闲不住的人，拿着自己出嫁时的耳环在当铺当了点银子有个资金后，就又从操旧业在街上弄了个小铺子，卖点甜糕，继续在小院子里等待着柳长风。
没有了夫君在身边，杜月娘一个人也觉得甚是无聊，左等右等一个月后柳长风也还是没有回来。杜月娘只觉得日子又好像回到了从前。
柳长风低头看着被自己捂住双眼的杜月娘，如此相似的面容，如出一辙的衣服呢，好像就是真正的司金娥跪在自己的脚下一般。
看着杜月娘这般乖巧的模样，柳长风虽然刚才已经释放过一次，但是此时下体又已经是高高翘起………
“多谢夫君。”
“那小娥且等着，那东西难寻，小娥放心，为夫定会将你的眼睛变成黑色。”话落柳长风脸上的笑容越发邪魅。
“想的…”
杜月娘满腹的委屈，在听到柳长风这一句爱的时候，早已经是烟消云散。
一人一妖自成婚那日开始就一直厮混在这床塌之上。直到入了冬，柳长风才带着杜月娘下了山。
随着两声动物的哀鸣，杜月娘再也坐不住了，连忙上前用甜糕哄开一群孩子，定睛一瞧才看到，刚才那一群孩子拿着棍子打的是一只小狗和一条蛇。
听到杜月娘小声的回答，柳长风满意的勾起了一丝邪笑。改变他人外貌对于自己来说并不是难事，只是法术大多时候是障眼法，他倒是也听说有换眼之术，就是将活人的眼球对换。不过那需要有合适的眼球才行，他还要吩咐人慢慢去找。
杜月娘今年14岁，到底是个孩子，虽然已经嫁人，但是玩心尚在，柳长风到人间后就将她放在了一个小院里，留了句话说是自己要去处理事情，一月后回，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了。
想，她怎能不想，自己这双眼睛一直以来都是被别人嘲笑的谈资。而且她还通过这两次的情事也影影感觉到自己的夫君好像并不喜欢自己的眼睛。
小狗看着像刚出生的模样，而那小蛇倒是普通蛇的大小，那蛇在地上早已是半点动静都没了，倒是那小狗身上虽流着血但还是在喘气，此时两个小动物都是奄奄一息的模样。
“夫君，没事，我不怪你…”说话这时，杜月娘的眼睛还蒙着一层雾气。
“唔…唔…”
这一早，杜月娘做好精致可爱的糕点后早早就到街头去售卖，只是现在天气寒冷街头的行人不多，杜月娘的生意不怎么好。
“打死它打死它！”一群小孩拿着棍子，不知道在敲打着什么东西。
杜月娘心善，虽然心中知道蛇类危险，但是自己的夫君就是蛇，将这弃之不管，她做不到，她看着着两个小动物只觉得可怜，便小心翼翼的把两个人小动物抱回来家。
“小娥，你可想让自己的眼睛变成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