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他直觉地危险。
自从陆行舟和朋友打赌到他和李寄上床那天,他俩也就碰到了三次。
其实她也无意知道陆行舟名字的由来,只是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才问的。
除此之外,那抹脖子,在她仰起头思考时,细腻的皮肤暴露在经过树影层层过滤后的温和光线下,陆行舟有一瞬间很想吃掉那块让他晃了心神的白腻。
“你......”
“不是,”李寄笑着摇头,又问,“是有什么寓意吗?”
她也看出来了,陆行舟似乎对她有点意思,可笑的是她发现自己无法拒绝来自于他的注视。
两人眼神碰到一起,陆行舟再次眯了眯眼,他觉得这一刻的阳光太强烈了,强烈到不远处的女孩映射在他的眼中已经碎成好几片了,他拼凑不出完整的她。
他们俩坐在一起,大概间隔了二十厘米的距离,陆行舟可以直接闻到李寄身上传来的淡淡幽香,很像清晨的空气和花香的混合,不浓,却持久。
陆行舟很惊讶,面前的女孩没有意想中的局促,她说出这句话就好像在问他有没有交作业一样。
两人晃晃荡荡又走到了学校里。谷城一中很有名的一处景色是从学校大门通往礼堂的一条梧桐大道。
陆行舟意外发现李寄有一对小巧可爱的耳朵,耳垂有些肉肉的,嗯,是有福的象征呢。
第三次倒不是陆行舟主动找李寄的,相反那天周六周考完,李寄走到他的座位前询问他是否要去看电影。
第二次交流是下课后,陆行舟问李寄数学题。
李寄不大的眼睛盯着陆行舟看,很认真又很轻松的语气。
 4*勾 (微h)
她突然意识到陆行舟不是不会那道题。
陆行舟被她冷静神色和大胆的话语惊讶到,两人对视了大概有两秒,他将手伸进了李寄的白色的衬衫下。
“哦。”
“没有吧。你想知道?那我改天问问我家老头。”
男生的眼神太亮,李寄突然忘记depression的意思了。
结束后,陆行舟和李寄闲晃,走了很久都不知道如何打开话匣子,陆行舟第一次在女孩子面前有些尴尬无措了。
莫明地李寄红了耳朵,她不自然地摸了摸发烫的耳垂。已经起身站起来准备回座位的陆行舟捕捉到了她的小动作,眼神从她的发旋一直流连到粉红的耳垂,再到她细长的脖颈,陆行舟不自觉咽了咽口水。
晚风吹拂着梧桐叶,带给燥热夏天一点点清凉之意。
电影是部艺术片,没有想象中的沉闷,陆行舟看的还挺投入,两人在观影时简直最佳观众,一句话都没说,各自沉浸在电影世界中。
两人漫步来到操场,坐在旁边的休息椅上,陆行舟开口似乎想说什么。
夜色在月亮清辉的铺洒下并没有多暗,在他右手覆上李寄腰间时,陆行舟甚至看到面前女孩轻颤了一下。
“这部电影拿了今年的金棕榈呢。”
她穿着白色的T裇,牛仔裤,齐耳的短发贴在她的颈后,随着她时而点头晃脑,在阳光下些许耀眼的黑色头发会轻轻扫过她白净的耳朵。
最终还是李寄先开口的。
金棕榈?能吃吗?
第一次是在上体育课。
“是谁给你起的名字啊?”
可能是他的注视太过明显,甚至赤裸,李寄突然看向他。
李寄在背到单词depression的时候发现自己正在被陆行舟打量着。她很疑惑,于是也回视了过去。
即使她的确对陆行舟这个名字抱有好感,似乎自己将他的名字通过《陆上行舟》和自己联系到了一起,有点荒谬,理智告诉她这样过于宿命主义了,她不信。
“唔,应该是我爷爷吧,”陆行舟转头看她,“怎么了,很奇怪吗?”
周六的晚上
陆行舟打完球去洗水池洗脸,水珠挂在脸上,他胡乱摸了一把,眯着眼刚好看到李寄立在洗水池不远处的树荫下背书。
已经不仅仅是光滑的触感了,陆行舟觉得自己的手仿佛沾满了露水,要不然怎么会滑腻腻的,像是猫的舌头不小心舔到了杯子里的牛奶。
李寄没有闭上眼睛,但那只陌生的手在自己皮肤上的触感清晰可知,凉凉的,痒痒的。
李寄耐心地给陆行舟讲解,其实只是一道简单的三角函数题,她讲完后抬头问他听懂了吗,陆行舟笑着点头。
那道视线坦荡,即使饱含着欲望,也明亮的让李寄渴望被照亮。
她太渴望将自己曝晒在明亮的光线下了,无论是肉体还是心里。杀死它吧,杀死它吧,李寄的听见自己的内心在叫嚣着,杀死那条丑恶的虫子吧。
很光滑,这是李寄的皮肤带给陆行舟的第一感觉。随后,他又往上探了探,是女孩小巧的乳房。
“你想摸我吗?”
李寄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