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點了嗎?”他漫不經心地問道。
我被絹帕擦得又冰又癢的,兩條翹起的大腿不安分地扭動著。
“餵,你幹什麽啊?”我一邊捶打他的胸口,一邊雙腳亂蹬。
“你要幹嘛?我……我沒動啊,你想出爾反爾?”我緊張地問道。
不等我回應,冰涼的絹帕已經撥開了我的陰毛,分開兩片陰唇,覆蓋在略顯紅腫的小穴上。小穴剛才被他操弄得又燙又腫,這會兒,被一陣涼意覆蓋,減輕了一些不適。
“等等。”男人一聲輕笑,把我打橫抱了起來。
冰涼涼的溪水剛碰到我的大腿,我就“呀”的一聲叫了出來:“啊……啊……好癢……小和尚……你不一刀斃命……改淩遲了是不是?”
 做你的貓:清洗(高H)
“還不是怨你?”我哼了一聲,不再亂動。
“不弄幹淨,對你不好。”聲音冷得像一塊堅冰,下手倒還算輕柔。
“你幹什麽?不是已經弄幹淨了嗎?”我狐疑地問道。
“別動。”他不理會我的反抗,一手牢牢地固定住我的大腿,另一手握著絹帕,一點一點從大腿根部擦拭到兩腿之間的那一片狼籍。
原來是給我冰敷啊……這個家夥,會的還真多。
“啊……”下一個瞬間,他的食指已經頂著一層薄薄的帕子,塞進了我的小穴裏,我輕呼出聲。
“還有裏面,也要弄幹淨。”蓮花似的氣息吐在我耳際,是誘惑的低語。
“我知道。所以,你也不必有負擔。”明川仍舊專注地低著頭,毫無情緒地說道。
“靜候佳音。”他懶懶地說道。
帕子冰涼涼的,絹的材質又有著一些天然的絲線感,剛伸入一個手指的深度,那涼涼的粗糙的觸感就就令我渾身一顫。與肉棒插入的感覺完全不同,異物的插入感更爲特別,因爲遠低于體溫,每一個細小的觸碰都能被感官敏銳地捕捉。
腿間的狼藉被絹帕仔細地清理幹淨,接著,明川把帕子在水裏揉搓了兩下,絞了絞,又往我的大腿之間伸去。
“幹嘛關心我?這是你勸我歸附的套路?告訴你,我可不吃這一套。”我嘟起嘴巴,不屑地說道。
“放我下來,我要穿衣服。”我不耐煩地說道。
冰敷了一會兒,明川又清洗了一遍絹帕,這次絞了更幹了一些,在我暴露的蜜豆上,輕輕點壓了兩下,把一些殘余的愛液洗幹,接著,把絞成一團的帕子放到了我的小穴口。
“裝模作樣。”我小聲叨叨。
“安靜。”他說著,分開了我的大腿,把我端坐在他的身前,好像把著個孩子似的,接著抽出了一張絹帕,沾了沾溪水,開始仔細地擦拭我的大腿根部。
明知道貓兒天生怕水,還在我虛弱無力地時候威脅我……簡直是趁貓之危,趁虛而入!我恨恨地盯了他一眼,不再掙紮。明川把我抱到小溪旁邊,蹲了下來。
這種志在必得的語氣真是令人討厭極了。我一推他的胸膛,想要下來,卻被他抱得更緊。
“別動,否則把你扔河裏。”男人漫不經心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