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得這麽快,你倒是也不挑啊。”我出言譏諷道。
“問得好。”
胸口突然感到一陣涼意,男人的手已然伸了進來,順著我的鎖骨一路向下,摸索到兩片高聳的山峰,輕輕揉捏起來。
我蘭牙兒,不信這個邪。
“色不異空,空不異色。既爲修行,大小無礙,有什麽可挑的?”男人淡淡地答道。
“你爲什麽想知道?”明川眉頭微微一皺。
“光憑說的?”我毫無懼色地盯著他。
面前的男人眼眸一沈,我忽然感覺手臂一緊,眨眼之間已被他牢牢制住,貼近他的胸膛,我仰起臉來,鼻尖正對著他的鼻尖,一點奇妙的香味氤氲在氣息中。
“說服我?”明川露出了意外的表情。
真是最煩這些講經念書的,摸個胸還能摸出大道理來。我冷哼一聲,手不安分地伸到了他的褲子裏,抓住那根熾熱的鐵杵,撫摸揉撚起來。
“好奇呗。順便……想看看你喜歡什麽路子,我也好做做准備嘛。所謂,知己知彼,百戰不殆。”我露出了一個小白兔式的溫良笑容。
沒錯,我才被這個男人顛來倒去地欺負過,更被他弄得欲仙欲死魂飛魄散。但是,如果因爲這樣而退縮,就意味著這件事會成爲我永遠的陰影——作爲一只靠賣春生活的小妖精,這怎麽可以?我蘭牙兒,在哪裏跌倒,就要在哪裏爬起來。管他是什麽靈真寺的和尚,亦或一個天賦異禀的交歡高手,說到底,還不是肉體凡胎一個?我就不相信,這個叫明川的和尚真能超脫人間愛欲的糾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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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說話’的‘說’,是‘睡覺’的‘睡’。”我強調了一遍:“我的意思是,我要睡得你心服口服!”
“好像小了。看來,這兩天確實虧待了你。”嗓音裏居然有兩分笑意。
明川低沈的聲音傳來:“你說呢?”
“怎麽?不敢?怕輸給我?”我揚了揚眉毛,挑釁似的說道。
遲疑半晌,明川一挑眉頭,牽了牽嘴角:“你……確定?”
“哎,小和尚……我有個問題,你之前,對付其他女妖精的時候,也用扮豬吃老虎這套嗎?她們也乖乖上當?她們也像我,對你服務這麽到位?”我嘟著嘴巴,擡著眼皮,一臉懵懂好奇地看著他。
我不甘落于下風,牙關一張,就把他的舌頭引了進來,吮吸咂弄,兩片嘴唇互相推磨擠壓,吻得“孜孜”有聲。
他的臉突然湊近,我還沒反應過來,嘴唇就被溫溫軟軟的東西堵住了。明川含著我的唇瓣,舌頭來回撥弄著,在唇齒之間遊走徘徊,像是夜間巡邏的獵手。
“確定。”我毫不猶豫地答道。
小你姥姥!我心裏罵道,表面卻是不露聲色。我一手攀緊他的脊背,一手順勢往下摸去,果然,即便隔著兩層衣物,也能察覺到他那裏已經硬得跟鐵杵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