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小人儿可有本事着呢。
清淮刚沐浴完毕,只披着薄绸慵懒地倚着桃树,微湿的长发随意地倾泻着,清雅淡然。
楚夕注了些灵力进她的丹田想要一探究竟,一股股金光进入丹田,却立刻失了音讯,楚夕便将源源不断的灵力输入。
怎么会?楚夕满腹疑团,而且及笄前的寒暮还是能感觉得到有微弱的灵力,而现在竟如枯石般。
清淮懂了个大概,陷阱太过于狰狞只会吓跑猎物,是该加些令人缭乱的外表,才能一发入魂。
 一角
他伸手将她揽在怀中,低头含住了那饱满的粉唇,又摩挲着她的纤腰。
霎时,一股股黑气包裹着这些金光,又无影无踪。
师傅什么时候……对着自己变成了这幅模样!寒暮看着清淮忘情的样子,心已经漏了几拍,羞意,染红了脸颊蔓至耳根。
“准备飞升之事便可,无需操心其他”清淮听着楚夕的禀告,眉头都没皱一下,理着衣袖淡淡地吩咐着。
楚夕见她如此无助的模样,心疼万分。
大舌已经扫向了她的贝齿,浓重的气息和柔软的唇瓣吞噬着她的理智。
那就,说得通了。
寒暮尴尬地干咳着,露出了脑袋,慢吞吞地走上前,颔首恭敬地说“见过师尊,这是师兄让我拿过来的法器。”
“师傅可是入魔了?为何陷入凡俗情欲之中?”将是飞升之人,怎能还带着七情六欲。
“暮儿?最近消瘦了些,有何心事难处?”楚夕见着她呆呆地嚼着素粥的样子不禁担忧。
“暮儿还小呢~我们只希望你平安健康地活着!”她握着寒暮的手安慰着。冰冷的触感却让她心惊,楚夕反握着她的手腕探着她的经脉,手掌覆于她的百会、心口、丹田,细细探查,却并未发现什么病痛入侵,可是她的全身却如置入冰窖般寒冷。
是魔气
“师傅……别、”寒暮掐了掐手指扭过了头喊了出来,“请师傅自重!”语气微颤还带着些许怒意
寒暮摇着头有些迷茫
燕臻怎么会有能耐完全去除魔性呢,那在他身下喘气浪叫时透着暗紫的双眸,迷人又危险呢。
她已十五了,却连筑基都没有达到,晦涩的道法熟烂于心却毫无反应,每每入夜都是吃了丹药才得以入眠,不是师傅和她淫乱的情欲,便是坠入无尽寒渊的恐惧与无助,她真是渺小如蝼蚁。
许久,紧闭的薄唇微启“暮儿想看走进些便是,偷窥非君子所为呢~”带着些许调笑
“暮儿?你冷吗?”
寒暮脸色发红,那日他的吻让她抓狂,她听见师姐担忧的语气缓了缓神低低地答着“师姐,我真是无修仙的天赋么?”
清淮没有接,只是肆意地打量着她,微微弯腰的姿势,使人窥得一眼那圆润的玉乳,流云百褶裙和玉白轻纱衬得往日的窄肩越发瘦削了,鸦黑的睫毛扑闪着,清雅脆弱。
她躲,他追。但每次都只赶上那匆匆逃去人儿的一丝秀发或是一角衣袖。
寒暮在边上偷偷地在一旁打量着师尊这幅惬意的模样,不知觉又俏红了脸,师尊长得真是好看。见他合着眼,长睫遮住白皙的眼睑,应是在冥想罢。
这几日,寒暮是铁了心的躲着清淮,她拼命地忙碌着,不让自己停下来,好让自己的心思不飘到师尊身上,不会想起令人脸红心跳的那一幕。
对上他璀璨生动的双目,寒暮觉得她已经沦陷了,他才是她的道,她的魔。
这是……表白吗?她的心随着他轻吐的每个字剧烈地跳动着。
八月十五,青灰色的月影已高悬悬东方,催促着摇摇欲坠的日头。
清淮掰正她的脑袋,对着她水润的眼睛弯着嘴暧昧的眨着眼睛:“自重?暮儿终于来找我了~求之不得的机会,为师早已情难自控!日日都回味着那时的情景,每刻都想着暮儿的娇唇,暮儿想师傅了吗?”
寒暮小心翼翼地捧着着师兄打造的法器去往清淮的住处。
寒暮已经被他说得浑身发烫了,不想!她在心里否认了一百遍,却不敢回答,她顺了顺气息问道:
“是呀,我着了魔了,着了你的道了。”他摸着刚刚被她自己掐地泛红的指腹不着调地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