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
然许是站的急了,晚上又染了病竟然一头栽倒在地上。
“殿下可是要奴婢带这奴隶去清洗?”
她晨时受了伤,她白日受了寒,晚上又被姬望玉玩弄的一身伤痕,在地上未着寸缕的跪了一夜,脑袋免不了有些昏昏沉沉。
“也不想想,当日孤问你话,你若好好回答孤何来那么大怒气?”他一边说着又拍了拍她的脑袋:
她正想将那日的话重复上一遍,谁知却被这人忽的抱了起来。
听到呼唤侍女推门而入,看见跪在地上显得有些狼狈的长歌,恭敬的询问:
21
姬望玉深吸一口气:
他说这话时明显已经有些动怒,只是压下了。
她从床上趴下去,在地上跪好伏趴,使自己的视线只能看得见主人放在床下的鞋,一如当初被教导的那样。
姬望玉睁开眼,看见的便是跪在地上一丝也未尝挪动的小奴隶。
说着从一旁的案几上端起一个药碗,往她面前送来。
她苏长歌自从来了神族,一身的骄傲和尊严就被踩到了泥地里,然而那时她的人被奴役心却没有,她一遍遍的回忆昔年父皇和老师的教导。
他顿了顿,清洗?这才恍然想起昨日她被带去清洗了,所以那穴中的血迹,并不是因为她自慰犯禁碰了不该碰的?昨日事情繁多倒是给忘了。
说完把药碗再次端到她面前:
姬望玉挑挑眉,这小东西适合他起脾气了?
长歌垂着眼依然没有看他,端起面前的药,冷淡道:
长歌把头埋到低了些:
若早晨姬望玉那声冷漠的吩咐是一声警钟,那他晚上淡漠的命令就是一记猛锤。自他给她取了束具她都快忘了,自己是一个连排泄都要得到主人许可的畜生。
自己究竟是怎么了?
“殿下,莫不如泼醒再送去?”
长歌尽量平静的应下,然而嗓音仍然忍不住颤抖。
地上虽说铺着地毯,但长歌身上未着寸缕,夜里的寒凉刺激着身上的皮肤,让她的尿意更急,刺激的身上起了一层疙瘩,几乎就要憋不住。
是以只是恭敬的跪着搭话。
告诉自己当忍常人所不能忍,迟早有一天,若是有机会。纵然是魂飞魄散,她也会挣脱命运。然而到了这男人面前,自己做了什么?心甘情愿的俯身为奴?
“不敢啊,也就是说还是怨孤咯?”
“长歌,孤已经罚了那胆大包天的侍婢,将她赶出漱玉宫,发配到我神族的边地去了,你还有何不满的。”
“把药喝了,莫不是想要孤喂你?”
这可真是——她难道不知要来讨好一番求他恩典吗?
“是!”
“奴不敢。”
“奴遵命,”说罢便一口饮尽,明显还是心气不平。
“奴不敢劳烦主人伺候。”
“来人!”
“不——”
“长歌,你起来。”
床下跪趴在之人却没有半点反应。
那侍婢小声建议,姬望玉却猛然抬头:
“你若是如实交代,孤岂会罚你。”
“奴只是主人的——唔”
长歌的身体僵了僵,如此温柔的笑意让她有一瞬间的沉沦几乎分不清今夕何夕,然而也仅仅只是一瞬而已。
姬望玉叹了口气:
“没良心的小崽子,嘴里说着不怨,然而字字句句都在惹孤生气。”
莫不是病了?
他狠狠地戳了戳她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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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歌!”
“咳咳!”
“醒了?来喝药。”
他撑着身体做起来,重重的咳嗽一声。
“你起来,是孤错怪你了,你这是乖孤?”
她咬了咬牙,面无表情的从地上强撑着起来。
一声错怪,让长歌鼻头一酸,但想起他的喜怒无常冷言冷语,她觉得自己还是早些认清身份不要再生妄念为好。
长歌很快有了反应,她从他怀里挣扎着起身,跪伏在一旁:
长歌强撑着栓软无力的身子,昏沉这脑袋听得呼唤,只当又要被送去清洗。
自从来到他身边不该有的念头便一个接一个的冒出来,以至于忘却了为奴的本分与规矩。
此时她才发现,借助束具也未尝不是一件幸事,至少不用自己辛苦忍者。
 排泄自主权(二合一大章)
“殿下有何吩咐?”
姬望玉又唤了一声却没有半点反应。
待长歌醒来时正躺在姬望玉的怀里,看她睁开眼,他脸上带着点笑意,捏了捏她的鼻子:
这次咳的声音大了些,那地上的人仿若惊觉,两只手撑在地上身子抖着晃了晃似乎想要上前却力有不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