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自己族群势弱罢了。
那好歹是个侯族,区区一个神族的侍婢张口闭口便是如此。
那人听见诛族立刻变了脸色诚惶诚恐。
眼见池中之人,脸色越发苍白,身体的战栗已然控制不住,姬望玉叹息一声:
但这一池寒水,其寒气远远超过她的等阶,并不是她所能掌控的。
是以很快屏息,按照他说的去做。想像自己是寒冰的一部分。
“若这贱穴之中留下一滴,污了神族皇室血脉定让你诛族!”
“你也脱!”
长歌皱眉,只当他在浴前忽然有了欲望。
此话刚落,长歌就被一股力量向前一送,直直的推到了浴池之中。
随着她的命令,一个长的颇为魁梧的男奴手里拿着个玉勺走上来。
她跪在地上,伺候他去了衣。
神族天生便如此高贵吗?
这样一场酷刑不知持续了多久,直到她失去意识再醒来时已然回到了自己的榻上。
该怨谁能?
是以长歌很快去了衣物,且“善解人意”的跪伏于地,爬到他膝前,将脑袋伸向他跨间。
她躺在床上不想动弹,索性白日姬望玉也没叫她前去随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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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没什么可犹豫的,她是他的私有物,但此处过于寒冷,加上早晨的清洗让她对此心有排斥与畏惧。
当真非一般的冷,纵然运起玄力抵抗,她已经觉得寒入骨髓。
将那玉勺送入长歌体内,半点不敢怠慢,当真是一寸也不放过。
“你可挖仔细些,若是殿下的阳精在这等贱穴中残留,污了皇族血统,你怕是要诛族!”
她希望,用嘴上的服侍免去小穴的苦难。
姬望玉的声音总是可以带给人莫名的安定。
自己果然就像是一件器物一般,服侍过主人,然后再被拿去清洗,如此往复。
她拍了拍她的脑袋:
但无论情愿否,都不是她能左右的。
14
也对她与他同是冰属玄力,他是神族,自小休息上成功法,又早早成为贤者上,半步为圣,教导她修习不在话下。
想着今日清洗之时那神族侍女对那侯族男奴的威胁:
但看似简单,真正实施起来却并不容易,屏息凝神确乎让她抵挡了些严寒。
污了血脉?
从腔道直入子宫。
姬望玉撑着脑袋,看她在池中被冻的浑身发抖两股战战的样子嗤笑一声:
疼痛,屈辱,让她涨红了脸。
“真是个蠢奴啊!”
此时听到他的提醒,她也明白过来,他这是在教导她修习?
她呆呆的注视着屋顶,此刻似乎还能回想起那冰凉的器物在自己体内进出的可怖感。
直到晚上,才得到传唤。
虽这样说,却运起玄力,腾空而起,自己也入了那寒池。
“噫,”姬望玉坐在轮椅上,伸手低住了了她的脑袋:
随后推着他到了浴池边,这才发现这一池的浴水竟是寒气入骨。
诛族?
“下奴不敢,下奴一定仔细。”
她闭眼,她之所以会来神族为奴,处处忍让不敢反抗,甚至不敢寻死不就是害怕诛族吗?
“嘶——”
“收心,玄力游走于身,凝神聚气,你及寒霜,寒霜及你。”
“孤的奴儿竟如此心急?后面有你服侍孤的机会。”
“孤没让你服侍,日后莫要自作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