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
 余砚川的女朋友
孤男寡女的在办公室能干什么，余羨山不是小孩子了。
再对比女人如花瓣雅致的微笑，她的表情显得狰狞。
“我去哪儿了和你没关系，至于她是谁…”
男的是余砚川没错，这女的是谁？
她是谁？为什么能够上来？
她不想看见那个叫符空儿的女人，对她扬着胜利得意的笑容。
也不想让他们看见她像一只斗败的公鸡，顶着满是血丝的红眼眶，泪流满面。
她暴怒吼着：
看见余砚川对余羨山的态度，女人就了然于心。
心脏被人凌迟，这次用的是电钻。冰冷无情的钻头在心脏中间打了一个大洞。
“她的回答就是我的回答。”
还没等余羨山询问余砚川，心脏就已经开始疼起来了。
前凸后翘的身材。
是电梯的声音！
“你跟她自我介绍一下吧。”
心灵感应只是让她心跳加速，而灵魂的痛楚牵连心脏。
余羨山锋利的眼神，如刀子一般凌厉。
可是这次余羨山没有落荒而逃，逃了就代表认输了。
电梯门打开，余羨山的笑容愣在脸上，显得有些僵硬。
这是她再次质问他，那个女人是谁。
喘得跟上次，余砚川说烦透了她一样厉害。
可是不包括余砚川，是不是？
“我叫符空儿，是余砚川的女朋友。初次见面，请羨山妹妹多多包涵。”
余砚川目光转向身旁的女人：
“我要听的是你的回答，而不是她的！”
这样一个女人，余羨山相信很多人，都会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余羨山双手握拳，关节“嘎吱”作响，指甲刺破了手心，陷入了肉中。
没有了刚才的退缩，大方开口：
是啊，余砚川谁也不躲，就躲着她。
余砚川的话回响在她的脑海里，像是录音机一样，一遍又一遍，循环地播放着。
还没等余羨山消化完他的话，余砚川再一句刺进她心里。
她柔柔地说话，仿佛一个大姐姐，宠溺地看着自家妹妹的神情。
一男一女从电梯走出来，还谈笑风生的模样。
听到女朋友三个字，余羨山用来克制怒火的神经崩断了。
最先问还是他，以他为重。
隔壁的那个女人稍微往后退了一步，好像是被她吓到的模样，想要抽出挽着余砚川臂膀的手。
这是她第二次哭着跑下楼。
合身剪裁的高定连衣裙，不但没有暴露她的缺点，还放大了她身材的优点。
她冲去商场的洗手间，在小小的隔间里埋头哽咽。
余羨山深呼吸，用尽全力压制内心的怒火。
她不希望自己在余砚川的心中，是个爱用眼泪威胁他的人。
这个女人的手臂还挽着余砚川，也没见他有甩开的意思。
余砚川面无表情，淡漠道：
眼泪多了，就不珍贵了。
女人穿着三厘米细高跟，性感又优雅。
凶狠地简直能杀死余砚川。
轻淑女的设计，让她整个人看起来，清新淡雅，不落俗套。
余羨山瞬间擦干眼泪，嘴角上扬，勾起盈盈笑意。
这是她第一次，见余砚川与一个女人这么亲密！
称了两人的心意。
“刚刚你去哪了？她是谁？”
“我想你应该是时候离开了。”
眼泪不像断了线的珍珠，而是像山洪缺堤，放肆汹涌。
余羨山用她认为的最平静的声音，开口问道：
哭对她来说，已经没有办法减轻余砚川给她带来的痛楚。
可是这么想着想着，她又哭了。
比起心脏来说，她丝毫都不觉得疼。
胸口上下起伏得厉害。
她试图用眼泪将心脏填补好，可是眼泪是液体，一颗破碎了的心脏根本装不住。
余羨山一般不喜别人看见她哭，余砚川更甚。
可是被余砚川坚定地拉了回来，手自然没有松开，反而挽得更紧。
“砚川跟我提过你，果然真人比照片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