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根异物的侵入,让尉来明显不适,她想要闭
司机送两人回了陈期年在市中心的小公寓。
尉来偏着头,手乖巧扶在陈期年的肩上,轻薄的睡衣已经被拉至乳房上侧了,两颗红樱桃挺立在空气中,她没经历过这些事,羞的快炸了,这感觉说不出好受还是难受,偶尔有一丝丝声音从喉咙里飘出。
陈期年下意识躺回自己的窝,拢着被子,张成大字躺在床的正中央。
陈期年在她后脚迈入了外面的浴室。
结婚前夕,陈母劝陈期年还是再备套新房好,这房子一间主卧,一间书房,一间储物间,以后有小孩了怎么住。
陈期年对着乳尖又吸又舔,还抽空抬眼望她。
陈母向来以儿媳妇的意见为主,在听到尉来说,"够住"后才放了心,转头回去叫陈父替陈期年添置了一套新开盘的房。
陈期年微张了眼,"奥,差点忘了",他起身拿起自己的枕头往外走。
"你怕什么啊?陈期年",她表情严肃,"你是不是不行啊?"
"……"
尉来低嗯一声,熟练的翻出洗漱用品拿到主卧的卫生间洗漱。
陈期年起身,跪在她两侧,手却不停的搓捏着挺直的乳尖,尉来难耐的扭动着身躯,可她咬着牙就是不出声,陈期年有耐心,他将手伸进睡裤,隔着内裤重重按在她的点上,哄着她,"难受可以叫出来,叫出来就不难受了"。
尉来松开了些力道,张着蒙了一层雾的眼睛,有些委屈,"我紧张"。
尉来睁大了眼,羞着脸往陈期年怀里躲,"不好"。
陈期年吻上那两颗显眼的泪痣,低头舔吸着被遗忘了的乳尖,"那就别注意到这儿来"。
陈期年笑着拉下她的睡裤连同底裤,她的毛很悉数,隐隐约约可以看见粉嫩的小口,他探了根手指进去,这才进了两节就被抵着往外退,"你不放松,我进不去",陈期年故意将她的粘液涂在她的大腿根部,痒的尉来轻微发着颤。
尉来被看的红了脸,抚在他肩膀的手抬起想捂住自己的乳头,手却被陈期年拉至头顶,"有点难受",她抑制住口中不断涌出的呻吟。
陈期年甩掉枕头,将尉来按倒在床,她微湿润的发尾,抚过陈期年的指缝,他略过唇,直对着尉来白皙的脖颈又啃又咬,闷着声音,"我让你看看我是不是不行"。
 7(新婚H)
在陈期年意识清醒的最后一秒,他只知道,她是故意的。
她们不兴闹洞房,除了陈期年被迫在大门口贴的喜字,家里一点喜庆小玩意儿都没有。
"我去书房睡"
尉来因为腹部的收紧,有些尿意,她夹住自己的双腿,却没想更送陈期年往那点上压,"我想上厕所"。
被蒙在鼓里的陈期年还是在陈父打电话催债才知晓,"那房子的钱记得还给我"。
尉来抓着他试图进入她体内的手,陈期年这次还没伸入就被牵制住了,他有些等不及了,叫道,"尉来"。
尉来吹干了发走出来,看着他有些不知所措。
"你去哪",尉来抓住他的手腕。
"你这东西太多了,明天再收吧,我明天给你腾衣帽间出来",陈期年将外套挂在衣架上,找着空处迈出脚。
这,这怎么好意思?
陈期年发誓,在她一脸正色的问他是不是不行之前,他对尉来没有一点欲望,更衣室的玩笑那都是为了逗她,记她的紧身短裙记了这么久是因为没有人不喜欢美的事物,人也一样。
大概转移注意力是有效的,陈期年摸着小穴潺潺流出的津液按了进去。
陈期年拿出粘满粘液的手给她看,语气里又是哄骗,"那给我看看你是怎么尿的,好不好"。
回了家,尉来这才想起自己大包小包的东西还没整理,正瘫放在房间各处,连下脚的地方都没有。
陈期年哪里想过小孩的事,他摆了摆手,"这房子够了,离医院也近,而且房子买了也不是马上能住,我们不住这住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