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那脸分明贴得自己极近,可是却仿佛隔着层层纱幔,只隐约瞧出个轮廓,唯有那微扬的唇角,显出几分真切。
“嗯,舒服……”
“要, 想要……”她知道自己心中贪恋,在梦中,终于大胆的说了出来。
“嗯,喜欢……”
“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就是尿尿的地方……”迷朦的眼里洇满了水汽,满是委屈与可怜。
对这答案虽不甚满意,手指却是已经动了起来,轻揉按摩,远比玉奴单纯的按压,更加销魂。
这一次那声音没再让她说什么骚浪的话语,她只感觉腿心一凉,然后花穴里的玉势缓缓的开始抽离了花穴。
“真是不舍得让你的第一次给了它。”玉势突然停了下来。
“那可不尿尿的地方哦,真是什么都不懂,我来教一教你,那叫做淫核,骚豆。”湿热的舌尖舔过她的耳垂,“所以,再告诉我一次,你想要什么?”
“刚才分明还求着说不要,现下又不舍得,真是个骚浪的小奴奴。”
“按一按它。”她已然不再觉得羞耻。
“喜欢吗?”
“那里,哪里?叫做什么?”
手指奖励性的在花核上,按压了几下,惹得玉奴娇喘连连,只等那快感继续,然而手指却又停下了。
“啊……不要……不行了……”不同于小肉核的刺激,这陌生的快感,太过强烈太过刺激,她感觉到身体里有什么东西要喷涌而出,这让玉奴感到害怕。
她原以为他是要抽出玉势,可是就在玉势几乎尽根退出之时,毫无征兆的一下子又重重推了进去,激得玉奴一声娇吟。
“想要吗?”低沉的嗓音,带着一丝缥缈,说不出的诱惑,却又有些熟悉。
“按一按什么?”
“我……”玉奴缓缓睁开了眼睛,这一次眼前不再是一片漆黑,而是有了朦朦胧胧的光,她看到一张脸。
这骤停让本已攀到了高潮的边缘玉奴,一下子失了神,穴内的肉壁依依不舍绞着玉势,只盼它能再动上一动,那将泄未泄的渴求,让玉奴说出了清醒中决计不会喊出的话语:“不要停下……想要……”
“舒服吗?”
“公……子……?”玉奴含糊吐出疑惑,她不知道为何这一场春梦,脑中竟会幻化出他的音容,他们不过才见过一面,他虽容貌出众,叫人过不不忘,可是自己对他却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情份啊……
“那里,就是那里……”
“想要吗?”唇瓣微启,重又吐出诱人话语。
“想要。”
在玉奴刚刚适应了穴里的胀满,玉势却又故技重施,一下子退出,又尽根而入。
“啊……”玉奴又一次忍不住地喊出声,香汗淋漓,矫躯紧绷,丰沛的花液潮涌而出。
微凉的指尖滑过眼角,为她擦去了泪珠:“这才几下,就舒服得都要哭了呢,难道以前没叫男人这般插过?”
 十二 快感诱惑(H)
唯有指尖刮弄过自己的腿心,却小心的避过颤动的花瓣和花核,只在穴口刮动。然后那沾满了清透汁液的手指移到了嘴边,薄
“想要更舒服吗?”
玉奴以往插玉势皆是小心翼翼,哪里有过如此这般一推到底,幸而方才泄了不少淫液,滋润了内壁,倒也并不生疼,反倒生出股难言的快感。
水做的眸子里水泽晃动,珍珠般的眼泪顺着眼角跌落而下。
下身蜜水连连,诱人的嘤咛更是不住从那张微启的小嘴里逸出,那手指却并未停下,反而加快了速度,用更为坚硬的关节,按住骚豆,狠命揉压,可怜的小豆子,倔强的抬起了头,可是才一挺起,又立马被压下。最后手指卷起,轻轻弹了一下那百折不挠依旧挺立的小豆子。
她满面桃红,泪眼婆娑,当真是娇羞可人,不容的别人拒绝,然而玉势还是没有再动起来。
“想要什么?”
“那天……喝醉了……不……不记得……啊……不要了……停下……” 如暴风雨般的销魂快感已经让玉奴已经顾不上回答,满脸泪痕哀求着,过度的欢愉令娇嫩的花穴抽搐不已,身下的水儿早已泛滥成灾,眼看就要高潮了。
“那太子呢?你也是侍过寝的呢,难道他入得你不舒服?”
“请按一按玉奴的骚豆豆。”
除了……除了那指尖带来的愉悦……
“没……没有……玉奴没叫……别的……男人……碰过……”
玉势?花核的高潮让她早已忘了穴内还插着一柄玉势,她本以为那物件早已同花枝一起消失,然而轻轻滑动间,让她感觉到了它的存在。
未经人事的玉奴如何经得起这强烈的刺激,不过这大起大落的几次进出,花穴里已被刺激得酸软不堪,花径一阵阵收缩,一股快感由脊椎尾骨传递到了全身的每一寸肌肤,便似浑身都浸泡在了水里,又波涛波反复拍打,得不到一丝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