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洲双手托着我的腰,承担我半个身体的重量。
小洲想也不想就拒绝了。
小洲皱了皱眉头:“不要。”
我说:“脏不脏啊?”
我干脆就躺在床上,扯来黑布自己蒙住眼睛:“我就在这,想干什么都随便你。”
我转过身,弯下腰,把屁股翘高:“帮我把尾巴塞进去。”
我发小叫韩子纯,人不如其名,是个整体把八块腹肌和十八厘米放在嘴边的女人。
我的肌肤上留着他的唾液,暴露在空气里,有点凉。
她又上下打量小洲:“弟弟还没成年吧?发育好了吗?”
还有一根尾巴。
然后他坐在我一双乳儿上,用臀部来回揉捏,将我的乳房挤得变形。
 见到韩子纯
我爸问:“晚上回来吗?”
他在床上总是很小心,不敢让我受伤。
那种被舌头舔舐的感觉真的非常美好,不会有任何不适。我能感觉到,他的舌头来回拨弄着中间的小花核,我感受到一阵酥麻,情不自禁地夹紧双腿。
他把头埋了下去,内裤是开档的,前后两个穴儿都不在被遮住的范围。
而此时,她在外面喊:“道具在床上!”
他说:“先拿手指试试,如果可以,再真枪实弹,好不好?”
男性的象征就躺在我的脖子边。
小洲突然就脸红了,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
小洲朝我眨眨眼睛,做口型道:“什么结束?”
我凑到他面前,一件件地脱掉他衣服:“那你想干什么?我们交换,先做你想做的,再做我想做的。”
先是没有声音,接着是一阵窸窸窣窣,我感受到一双大手在抚摸我的身体,所及之处,都是一阵阵颤栗。
说罢便拉着小洲进了一间卧室。这是我在子纯家经常住的卧室,每每踏进,就想起年少的子纯喝得酩酊大醉:“小止,还是你好,男人都靠不住,嗝,你是我一辈子的姐妹。”
我说:“你在干嘛?”
但我拿的东西真的没什么,一条黑布,一根绳子,一个蜡烛,外加情趣内衣。
我说:“不知道,要是结束得早就回来,结束得迟就住她家,反正她家两层,空着也是空着。”
“进不去,比前面还要紧。”他说着便把手指抽了出来,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冰凉的尾巴肛塞。
“姐姐,那里已经有水流出来了,被我舔的舒服吗?姐姐身上有香香的味道,很好闻。”
一股痒意如电流一般传来,幸好他的舌头一路向上,从脚踝,到小腿,到膝盖,到大腿,然后在大腿内侧打着圈。
然后他把我一只腿掰开来,让我踩在他后背上。
小洲拍拍我的臀部:“放松点,爽就叫出来,腿夹我脸了。”
我走过去搂住他的腰,撒娇道:“试试嘛~”
而我身体软绵绵的,使不上劲,仿佛身处云端,不知今夕何夕,下面一直都湿湿的,唾液和蜜液交杂。突然我感觉到有一股想要尿尿的感觉,接着听到小洲一声轻笑:“姐姐被我舔到高潮了?喷我一嘴的。”
我最怕他说“好不好”三个字,语气可怜巴巴的,仿佛拒绝了他我就是个罪人一样。
子纯买的衣服,说是衣服,其实就是几根黑绳子缠在一起。
小洲打开床上的盒子,拿出里面的东西,疑惑地看着我。
我便感受到一双温暖的手,来回抚摸我的臀肉,然后有一根手指,浅浅地进入后面那道细细窄窄的通道。
公交车上小洲放进去的东西早就被我拿出来,小东西跟泡在水里一样,身上一圈都亮晶晶的,小洲就把它含到嘴里。
“姐姐,你这里粉粉的,一层藏在一层里面,好像跟你一样,会害羞,特别可爱。”
我换上衣服。
子纯一见到我就破口大骂:“我操陈止,你能耐了啊,找男朋友都不告诉我一声,在我车上乱搞还不够,非要跑我家里搞,我真是倒了八辈子霉才遇到你这个重色轻友的女人!”
然后我感受到一个湿润软滑的东西在舔我的脚,我忍不住动了动脚趾,却被他含在嘴里。
我说:“把我的手绑起来,眼睛蒙上黑布,再把蜡烛油滴在我身上,你要营造一种你在强迫我的感觉。”
小洲嘴里鼓鼓的,却摇摇头。
我妩媚一笑:“有十八厘米就行了。”
他的舌头来回刮小穴内壁,在碰到我的一处敏感点时加大舔舐力度。
然后更加深入地舔吻我的私处,不时发出“噗噗”声。
他又把舌头从学穴道里抽出来,更加疯狂地舔着外阴,有时候舔会变成轻咬。
吃完饭后我就跟我爸妈说:“子纯喊我带小洲下去打牌。”
我不禁把两条腿都夹上他的脖子,小洲顺势直起上半身,这个姿势更方便他深入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