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烟也不纠结了,因为他对着她念诗句时,眸光温柔,嘴角总是挂着浅浅的笑容,温润的声音如同一汪柔柔的春水,让她忍不住沉溺其中。
他最近常给她讲诗,但他就是不解释,俞烟自然是一头雾水,她也哼哼唧唧地求他给她解释解释,但是他却从来不肯,梗着脖子让她自己去理解,摸着她的脸说总有一天她会懂的。
“啧,不是。还看出什么没有?有关于那种……情的。”俞烟又问。
“喊什么,傻姑娘。”柳蕴之盯着她调侃,满意地看见她的脸愈来愈红。
柳蕴之眼底情潮翻涌,终于忍
“我肚里的小人也说想你。”她继续说道,手搭在他的腰际上轻轻收紧,抓着他轻薄的亵衣。
“你猜。”俞烟笑嘻嘻地不肯说。
他最经常对她讲的诗句是“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俞烟知道红豆也听得懂相思,只是不知两者之间有何干系。
一开始她根本就坐不住,柳蕴之不让她爬树不让她逗蛐蛐儿不让她放风筝,她只好在院子里踱步,还让小翠给她买了好几本画本,只有图,她看起来也不费力。柳蕴之不忙的时候就会来陪她,给她讲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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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在床榻上问。”小翠贴在她的耳边轻声说,说完还左顾右盼怕有人听见。
“夜里?为何。”
俞烟因为身体里多了一张嘴,吃的东西也变多了。吃完还嗜睡,小腹一点点隆起。白净的小脸也长了些肉,富润了不少,身上的少女气质少了,隐隐透露出妇人的温婉气质。
柳蕴之的大拇指轻柔地抚着她的唇,没回答反倒问了她问题:“你和那小人,谁更想我些?”
夜里,俞烟屋里熄了光亮。
柳蕴之一手搂住她的腰,将她往上提,让那娇羞的脸庞对着自己的,先对着那樱桃小嘴亲了一口,说了一声“不乖”,然后手便在她的腰上轻轻捏着。
“哎,不肯说,你就待夜里问啊。”
 前世?红豆与相思(上)H
“怎么了?小姐都快为人母了,还不能说这事吗?”小翠扭着头笑得狡黠。
俞烟也知道自己贴他太紧,最近她的胸前那两团变大了些,还敏感了许多,只需稍稍碰碰,她下面就会泛滥出春水。此时,那敏感的两团桃子正压在他铁板似的胸膛上呢,她怎么会没感觉到。
她又往他怀里钻了钻,怀里的柔软触觉还有衣物和床褥擦出窸窸窣窣的声响让柳蕴之异常悸动,呼吸逐渐厚重起来。她因为怀孕,乳儿大了不少,现在那软乳正紧紧地贴着自己的身体,他的脑子里逐渐涌现了许多旖旎的画面。
柳蕴之心尖一软,抱着她笑了一声,忍不住低头吻她的秀发,“巧了,我也整日在想你。”
“好啊。就是有点想你。”俞烟在他的怀里灵活地转着眼珠,斟酌着自己的用词。小翠同她说,要讨好他,要显露出自己想他的情绪,要让他对自己百依百顺。
轰地一声,俞烟的圆脸涨得通红,像是一只煮熟的虾。她呸呸了两声,嘴里骂道:“翠,你怎越发不知羞了?”
有一次,她捏着一把红豆,问小翠:“你从中看出什么了?”
俞烟觉得那哪里是捏啊,分明是搔她的痒。她笑得花枝乱颤,胡乱在他怀里扭动,连带着胸乳都在他胸前蹭了好几回,顶端的小圆粒刮得柳蕴之倒吸好几口气。
俞烟真的在脑中思考着这办法的可行性。她虽然有孕在身,但柳蕴之还是很经常哄着她行男女之欢。柳蕴之在和她做那事儿真的比较好说话,说不定就真的跟她解释红豆和相思之间的关系了呢?
小翠反应过来,笑着说:“你问问你相公不就完事了?”
“我喊什么你还不知道?”俞烟羞红了脸,咬唇慢吞吞地开口。
“香甜软糯。小姐你想吃红豆粥了?”小翠疑惑。
柳蕴之便抚着她的背问她:“今日过得可好?”他今天公务繁忙,早晨出了门便没再回来过,现在娇人满怀,他的心慢慢感到安定下来。
她真的只是想搞清楚红豆和相思之间的关系而已,她在心里对自己说。
“啊……”她惊呼一声。他那滚烫如铁杵的东西已经翘起,正硌在两人的中间,抵着她的大腿。
柳蕴之轻笑一声,低头勾起她的下巴,柔和的黄光打在她的半边脸上,给她添一丝柔美,娇媚异常。
“他要是肯说,我能问你啊。”俞烟觉得小翠的脑子比自己还不好使。
柳蕴之轻推门,借着月光瞧见被窝里鼓鼓囊囊一团,他笑了一声,点了一根小蜡烛后轻手轻脚地褪了衣服,只着亵衣,掀开被子一角,小心翼翼地躺了进去。 像往常一样,他伸手揽过她的腰,手掌轻抚她微隆的小腹。怀里的娇人动了动,翻过身子,小脸贴着他的胸膛,嘤咛了一声。
“可是我还是比较想你。”他的声音像是在柔情的海里泡过般,迷了俞烟的魂,她的心脏噗通噗通跳了好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