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越来越黑,雨也越下越大,在一条黑黑的巷子口,盛斌突然踩了刹车,蒋柔坐在车里仔细打量这个地方,只觉得格外眼熟。
“宝宝乖,一会就不冷了。”
性器刚刚插入一个头,蒋柔就倒抽一口凉气,“疼,好疼!”
果然,盛斌得到想要的答案总算温柔了一点,但男人天生神力,又在盛怒之中,几次动作都让蒋柔格外痛楚。
他嘴上这样说着,还是忍不住伸手在二人连接处扩张着,蒋柔双眼被雨水蒙上,心里灰凉一片,她究竟做错了什么?
她这样想着,搂上盛斌的脖子,尽力去回应他,呢喃着在他唇边道,“没有,只有你。”
盛斌一只手用力地揉着蒋柔的酥胸,另一只手飞快地拉开自己的裤子,他肿胀的欲望瞬间跳了出来,盛斌试探着去碰蒋柔身下秘境,蒋柔还未动情,花瓣涩涩,只有零星雨水顺着裙摆流了下去,盛斌耐着性子帮她扩张,不过一会就有些不耐烦了,掌着身下巨龙直接插了进入。
盛斌纹丝不动地挤到她双腿之间,突地抬起头来,擒着她的下巴,恶狠狠地问,“我走的这段时间小骚货是不是又去勾引别人了?有没有被你那个暗恋操过?”
“艹!”
车里开了暖气,但蒋柔半天都缓不过来,她浑身僵硬地坐在那里,眼神发直地看向前方。盛斌打开后备箱,里面还放着他出差用的行李箱,他从里面翻出两套洗过的衣服,又扯了一件黑色西装外套,这才回到车里。
“小骚货,你这么骚,除了我谁还能满足你?是不是想你大鸡巴哥哥了,要不要跟它打个招呼?”
就在她走神的间隙,盛斌突然一挺而入,蒋柔终于忍不住痛哭出声,“求求你,放过我吧,我好疼!”
他利落地撕掉蒋柔的长裙,将外套盖在她身上,女孩裹着外套缩在角落里,惊恐地看着他,盛斌被她看得心虚,忍不住探过身去吻她,蒋柔全身颤抖着,她害怕得不行,却又连反抗的话都不敢说出来。
“宝宝以后乖乖的,爹爹还疼你,我们离坏人远一点好不好?”
这片老城区又旧又破,最近政府拨了资金改建老城区,这条巷子被拆了一半,到处都是砖头和泥土,断壁残垣,没一块完整的地方,此时下着雨,巷子里一个人都没有,蒋柔突然觉得有点阴森森的。
他低下身粗暴地扯掉蒋柔的内裤,一瞬间,蒋柔突然觉得身下一凉,雨水打在她下体私密处,屁股下是冰凉的车身,她被冻得一哆嗦,“好冷!”
蒋柔被他气到了,“关你什么事?你真当是我爸了,我爸早死了!”
蒋柔不想被他笑话,自己明明刚刚被他折腾得死去活来的,怎么能这么容易就被他挑起欲望?她含着自己的手指,试图堵上唇不发出声来,可是她不知道,她这样
他缓缓伏下深去,蒋柔瞪大眼睛,一只柔软的灵活的东西探进她的蜜源,舔食她娇娇的花瓣,大胆地探索着,好像突然找到了那处,舌尖很快钻了进去,在嫩壁处流连,蒋柔只觉得有一股酥麻的暖流冲向全身,她舒服得哼了一声。
盛斌一把将蒋柔拉下车,雨不算大,但淅淅沥沥地落在身上格外凉,蒋柔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盛斌却没了之前的体贴,突地将她甩到汽车的前盖上。
盛斌被她哭得心烦,手上的动作下意识地轻了很多,蒋柔似乎是终于找到了某个窍门,她趴在车盖上,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
盛斌看着她苍白的脸,突然有些不忍心,但随即又想到自己在办公楼下看到的那一幕,以及蒋柔在她车里说的那些伤人的话,瞬间怒从心起,捏着她的下巴,冷笑道,“疼?怨谁,你自己不湿你他妈怨我?艹!老子还没操过你这样的女的,跟睡了块搓衣板似的,没劲!”
盛斌满意了,搂着女孩的腰缠绵着吻她,蒋柔的酥胸在他胸前蹭来蹭去,蹭的他浑身发热,“宝宝,爸爸伺候你,让我们宝宝吃顿好的。”
蒋柔全身都湿透了,她今天穿一件白色贴身长裙,雨水一淋,棉布长裙紧紧贴在身上,曲线毕露,盛斌看得眼都红了。
盛斌俯下身去,毫不客气地啃噬她的红唇,在她口中攻城略地、翻江倒海,蒋柔又冷又痛,她天生是个喜欢享受的,不管在多艰苦的环境里总是能找到适合自己的,最舒适的生存方式,她知道盛斌此时被气得不轻,自己力气又没他大,硬梗着吃亏的还是自己。
蒋柔温顺地俯在他怀里,怯怯地点了点头。
盛斌低低笑了起来,“宝宝终于热了,呜…我们宝宝好甜好香。”
蒋柔后背被撞得生疼,还没等她缓过劲来,突然有人附到她身上,随即粗暴又细密的吻落在她的红唇上,蒋柔有些不适应,下意识地去推身上那人,“盛斌,你发什么疯?”
盛斌的火气渐渐被她的眼泪浇灭,他叹了口气,终归还是不忍心,缓缓退出自己的性器,弯下腰抱起浑身冰凉的女孩,将她放置在汽车后座上。
“艹!贱人!还敢嘴硬!”
 罪与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