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不用等榆白秋离开椅子,那些灵活丝缎将插在姚若枫花穴的玉饰抽离,拉起凌辱不堪的身体,移吊到榆师兄面前,嫩穴对准肉刃,姚若枫整个跨坐在师兄身上,花穴吃进缠着绑绳的肉棒,肉棒有了归宿反应激烈的跳动一下,姚若枫被壮硕有温度的性器入侵舒服的叹息了声。
「你硬了。」姚若枫没想到自己才稍微试探,师兄就挺直了,直率的反应让他觉得师兄怪可爱的,慾火增长,在师兄耳边细语:「师兄其实很想要我吧,平时还一直跟我作对??」往下用力坐了坐:「还是身体诚实。」
「师兄我又要?嗯?」嫩穴潮吹,肉刃被淫水冲刷激得弹跳,突然结绳断开,断面打到嫩壁上,姚若枫惊尖叫一声小穴急缩,浓精射入娇嫩的花穴,师兄终於舒服的呼出气,大量的精液浇灌进穴心,让姚若枫充分感受到内射的满足。
离场的侍女们觉得这莫不是要变天了。
姚若枫没发觉自己脸红,榆白秋看师弟这意外纯情的姿态,眼神暗沉汹涌透露危险。
丝缎拉起姚若枫抬高又重重放下,如此反覆动作,胸前的流苏在师兄脸前,随着上下摆动、不知廉耻晃荡着,花穴每次都被顶到最深处,绳子摩擦肉壁:「嗯??啊?要被肏坏了。」太过频繁的高潮,玉茎射不出东西,马眼打着泡沫稀稀落落,沾黏在师兄的腹肌上,淫靡异常。
「榆师兄在吗?」寻问打扫侍女不敢不回:「主人正招待客人。」
榆白秋泄愤的在师弟的嫩包上咬一大口,留下整齐的牙印,师弟在他身上媚态展露无遗,他却没办法好好疼爱,阳具肿涨得可怕,至此还未能岀精。
榆白秋挑眉催促在外认识的家伙,赶紧闪边凉快去。
在自己熟悉的床被中醒来,回想昨天种种,花穴不自觉湿润,怎麽就这麽不经肏,而且对象还是那讨厌的师兄。从衣柜惯性选择颜色鲜艳、花纹复杂的外衣,想起师兄的喜好,最後鬼使神差挑了件素浅色青袍。
师兄没预警抱着他起身,他慌忙勾住师兄的脖颈,两旁的侍女赶紧退下,听师兄回:「枫儿才是,早就湿了吧,让我好好检查。」姚若枫对新称呼恍惚一瞬,怎麽事情的发展跟自己想像不同,师兄竟然没有恼羞成怒:「那?你的客人??」
有客人?
他施展轻功驾轻就熟往师兄的住处去,飘进院子吓着几名侍女,他也养了几个侍从,打杂兼供消遣用,但数量上绝对比不过师兄养的。
在外认识的家伙夸张的感慨:「榆兄,见色忘友矣————」
「你醒了。」榆白秋微愣後看着师弟装乖依偎在自己怀里,难得他一身素色竟也能被穿出明媚感,领口宽松、从他的角度隐约能见粉嫩的乳粒,和自己留下的痕迹,师弟还一直用臀部磨蹭他那处。
「不重要,在外认识的家伙。」
远处亭子内师兄正和一个男人下棋,男人两旁都坐着貌美侍女伺候,男人一手掷子、一手拦着侍女的纤腰好不快活。师兄两旁也有侍女待命,现阶段都规矩倒茶、播瓜子。
说着左拥右抱,带着侍女离开。
侍女拦不住姚若枫,眼睁睁看着他入内院,面对势不两立的师兄弟下人们也没辄,希望等等他们别打架得太凶,毁损东西清扫起来是很麻烦的。
师父把他跟师兄那层墙推倒,简单粗暴很有效,他现在是不会拒绝师兄那根狰狞的肉棒捅进自己泛滥的小穴,要跟师兄双修少了最初的抵触心理。
时辰过了,道具失灵、椅子松绑、丝缎飘落。
真会享受,姚若枫突想使坏心,让师兄难堪,轻点脚尖直接从天而降钻进师兄怀中,飘然斜坐在他身上,对面男人惊叹哪来的天降美人。
姚若枫意识涣散懒洋洋靠着师兄的肩膀喘息:「师兄??」无意的呻吟诱使榆白秋抱起小师弟,放倒在床上,压着柔嫩的躯体狠狠亲吻吸咬,小师弟虽没多少力气,却还是努力回应着他,巨物很快又有精神:「我还没肏够,腿张开点。」
榆白秋执白子,修长有力、节骨分明的手,提子放子动作一气呵成,不管哪个角度都能作一幅画,但画中人似乎有些心不在焉。
姚若枫听话的把腿外张,陪着师兄好好再发泄一轮,最後体力透支昏睡过去。
在外认识的家伙:「??」
姚若枫知道师兄憋得难受,看在同被师父坑的份上,小穴使力收缩夹紧,扭腰各个方位,尝试靠小穴夹移开肉棒上的外物,却导致花穴流水流得更欢,更加滑腻,根本越难以达到目的。不过这一切看在师兄眼里师弟只是淫荡放浪、故意持续不断刺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