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梨听见他的话呆了会儿,乖乖窝在男生怀里,一阵晃神。
晚饭是闻时做的,没想到男生手艺不错,比阮梨这半吊子要好得多,更别提阮连芳了。
阮梨去掐他,闻时大腿绞得出现青紫斑痕,面容微扭曲了像忍着痛似的,他也没停手。
阮梨想着该是辅导班的事,梁晨阳他小姨传大毕业,如今正是家艺术培训机构的负责人。
阮梨根本承受不起。
“
闻时心里想着不和小姑娘计较,那个所谓的情敌这会儿未免也太稚嫩了,然而他的行动半点都不马虎。
“我没别的意思,就这么讨厌我?”闻时额抵着她的。
阮梨别开头,小声嘀咕了句。
闻时离她那么近,才听清了小姑娘说的什么。
闻时不饿,只抱着她,看她吃,直到她停箸下来才开口。
闻时今晚第二次听到这话。
闻时估算了下自己手中可动的资金,道:“嗯,我给你出。”
男生鸡巴塞进她小穴里,随着走路的动作不断往里戳,女孩儿樱唇微启,娇娇地哼,“疼,你放我下来。”
闻时这铁了心想讨好小姑娘。
“你回你的。”闻时纹丝不动。
“闻时。”她喊他。
她并非一点儿都分不出好赖。
闻时咬着她脖颈后的恙肉道:“贪吃小妖精,以后天天都喂饱你好不好?想吃什么我给你做,外面食物油盐调味重,吃多了也不好。”
女孩儿放学后就关闭了静音,手机在客厅里响起,声音很大,闻时就着这姿势搂抱住阮梨站起身。
阮梨挣扎着欲从他腰间下来。
“阮梨。”
“别去,我给你找了家,离这儿不远的星河。”闻时咬她耳朵。
小姑娘捏紧手机,死死咬住了唇,完全不敢张嘴。
说的这些话能气死人,她明明挺恋财。
“太贵了,钱你给我出啊。”女孩儿向来喜欢挑衅他。
阮梨大概真的是饿了,胯坐在闻时大腿上,一口口将碗里的饭都吃光,嘴边油汪汪的,沾着红色汁液。
“这都记得?嗯?”
“嗯?”
阮梨没有回答他。
阮梨背对他懊恼地翻了个白眼,“你问的是什么啊,个不要脸的变态,我胀着,不想吃了!”
没想到小姑娘比稚童还善变,她立刻冷了脸,“闻时,你把我当什么,动不动拿钱砸我,你那么有钱,怎么不找十个八个女人养着,供你从早肏到晚。”
闻时瞬时正色,盯着她面上似怅然若失的表情。
闻时,你根本瞧不上我,我不要你对我好。
闻时真不知道哪里招惹这妖孽了,上辈子听话得很,这会儿像炸了毛的刺猬样,无论他说什么都跟他拗着来。
等阮梨拿到手机的时候,铃声已经停了。
“呸,装什么老成,你还比我小两个月呢。”
身后男生手攥握在她纤细腰肢间,阮梨雪白的大腿被迫悬搁在椅子上,闻时喘着粗气肆虐地将长物往她肉缝里顶。
梁晨阳约了阮梨明天上午过去,阮梨准备挂断电话,却又听得那边男生开口。
“好吃么?”
女孩儿还光着屁股呢,阮梨边吃着东西,下面的小嘴也不得闲,男生阳具就插在里面,不肯抽出去。
他像是证明什么,从她穴里抽出肉棒,换了个姿势,让她面对自己,又重新埋进去。
星河培训阮梨自然也了解过,机构本身就有学校资源,输送率在全国都是数一数儿,很多外地学生慕名而来,相对的,培训费也很高昂。
小姑娘给梁晨阳回电话的时候,闻时就贴在她耳侧,阮梨皱了皱眉,没理会他。
闻时家一门几个院士,父母长辈都忙,他从小就独立惯,后来又出国留学,自然差不到哪里去。
“你知道我喜欢你的……我就想问问,大家说的你和闻时那事是真的么?”
他不过将剩饭给炒好,再依着她的口味做了个西红柿鸡蛋,偏甜,小姑娘很喜欢。
隔了好久才揉乱她的发,“小小年纪悲秋伤春作甚,我不够了解你,是我不好,乖梨子给我个机会?我没你想象的那么坏。”
闻时应声后,阮梨却又沉默了。
梁晨阳打来的。
直到梁晨阳那边久等不到回应,挂断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