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是赎身了出来,但是这何土财主家大夫人是不愿意,纳这样的女子入门,何土财主也只好把她先安置在外,只是不知怎么过几年大夫人就病了,何香就被接进门成了二夫人。 这种大宅之间的妇人争斗,不过来来去去也就那些,不提也罢。
谁不知道这个何土财主,是娶了一个好媳妇,媳妇家里面留了一座山洞,被这个土鳖赶上好运气,里面一挖全是煤矿,这才发了财,从乡下搬到河舫。
本来也不想帮,但是那男人被砸了一下后脑勺时,不知怎么,看到了梁禧,与自己对视了一眼,梁禧说不出心中的感受,但是的确被他眼中的戾气给吓到了。
不过这男人得是有多好看,才让二夫人就算被人拒绝,还眼巴巴的说要留着一条命,还不能伤到脸蛋儿?
看这样子,估计是这个二夫人看上了这个男人,这个男人不愿,二夫人便污蔑他偷了东西,让老爷教训这个人,又想着留着这个人命,说不定这个人畏惧了,便愿意跟了自己,就二夫人这点小手段,明眼人一看便知晓。
“看在我二叔的面子上,还不快滚?你们那些宅子里的肮脏事,别再拿出来丢人现眼,要成事就乖一点,告诉何香,这整个河舫就我一个禧娘,她那点心思收好了。”
“哦。这怎么回事啊?路过这吵的厉害。你们谁来说说啊。”
这二夫人在盼今夜的时候还给自己打了一个宣传语,河舫第二禧娘。那时候多少人抢着想要去看一看,百姓都笑称,得不到梁家禧娘,只能看看这何香,也算聊胜于无了。
又看见他被打一声不吭,也觉得是条汉子,便在他奄奄一息之时,让长青出面阻止了。
怕是这何香的小聪明,都全部用来讨那个年纪大到天天药铺抓药补身体的何土鳖的喜爱了吧。
就他那个后面娶的小自己二十岁的二夫人,这二夫人,原名何香,原来是一位家道中落的小姐,之前也算是河舫有名的书香世家,只可惜她大哥欠了别人一屁股债,后来被卖进盼今夕,听人说这二夫人倒是生的好,有着一身白肌肤,其实在梁禧眼中这种也不过是比黄肤,再白那么一些罢了。
其实这些都是家中秘事,但这世道终归是没有不透风的墙。何况这几年,何土财主和梁禧的二叔走得近,梁禧也从二婶口中听过这些私密。大多都是二叔讲给婶婶当做笑话,而婶婶又来与梁禧,讲来好笑罢了。
其实梁禧这句话是为了点明白何家,别以为自己二叔,与他们家有些接触就越发得意,这煤矿洞,现在二叔肯与你合作。是因为这个时候,梁家不想惹事,若是再这样招摇下去, 就他们家那点事,早就要被放到台面上。这段时间李大军阀又频繁出现在河舫,谁知道。他是真心想合作,还是想找梁家什么差错。
这何香做了一段时间盼今夜的头牌,后来幸得何土财主的喜欢,被赎了身出来。
果真应了那句河舫的那句笑谈,“十里霜叶路,秋风瑟瑟鸣,纵是河舫景如画,不及禧娘一身玉。”
看来也不过是这茫茫世间的又一个痴情种啊。
只见大家都不敢搭话,高大的男人用脚用力碾了一下虎哥。
梁禧听着这话,也猜到了七七八八,刚刚出盼今夕的时候,喝的多了一些,便叫长青陪自己走一走散散步,说着这个时辰应该没什么,可以好好清净清净,没想到才过了一个巷子就听见喧闹的声音。
逆着光,只见那盈盈一握白似雪的脚踝,地下踩着细高的鞋子,旁边还似乎贴着钻一样,一闪一闪的,好像晃了眼睛一般,再想往前上看的,自己却被刚刚卸了自己胳膊的男人,用鞋子踩住了脸,狠狠地贴住了地面。
四周静悄悄,连喘气的声音都没有了。
这种人没有一丝底蕴,还妄想和梁家有什么关系?
一时间,大家都反应过来,梁家的人,除了梁家大小姐,还能有谁,有这本事在这河舫横着走,还能有谁家,能有那么厉害的手下,也没有谁再能比得上梁家大小姐这一身玉肌了。
到了后来大夫人病死。这何香更是得意。何财主虽然对何香也好,但是任何东西看久了也腻味,他也就经常留宿在盼今夕,何财主本就满足不了二夫人,可不这二夫人就偷偷在外勾了几个男人。不过也是,都要当人家爹的年纪了,还谈什么能不能满足如花一般年纪的何香。
就这土鳖?暴发户?
 二个间间
“我说,我来说。也就是这小子偷了二夫人的东西,老爷才让我们教训教训的。”
“是是是,说出来还怕玷污了梁大小姐的耳朵。”
本来以为是个痴情种,但是后来一听这个矮个子的男人说自己是那个何财主家的,还说我们梁家要让他们几分面子。
来的时候刚好看见那男人被激怒,被打成动不了了,还因为别人说一句自己和二夫人的话而在意。
虎哥一帮人听到梁禧发话,连滚带爬
“你家老爷,可是何土财主?”又听见玉人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