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药上完了,顾湘湘怯怯的伸手,一边说一边抽噎:“可……可不可以……把簪子还我……”
霍成浑身的欲火被她的眼泪尽数熄灭,他对小姑娘的情感有些复杂,谈不上什么非卿不娶,只是想着若日后的娘子是这小姑娘倒是让人不反感,且隐隐有几分喜悦之情在其中,此刻人哭成了泪人,他也未有深究,只觉着人是嫌弃他是个糙老爷们,不乐意被他亲罢了。
她还是哭。
顾湘湘转过头去不理他继续哭。
心情压抑间顾湘湘想到了头年听小荷说起的寡妇韵事,隔壁街的王寡妇嫁进王家不足半年相公就撒手人寰了,那王寡妇只比她大上三四岁,正是豆蔻年华再加上长得娇美可人,周围一些上了年纪的男人就打上了她的主意,趁着王寡妇婆婆去庙里上香偷摸着进了王家院子,三个大男人玷污了王寡妇,王寡妇挣扎不过让人得了逞,等几人离去就一根白绫去寻她相公了。
霍成收起药瓶,脸色阴沉的看了顾湘湘一眼,顾湘湘被他的眼神一吓,手忍不住的往回收,低着头一副小媳妇的模样。他从怀中将簪子取出来,拽过顾湘湘的手将簪子还给了她。
两人唇齿交缠,直到顾湘湘快要呼吸不过来,霍成才松开她,好似最后一丝力气都被抽了去,顾湘湘无力的枕在了霍成怀里,乖乖巧巧。
 招招手多得是女人前仆后继
霍成沉迷在温柔乡中,手上还不安分的解开了顾湘湘的外衣,紧张而又灵活的探进小衣然后是肚兜,饱满丰盈的乳儿被他略有些粗暴的握在了手心,未经人事的乳头在他粗粝的掌心刺激下变得挺拔。
这还不是最过分的,那三个奸人气恼王寡妇婆婆去县衙伸冤,竟散布王寡妇的谣言,说她未嫁人时便是个不知检点的,嫁了人后还总是跟别的汉子偷情,闲话编的有声有色,就这样一传十十传百,整个县上的人都知道了这事,非但没有同情王寡妇,个个都在背后说她是个淫娃荡妇,上吊死便宜她了,就该让她浸猪笼,被所有人唾弃,她婆婆听了那些话犯了心绞痛,活生生气死在了床榻上。
顾湘湘还记得她初听到这事是满心的愤慨,可此刻想起来,只觉得自己的结局大抵比那王寡妇好不了多少,想到这里,她眼泪就控制不住了,明明在心中告诫自己不可再在霍成面前示弱,可豆大的泪珠就是止不住的想往下滚。
为了这茬子事,王寡妇婆婆几乎哭瞎了眼,这王寡妇是她娘家的侄女,自小便跟亲生女儿似得对待,感情不可谓不深,她回家后看到儿媳的尸首便知她被人凌辱,身上一片青紫竟没有一块好的,得知了是哪几个恶人她着人抬了棺木去县衙外伸冤,哪知那个贪官将三人抓来问了几句收了他们的贿赂便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顾湘湘哭的不停,霍成也没了那个耐心哄她,将她放到一旁,从柜子上拿了金疮药,自顾自的给她的脚上药,
想着他就心中不爽,她怕是不知道,县上有两家打铁铺,可只他生意好得不行,多少小娘子跟寡妇特意拐几条街过来光顾他的生意,为的是什么?还不是想得他青眼,做他婆娘给他生娃,他独身一人,没有公婆还有一手好手艺,若是他愿意,招招手多得是女人前仆后继,偏她,不就偷香了两次,次次都哭的跟吃了大亏似得。
顾湘湘大脑乱成一片,他扑通扑通的心跳声就在自己耳边,急促有力,夜里头静,房内只有两人的心跳声跟呼吸声。
……
娘家姐妹也因着这事被退婚的退婚,休弃的休弃,这世道便是如此,说一千道一万出了事人总是责怪女人家。
“嗯……”霍成满足的叹息出声,眼中一片猩红。
霍成正想着该怎么跟小姑娘表明心意,好早日老婆孩子热炕头,胸前就湿了一大片。
“你莫哭了,哭的老子心烦……”
他连忙将人从怀中拉开,顾湘湘闭着眼咬着唇,为了不哭出声整个人都一颤一颤的,好不可怜。
“别哭了,小祖宗。”
“你别哭啊,这是怎的了?”他慌乱的替顾湘湘擦眼泪,这一来顾湘湘更委屈了,这个糙汉子动作粗鲁,蹭的她脸生疼,她哭的更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