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我在呢。”
“还有、还有烛火，熄了……”
“我、我……反正别点。”
“五哥，你能看到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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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哥，咱们先说好，先不破身子。”
黑暗中，柳穗看不到他，却也能感觉到他身上传来的热气，烘的她也浑身燥热了起来。
见他搓着手只知道傻笑，好像浑身的力气都使不出来的傻样，柳穗更羞了，虽然是她主动要求的，可是被他这么直勾勾的一直盯着，她也有些受不住。
蒋五闭紧了嘴巴，咽了一口口水。
蒋五慌忙扶住了她，那股茉莉花香更浓了，被两个人的体温熏的更加浓烈，怀里的小人儿在他的胸膛上摸了一把，还隔着一层衣裳呢，他都有些受不住了，低低沉沉的呼出一浊气，呼吸也渐渐急促起来。
“还不快去把门关好。”
“你怎的……只穿了一件单衣？”柳穗有些心疼他：“衣裳上还有冰呢。”
蒋五一下子就弹开了，慌忙间想把那个东西按下去：“……穗穗，它……它不听我的话，我不想它一直竖着的，可是它……它坏得很，一靠近你，它就……它就自己起来了……真的不是我……”
屁股往前挪了挪，往她的方向靠去。
柳穗轻轻啐了他一口：“我是怕你着凉，外头的风雪那么大，你穿这么薄，冷不冷啊？”
“为何要泡一夜？”
她看不见，全靠用手摸索，慢慢往下，却不其然间碰到了一个火热的棍子，隔着一层布料，烫的她立刻缩手：“呀……这是……”
蒋五反应了好一会儿，才终于明白了她是什么意思，整个人都激动的不行，舔了舔干燥的唇，张了张嘴想说话，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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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穗只觉得眼前一暗，忽然间什么都看不到了，只能感觉到一团热热的火在慢慢靠近，在她的床前停下来，不敢靠近，等她的进一步指令：“穗穗……”
“……诶。”
蒋五飞快的脱掉了自己的衣裳，免得上头沾上了风雪寒气，冻着她。
“凉着你手了吗？那我……那我现在就脱了……”
柳穗一听这话就恼了，急急忙忙往前一扑，“你说什么胡话，你要让我当寡妇吗？”
她轻哼了一声：“嗯？”
“哦、哦！我现在就去！”
柳穗伸手又摸了摸，只触到了光裸的胸膛，硬邦邦的肌肉上还有几道深深的刀疤，想来是已经脱了衣裳。
蒋五局促的不行，声音都哑了：“没有烛火，我、我们……怎么看图啊？要不……我就点一根小小的蜡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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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穗的身上总有一股淡淡的茉莉花香，清雅的甜，明明他酒量很好，但偏偏这个味道，一闻就醉。
眼下已经是傍晚了，山里头黑的早，又是冬天，没有钱买油灯，整个山头此时已经黑漆漆一片。
蒋五飞快地站了起来跑去关好了门窗。
昨夜第一次见她的身子，美的他心醉，一闭上眼睛脑子里全都是她，浑身上下一直燥热难当，胯下的那东西一直下不去，足足在冰水里泡了一晚上才勉强好了些。
蒋五额头上浸出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珠子，他慌忙用袖子抹了一把，诚惶诚恐的坐了过去，屁股只挨了一点点，不敢再贸贸然上前。
柳穗没忍住，羞恼的绯红爬上了脸颊，“你能看到就成。”她拍了拍自己床边的位置：“……你过来。”
蒋五呼的一下吹灭了灯，整个屋子里立刻暗了下来，黑乎乎的伸手不见五指。
他是山头的大当家，房子却也不算大，两步就跨过去就把窗户和门都关好了，想了想，又拖过来一个长条凳子，把门堵了个严实。
蒋五自然是一万个点头：“好，你说不点就不点。”
 第10章 它坏得很
“能啊，”蒋五吞咽了一声：“你、你发光呢。”
“……近些。”
可柳穗还是有点害羞，催促着他：“五哥。”
蒋五鼻子一酸，又是激动又是心软，心坎里都酸溜溜的难受：“我一个糙老爷们怕什么冷，就算是你让我光着身子去雪地里打滚都可以……昨夜、昨夜我还在冰窟窿里泡了一夜……”
“不破，不破，绝对不破，我对天发誓，如果我敢破了你身子，就叫我被官府抓去，剁碎了喂狗……”
可现在……黑灯瞎火的，只能看到她的一个轮廓，身下那东西又支棱起来了，硬的他难受极了。
“诶、诶，穗穗，我……嘿嘿嘿……你说，你说……”
“不要点……”柳穗连忙叫住了他：“五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