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200块。”
乔曦眼疾手快地拉住她的胳膊,避免了一场悲剧的发生。
她皱了皱眉头,以为是同往常一样垃圾短信或者广告,不以为然的想要删掉。点进去,手指却迟迟没有下一步操作,双眸由于惊吓而刹那间瞪大,因为那是一张照片。
她更不知道这所有事情根源是为什么,这些未知让她心情过分低落。
也许她应该向谁倾诉一下。
他用大拇指堪堪地勾出蕾丝内裤的边缘,
于是乔曦仔细回想了那天晚上所吃所喝,特别是那天晚上的酒,却越想越觉得诡异。
她爬到一个还算陡峭的拐角处,刚准备停下来喘一口气,就看见离她几步远的台阶上,有个女同学摇摇欲坠,快要向后倾倒,仿佛用尽了力气。
她再清楚不过那是她自己,虽然其他人看了可能无法识别,因为照片中的她的美眸被一条宝蓝色的丝巾所绑住,而这条丝巾是她的。
那些人仿佛只是思绪里倏忽闪过的过客。
那是一个男人的左手。
她的脸庞泛着不自然的红晕,嘴唇红潋潋的,微微张开,下颌抬起。
“怎么?爬个山,手都断了?”
老板娘也不生气,笑嘻嘻地看着两个小姑娘:“不长怎么好挥舞起来哟,好多姐妹在我这买了很多条,举起来拼成五角星,六角星拍照,贼漂亮。小姑娘,不懂行。”
神圣却色气。
于是乔曦之后遇见的每一个熟识的人看见她的手腕,都笑着问她:
在她形状饱满的丰乳上,一对奶尖赫然暴露在空气中,翘生生地挺立着,明显是被用力吮吸拉扯后的成果,更别提在床头灯的映射下,两边柔嫩的顶端,都泛着可疑的水迹。
她是任人宰割的羔羊。
她的颈部分布着深深浅浅的吻痕,暧昧的红与肌肤的白交相辉映。
她在半山腰的旅游纪念品商店停了下来,问老板有没有手帕可卖,想买一条扎在手上遮掩一下。老板却乐呵呵地拿出了四五条丝巾,大红大绿,撞色搭配每一条都十分耀眼与艳丽。
“行。”乔曦特别镇定,指了指其中最低调的一条“那我要这条宝蓝色的,多少钱?”
思虑良久后,她爬起来摸索着手机,想给母亲打个电话。
她并不是全裸,照片里虽然只拍到了她大半个身体,但也可见她的小蕾丝内裤并没有被完全脱下,而是勉勉强强挂在她的大腿根部,欲遮未遮,薄薄的布料欲语还休地勾引着人。最重要的是,上面有一只手。
 8.有比半夜收到自己裸照更刺激的事吗?
当乔曦晚上躺在自己床上回忆的时候,她觉得今天一天都不切实际的意淫和妄想。
仿佛被人明明已经被肆意侵犯和狠狠疼爱过,却又在十分饥渴地期待着更多。
她也许该换个思路。
“没有咧,我们这只有这个东西,卖的贼好。”老板娘拿起两条就往她手里一塞。
现在看来,真他妈是物有所值。
罪恶的源头还要从游学活动中的登山说起。
专业点的话来说,饱和度极高。
右手却因为动作过快,而手腕蹭到了拐角处的栏杆石雕,显出了几道红痕,隐隐地痛。
闻讯而来的随行校医显然小题大作,她简单用药水处理后,用纱布将乔曦的手腕包扎了一圈又一圈,还仔细叮嘱乔曦:不要碰水。
突然,乔曦发现自己有一条未读的信息,来自一个陌生的号码。
宝蓝色的丝巾缠绕着乔曦的眼睛整整两圈后,还能长到在其旁边打上一个干净利落的结。宝蓝色的丝巾交织着她乌黑的发,凌乱地披散在枕头上。
乔曦看着照片,目光向下慢慢延伸,昏暗的灯光打在她细瘦的柳腰和与平坦的腹部上。
乔曦本来对这种活动游刃有余,但是奈何参与登山的学生人数实在太多,互相之间难免嬉笑打闹,山路的有些地方也十分难走,自然有带队老师照顾不周之处。
一张她自己的裸照。
老实说,她在脑海种所构建的一切可能,根本没有可以依凭的证据,仿佛是虚无缥缈的思绪构建的纸牌塔,经不起推敲。
那天晚上自己的进食,都是随机的,她确定除了她以外,也有别的同学和她吃了同样的食物。
乔曦实在忍无可忍。
就连那酒,也是她从同学们偷偷买来的数听罐装啤酒里面随机地挑了一罐,打开后谨慎的倒了一点尝了尝,后来那一罐啤酒也不知道被哪些人给瓜分了。
一旁陪伴她来买东西的梁慧慧拿起一条,皱了皱眉头嫌弃的说:“这也太土了。”又展开来看了看,“怎么还这么长啊卧槽!”
这种饱和度非常高的蓝色,却意外地衬托着她皮肤的白皙,初看这张照片会觉得她无辜而清纯,而她被遮蔽双眸这一行为,让这张照片格外显得萎靡色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