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愈发凌厉,剑影愈发强烈,胸腔中的不甘如涛涛江水!
但也不算太坏,凌烟笑了笑,百花齐放。
自起凡完毕,之后便由修炼者自行决定分划为化气亦或褪骨。
屋门被推开,卿如雪笑着道:“烟姐姐要去练剑了吗?”
今天,便是她成年的第一天。
“难过师祖令我们驻守此地等候她”
“你们...是谁...”,凌烟捂着头道。
修炼者全身共有一百零八脉门,每一门都决定着一个人的潜力上线,脉门乃是一个人出生便决定的,但灵丹妙药与机遇也可逆天而为,当然,这是后话。
天劫大陆上古人皇定判阶级,由入凡至起凡为初窥门径,聚婴至元婴为登堂入室,通玄离玄为出类拔萃者,结丹超凡已是一代宗师,更遑论造化镜清虚境,这类者轻松破碎虚空,随心所欲,之上太过高深,便不介绍。
体修,练体,炼五脏六腑,过程苦不堪言,不乏有人半途而废,但一旦入途,不可转行,导致体修大能乃是凤毛麟角的存在。
“你傻呀,我们这是先帮师妹开开窍,若是她真能触及到我们,我们定要倾囊相授的”
一众莺莺燕燕围在凌烟身旁好奇地打量着,各个模样娇美,气质灵动。
凌烟在石壁上摸了摸,各个角落都走了一遍,但还是没有找到了机关,仿佛这就是一处禁闭室。
第二章
山峰之巅,凌烟负剑而立,皑皑的白雪沾染了她的长发,平添哀伤。
凌烟轻轻一笑,刮了刮卿如雪的鼻梁,朝后院走去,一条羊肠小道直达常年积雪的山峰。
雪山温度极地低,夹杂凛冽的寒霜,好在走了十二年,她已经适应了这温度,凌烟摸了摸自己脸,一丝温度都没有,像一具冰封的尸体。
凌烟不甘心地用力一掷,长剑没入了雪雨中没有踪影。
抽出剑,凌烟念着爹娘传给她的剑诀,在雪花的应招下舞起了剑。
“那又如何,不是男的但只要尝到了那滋味,不都一样”
在六岁时,爹娘曾带过她前往,对她说每天都要来此地,并叮嘱她成年之际务必要前去,原因不得而知,但她一直谨记在心,不敢违背,爹爹娘亲认真的表情一直在她脑海。
为什么她天生不能修炼,为什么她天生是个废人!
凌烟手摩挲过陈旧的信封,将它放入了枕头下,榻边斜倚着一柄长剑,这是凌武家族最低阶的剑,那年爹娘消失,她的二叔便伺机窜位,夺了爹娘传给自己的宝剑,贬了她为一个仆女,沦为一条死狗。
她的三叔姨疼她,维护她,生活一天一天倒也过得安逸。
目光落到了地上随意摆放的古籍上,封面已经残缺不全,凌烟皱着眉蹲在了前面,伸出手踌躇向了三下,才翻开了封面。
几声伶伶俐俐的娇笑声回响在凌烟耳边。
“生得倒是迷人”
凌烟拿起长剑,反手入鞘,剑鞘锵锵作响,好像在回应她似的。
突然,凌烟只觉那酥痒的地方好像进入了一个精致滚烫的洞穴,柔软的包
“嗯,早膳吃了吗?”
“没想到这么快便成年了”,一声蛊媚的声音从四面八方而来,凌烟猛地握紧了拳,秀眉紧蹙,下一秒,风雪交加,活生生淹没了她。
“这就是师妹吗?”
凌烟自幼脉门阻塞,经脉尽断,灵气无法运转,气修与她相当于八字不合,以至于在族内倍受指摘。
婴儿的记忆只有一段她记得很清楚,她坐在屋门口,是她的爹娘打开了门把她抱了起来,但念想一断,爹娘在她八岁时便离开了,没人知道他们去了哪里。
着了一袭白衣的凌烟,正低头整饬着别上腰右腰的剑鞘,那山一年四季雪下个不停,而女子衣裳太单薄了,卿如雪走上前微微踮起足尖将自己的外套披在了灵液的肩上:“山上冷,姐姐多穿点”
“传闻十八年前,皇龙帝王相出世,不过帝王相不是只传男吗?真奇怪”
除了气修体修,还有更灵异者,但太过稀少,便不讲诉。
 第二章 凌烟
醒来的时候,凌烟一个激灵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居然发现她身在一处石室,而面前的地面上有一本古籍。
“怎么经脉尽断,莫不是她就是十八年年前引得天地异相的人?”
谁知脑袋登时袭来一阵眩晕感,整个人如置身沉水之中。
凌烟捂着头迷迷糊糊地感觉自己的衣衫被人剥落,耳边传来惊讶的声音,接着下体那私处陡然酥痒,仿佛长出了什么。
修炼者有分为气修与体修,因天劫大陆天地灵气丰富,所以大多数人决意为气修,体修则是少之又少。
“宫内师祖保管的无上秘籍不是只能帝王相才能修炼嘛”
凌烟望着眼前的广袤天地,陡生豪情,若有一日她能傲视这天,寻得爹娘自然是轻而易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