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
江戍看一眼下身的硬挺,发去条语音:“来我这里,它很想你。”
可是一想到江戍拿着她的内裤去闻味道,再拿去自渎,一股涌出来的快意便直冲脑门。
江戍大约是疯了,孟槐烟满脑只剩这么个想法,断然拒绝:“不要!”
她“嗯”一声:“不然我来洗手间干什么。”
直到按着音量键将声音关到最小,孟槐烟才敢点开那个视频。
江戍笑,又道:“那就是流出来了?”
孟槐烟脸早已红了一片,暗恼他没羞没臊,又见新来的信息。
好羞耻,江戍怎么会做这样的事。
连说这么讨厌的话都让人心颤,孟槐烟发觉自己根本无法对江戍当真生什么气。她软下身子,一手撩起裙摆低头看,腿间早已泥泞不堪。
他陷入欲里的声音经电流一过,更是低沉性感得不像话,此时每个字符里又夹杂了一点教人腿软的狠绝,好似每说一个字性器就插入了一回。
 15.把逼掰开
孟槐烟犹疑,还是放下手,回了句:“嗯,他们在自主练习了。”
孟槐烟听得他温温柔柔的语调,想起方才是怎么辛苦夹紧了穴,当下委屈起来:“一点都不舒服,涨涨的,而且根本含不住嘛!”
江戍一字一字道:“干、你、啊。”
倘若江戍存的是引诱她的心思,那目的大约达成了。孟槐烟紧盯着屏幕,小穴下意识开始难耐地收缩,腿心一凉,又有东西顺着穴口流了出来,分不清是某人的精液还是情动的淫水,就连口中都开始不自觉地吞咽,难以言喻的空虚感吞没了整个人。
江戍眉头上挑:“也可以。门锁好了吗?”
“你要干嘛?”
孟槐烟除了弱弱地控诉两声“你”,别的什么也说不出来。
“孟老师不在讲课了是吗?”
她不禁红着脸凑近。
孟槐烟受不住了,抬眼确认门已经好好锁住,咬咬唇终是脱下了下身的遮蔽。安全裤上已经脏乱不堪,粘稠的精液混合着透明的淫液沾染了裆部一大片。
“没有你这样的!”
随后一通电话忽然打过来,孟槐烟被吓了一大跳,赶忙接起,压低了声音恼道:“江戍!你想干嘛呀!”
低笑声从那头传过来,江戍开口,低哑的声线莫名带了诱哄人的调调:“光是这么擦可擦不干净,我刚刚可是射到小逼最里头去的,”他一顿,又说,“得把手指头伸进去,一边操一边挖,才能弄出来。”
学生们开始画今天的内容,他们画得专注,孟槐烟看了一会儿,吐出一口气,捏着手机去了洗手间。
“怎么办,操不到你,只能操阿烟的内裤了。”
开头是跟封面一样的场景,几秒后画面里多出一只手来。江戍骨节分明的食指和中指间捏着性器根部,指头微一用力,性器便一上一下地晃动起来,黑色的性感布料随着动作微微颤动,接着连它也被那只手捉住,摁紧了贴在青筋虬结的性器上。
“谁要你拿我的内裤做那种事?!”
那摊污渍离鼻尖只剩毫厘,孟槐烟终于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顿时仿若拿了烫手山芋一样将它丢开,随即抽了卫生纸准备擦拭下体。
江戍偏好素食,故而味道算不上难闻,只是总还是带些天然的腥,其间混杂着一股腥臊的甜,大约是自己的了……
“那种事?”
想了想,继而补充,“我在洗手间……”
“上面都是你的味道,宝贝自己闻过没有?”
视频不长,到这里戛然而止。
孟槐烟克制下那点躁动,愤愤敲着字:“江!戍!”
像是展示够了自己的性器,也勾引够了她,江戍终于握着她的内裤撸动起那根粗长来,手背和小臂上的青筋凸起,隐隐透着蓬发的力量,性感程度与性器相比起来竟不遑多让。那只大掌慢条斯理动作着,滑到顶端时指节上沾染了透明的水液,很快便被捻散在指尖。
那头回信息很快,像是一直在等着她:“我怎样?”
孟槐烟已经不知怎么去回复他这些话,句句露骨得不得了,每一句又好像是戳着她的敏感点,情欲竟就这样被轻易挑了出来。她如同被这寥寥数语扒下了内裤,又扒开了小穴,那人甚至凑近了去嗅她下身的气味。
“拿它撸鸡巴的事吗?”
江戍见她不发一言,恐她真生起气来,柔了声音来哄:“乖,告诉我,含着老公的精液上课是不是不舒服了?”
孟槐烟噎住,气呼呼道:“把你的脏东西擦掉!”
江戍的,是什么味道?
“好骚。”
未及回复,接连又有几条信息跳出来。
手机又震动一下,江戍见她没了音讯又发来消息。
“哦?”江戍一手慢慢撸着性器,耐心与电话那头的小姑娘搭话,“那你去洗手间,是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