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肯定地说:“知道啊。”
两人来到前台,因为稍后还要回去上课,沈阔开的是钟点房,还挑着下巴对她说:“看,哥哥对你多好,都不要你翘课的。”
唐饴弱弱地解释:“小悦,你误会了……”
“唔,你不是出现了嘛?”
唐饴:“……”
唐饴被他两根手
两个人还穿着尚德的校服,他一只胳膊搭在她肩上把人往宾馆里拖,唐饴边走边无语地跺脚,“你这样肯定考不上大学的!”
她话没说完,沈阔皱着眉忍无可忍低吼:“打你个头!老子跟女朋友说几句话都不行了是吧!”
宾馆的老板娘都对这种事见怪不怪,房卡拿给沈阔,交待说:“房间里有套,三十块一盒。”
他三两下把自己脱得光溜溜,胯间的那物件早已勃起肿胀,上前一步把她抱在怀里,舌尖挑逗她的耳垂,手钻进裤子里在她两腿间按压,色情地低语:“湿了就穿不了了……”
“……”
“我是在学习啊,学习这种事讲究理论实践相结合,光说不做假把式,走,哥哥亲身带教你。”
“哼,小儿科哥哥你当初都学不好,那你是什么嘛。”
&&&&不去,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打什么主意!你要敢打糖糖!我就打你!”
他转过头来,俯视到自己肩膀的女生:“教室里太吵,去外面写吧。”
此刻两人站在小宾馆的门口,沈阔刮了刮鼻子,下巴示意她:“进去啊。”
沈阔还想再问都说了些什么,这时上课铃声响了不得不回教室,一坐就是一个早上,中午时去了趟门卫室找他爷爷发牢骚,得知后者把自己的黑历史抖落得七七八八,连小学了尿床都没落下,顿时心凉了半截。
突然被公开,唐饴尴尬地笑对同学们,边把他往外推边解释:“他脑子有病开玩笑的,我出去教训他一下哈。”
沈阔有条不紊地脱衣服裤子,一边答话:“嗯,你写你的,我忙我的,两边不耽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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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饴迷惑了:“啊?为什么要打电话给你。”
忽视了他整整四天就算了,还说他脑子有病,是可忍孰不可忍,出了教室沈阔就开始发作,没好气地问她:“为什么这几天都不打电话给我?”
“谢谢,自己带了,不用。”
所以千算万算自以为刷足了存在感,万万没想到早被自己的亲爷爷出卖了。
“你自找的。”
沈阔略懵,一时没反应过来她说的爷爷是哪个,又听她接着说:“爷爷比你好多了,都不记糖糖名字的。”
教室里的起哄声更响亮了。
沈阔一噎,愣愣地问:“……你怎么知道的……”
没形象可言的沈阔决定从其他方面争回面子。
“嘿,你这小麻花,一天天不气我就难受是吧。”
他示意办公桌的位置,“去那边吧,另外,建议你把先把裤子脱了。”
事实证明,就是要吃了她。
沈阔手指颤颤地指着她,快被气死了,气急败坏地说:“你男人消失了都不担心打个电话来问问,你个假女朋友。”
沈阔暗叹警惕性还挺高,面上不耐烦地回答:“哎呀你别管,让你出去就出去,磨磨唧唧的吃了你不成。”
决定休学复读,他昨天请原先学校里的几个狐朋狗友吃了顿饭顺便喝酒,怕听不到她的来电,很自觉地没续摊去KTV。
“……”
他一本正经:“嗯。”
“……外面写?”
“爷爷告诉我的啊。”
进了房间里,唐饴重申一遍:“我要写作业。”
这哪里是来复读的,分明是换个身份更方便他来耍流氓的啊!
他色欲熏心了,大言不惭地说:“小儿科的东西,我分分钟搞定。”
见他对这几天自己没联系他很在意,唐饴补充了句:“我还知道哥哥你昨天去花天酒地了呢,呵呵。”
完结?走着瞧(h)
他在唐饴面前是彻底没形象可言了。
唐饴不动,劝说:“哥哥,你现在是学生了,要把心思放在学习上。”
当天傍晚吃完饭从食堂出来,他以手遮挡西方天空耀眼的夕阳,漫不经心地建议说:“去写作业吧。”
话一出口,周边短暂地寂静一瞬,紧接着爆发出热烈的喧闹声。
即能享受到性爱服务又可以学习,神仙都没这么快活。
“我四天没去门卫室了,你都不知道的嘛?!”
唐饴嫌弃地跳离他两三米远,怀疑的眼神上下打量他,“去哪里写?”
唐饴本来就要回教室写作业,“好啊。”
唐饴以为他说出去写,就是去校门口的奶茶店就行,她写快了还能剩点时间给他亲一亲,万万没想到这人得寸进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