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惊叫失声:“他是个……骗子!”
年幼的他懵懂不解,而知道真相后,母后脸上那种熟艳的风情,越来越让他厌恶。
“母后对不起你……”妇人不答,只一味垂泪。
燮信用脚踩在那可怖而丑陋的分身上。“叔父,对眼前的戏本可还满意?”他轻声问道,语气还似往常一样亲密。
燮信脚下力度加重了几分,燮裕不禁痛叫出声。
父王对母后的爱不可谓不真,从起事一直到复国后有了自己,还是同起同住,后宫几人形同虚设,无一有出。
“母后那时被他骗了身子……”
燮信立了半晌,回转身,一步一步地走向吓呆了的妇人,用沾满仇人鲜血的长剑挑起遮住她面颊的乌发,母后有些陌生了的面容显露在他面前。昔日吻过他额角的嘴唇苍白失血,只盈盈落着泪的眉眼间还带着记忆中的模样……
剑光自燮裕身下划过,他发出一声凄厉的痛叫,旋即昏了过去。
哈哈,燮裕痛过之后,长声大笑,笑容中有些狰狞。
你……燮裕张口欲骂,口中已被利刃直捣而入。
“母后对不起的人,只有孩儿一个么?”他逼问道,眼底蕴着几缕血丝,让他苍白俊秀的脸显出一丝戾气。
燮裕渐渐没了声息,周身似穿了件入殓的血衣,血还在不断地从切口处涌出。
妇人絮絮说了很多,但他只听到这最末一句。
“好戏才刚刚开始,叔父还是不要睡过去的好。”
没过多久,燮信似是厌倦了,垂首在他身边立着,剑身污血汇成一条线,一路滴滴答答淌落到光滑洁白的地面上。
在渐渐模糊的视野中,一个人影走过来,燮裕感到麻木已久的分身一阵剧痛。
他肥胖的身躯微微打着颤儿,面前不远处,是一座铁制的狗笼,往日他宠爱的贵妃正与几条黑犬上演着春宫戏。
是在父王兵戈铁马、四处征战的年月,自己还不到五岁,偶然撞见父王抱了下身赤裸的母后,阳物插在母后臀后,母后的下身涌出一股一股的尿液,脸上的神情似是痛苦已极,半闭着的双眸轻颤着落下几滴珠泪……
“信儿,你变成这样都怪母后……”
燮信倒也从善如流,收买了御医,诊了脉后对外言说信王是心疾,因痰迷心窍,才会行事或痴或傻。施以艾灸之术调养过几回,便大有起色。
燮信仿若未闻,长剑轻轻一挑,那半软的阳物被他在空中斩成碎片,碎肉落到狗笼里,黑犬一边挺身刺弄身下的女子,一边寻了肉味,一口吞下。
他羽翼已丰,不再忌讳外人的猜测忌惮。
燮信一怔,这几日来,那个女人第一次开口说话,竟是为仇人求情。
燮裕闷哼一声,咬牙道:“叔父当日看在你母妃的份上,留了你这疯子……”
燮信看着他被血弄污了的脸,长剑在手,似不得章法的小儿练剑般,在燮裕身上或轻或重地划着。
细细的话:
在他惶惶不安的少时,她的宫门终年紧闭。即使是在那个失火的冬夜,他惊慌失措的从宫中一
燮信的眸色越来越黯,清俊的面容寒似霜铁。
大正五年初,燮王因病重前往太白池静养,数月不通消息,宫内人心惶惶,匆忙代政的太子陵年岁未及冠带,忆及兄弟情谊,时常往信王府中探望,又命御医为其医治痴病。
“我……我……”妇人忽的红了脸,像是鼓足了勇气,她双手握紧了直指颈下的剑身,挺身向前,利刃朝胸口猛地刺入。
“骗了身子?你还不知道吧,你母后周身被我玩了一回后,就明里暗里的勾引,连孤那痴情的兄长也不要了!你母后是个淫贱至极的——”
 杀戮
他记得,父王病重的那几年,有时往母后那边去,总见她面色绯红,令父王心醉神迷的双眼,带了一抹魇足后的媚色。
剧情章,男主变态气场全开,微血腥
一盆冷水自燮裕头顶浇下,他身子打了一个激灵,双眼慢慢睁开。
燮裕只觉身上一阵阵凉,接着便是皮肤被利刃剐开的剧痛,盖过了失去分身和舌头的痛楚。
“母后说说看,变成哪样?”
燮信双手发颤,心中却是空空荡荡,从那柔荑间拔下沾着仇人鲜血的长剑,跪地扶了母后的头颈在臂弯里。
即便如此,母后还是背叛了父王,还委身仇人,让父王死后为天下人耻笑,就连年少的自己也不管不顾。
“信儿,都是母后的错……”汉白玉砌成的石阶上,一位着华丽宫装的妇人双膝跪坐,神情凄苦。
而曾经圈禁他的叔父——燮裕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有一天竟会像狗一样光身被捆在龙椅上,因为服食了过量的丹药,阳具鼓胀,却又因那系在根部的绸带而无法释放。
“好信儿……”唇齿间溢出的三个字耗尽了妇人最后的气力,也消散了他心头的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