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时起,到狗舍来淫乐的人越来越多。这日的偏殿内,便有十数人汇聚。
许十开呆呆看着父亲奸淫自己的妹妹,分身跳动了几下,便尽数倾泻在了衣袍里。
那女子被他丢到地上,她顾不得痛,爬到中书令脚边,轻唤了一声:“爹爹……月莹是……”
殿下的诸位有心怀鬼胎者,有色心大发者,也有惴惴不安者。信王将那茶杯亲自端于众人,临到了陈长,他停住问:“这小奴可喜欢?”
他径自捅入女儿的肉穴,刚觉到一丝滋味,棒身就被腻腻的蜜液黏住了,他的养女许月莹咿呀叫着,又伏在地上汪汪了几声。
 奶宴
这燮信小儿,竟让自己的养女变得这般淫贱……唔……不过还真舒服……他拽着女儿的头发,让她扬起身来,跪在后面挺弄她的肉穴。
右仆射陈长一手搂抱着新奴,一手指着殿上空着的王塌,对一旁的人悄声道:“听说今日殿下有新鲜玩意儿给大伙儿享用?许兄可知是什么?”
燮信在一旁抱臂看了,一笑便不再理会。
奶宴
中书令是看着燮信长大的,早知其行事放荡不羁,不过他也不是循规蹈矩之辈。
女子的表情说不清是痛苦还是愉悦,亦或者两者都有。她的手臂软软的垂下来,好似被抽去了骨骼。
“许兄慎言,听说有人白问了一句皇后,就被割了舌头。”陈长急忙拦住话头。
正说着,就见信王已行至榻前,手中抱着一赤裸女子,不必看,一定是新鲜玩意儿,因为先前的那个是毛茸茸的,缩在斗篷里,看不太分明。
“不……母狗这就给爹爹品萧。”说着,便埋首到老人身下,吮吸那萎缩的肉棒。
那位许兄怔怔的,一时没有反应。陈长忙拉了他袖口,他回过神,期期艾艾道:“殿下的小奴,都很好。”
陈长慌不迭行礼道:“当然,殿下的功夫是挑不出来的。”
他心思稍动:“殿下明鉴,老夫真正想送给殿下的,是随着这女子的一车好物。”
“所以许兄不顾一切也要抢到手吗?”
殿下的其余人等皆回过神来,笑看那母狗的丑态。她的双乳硕大,一只因方才被挤过奶水显得有些干瘪,另一只则饱满涨大如球,乳根处系着一根绸带,但仍有乳汁不时从乳孔处泌出,随着双乳的晃动滴落在地。
他一手掀开下袍,露出半软的肉棒,对月莹道:“乖女儿,你今日既做了母狗,便让为父好生舒爽一回吧。”月莹听了,忙掉过身子,将肥臀对着那棒身,短短数月不见,颇为小巧的嫩屁股就变得这般肥大,摇摆间起伏轻颤,那穴口处早堆了爱液,不必调弄就可使用。
“诸位平日与本王颇有恩惠,承蒙不弃,今日便用这小奴开宴。”信王说完,将那女子调转,一手抓着她的雪乳,一手托着她的大腿,只见她的双乳巨大,随着那手挤奶似的动作往外一股股的喷涌着白色的乳汁,正落在描金八仙桌上一字摆着的细瓷茶杯里。
信王冷笑一声,缓步走到中书令桌前,俯身问道:“中书令指的是哪个主意?是将买来的女奴冒充嫡女送给本王,还是偷偷劫走本王的人?”
许十开虽觊觎玉儿的身子,欲收买照顾玉儿的嬷嬷,却差了一步,并未成功。中书令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他日上位,还需朝中老臣从旁助力。眼下他也不欲树敌,因此暂时不再计较许十开未遂的企图。
殿下人闻此一片哗然,一是惊讶一是畏惧。信王话里话外都是动了动了怒气的,免不了跟着受惊。但中书令面色如常,他看了一眼信王怀中的女子,那女子胸前的刺字极为猥亵。
那老人白眉白须,显然已过花甲之年,他是前朝老臣——御前中书令许卿。往常他从未来过黑宅,不知这次为何特地请了他来。
一旁被称为许兄的轻哼了一声:“是什么,总不是那后宫里头的……”
那许十开还未做反应,忽听背后有老人的声音:“殿下不要为难犬子,都是老夫的主意!”
信王直直望着他,忽然微微一笑,道:“中书令的那一车好物,本王甚是喜欢。那么这小奴就权作是中书令送给大家的乐子吧。”
信王淡淡一笑:“许十开意下如何?”
“母狗可是忘了自己的身份?”这许月莹是他早年收养的女儿,顺手送给信王,一是交好,一是存了一丝妄念:信王是燮国王室正统的燮姓皇子,若日后他上位做了燮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