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硬肉棒捣进去,她颤抖欢快地吐气,“唔!说……说到要做到!”
林染忘了自己现在没有什么拒绝的位置,身后的男人处于恼怒和兴奋的交错情绪里,听到她并非本意的否定后并没有收敛,反而变本加厉地加快了速度,力度一样让人无法承受。
“再不行、还可以用后面接,用……用菊花接……”
他拨开她的手指,一手撑开颤巍巍的阴唇,压着她的双腿倾身上去。
林染已经被插得开始哀嚎,破碎地求他要出车门去,要喷了,想喷水,憋不住——
“那就喷在这,喷给我看。”
沉溺于指腹下的那块褶皱因他而瑟缩的感触,陈从辛的心里情绪却暧昧难明,莫名地有些火气上涌,身下插顶的力度失了控,她立时被顶得彻底没法言语。他瞟了眼,车子已经停在自家一层车库,司机早就离开,一层无人,车库的一整面玻璃落地门外便是自家花园,索性开了车门好能动作再大些。
“呜——这是哪——我、我要肉棒——”
 被总裁射得要装满了(高H)
她吸吸鼻子显得甚至有些委屈,“要、要你的……可是你都不射给我。”
“不要?”他低声地重复,声音里有警告的意味,她却完全无法察觉。
他没有仔细听去,专注地压着她的双腿在她美逼中驰骋,爽得嘶嘶抽气,就听到她一边发抖一边努力地继续向他保证:
“尿坏了我的花,知道怎么赔么?”
林染被捅得神魂颠倒,听倒是听清了,一点都没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只下一秒就被他捞起来紧紧抱在身上,下面仍然插在一起。
林染听他是要当玩笑糊弄过去,急得反驳,“我可以的,我可以,子宫全都接住,再不行……”
他沙哑的声音,抵在她的耳后,仍然硬得无法忽视的肉棒再次撑开她尚在滴水的穴口,尽根顶进去径自抽插,她的喊叫声淹没在身下的淫荡水声中。
他一手抖开自己的长款外衣包住她,左手按着她的脊背,右手托着她的小屁股,大步向餐厅后方的电梯走去。步子过大,每走一下林染都被体内粗硬的肉棒来回戳顶,缠声咿咿呀呀的,好在这一层都被疏散,叫得再大声也没人听到。
太过羞耻,双腿大张着面对彻底露天的环境,大开的穴里还插着一根要命的肉棒,万一被人看到——
“不、不要——”
这里也被人开发过吗……是了,要去AV从业的女人,也许多少都会。
“唔我不、不是尿,我没有尿——”
不由自主地,他的左手从下方按上她后边的小小褶皱,刺激感让她小声惊叫,甬道内也不规则地缩动。
陈从辛喘着粗气,也没多好忍耐,下体被温香软玉绞在里面相当难熬,电梯门开时就远远冲等在车边的司机示意发动,走近时车门已经打开,连着外衣把林染放进去,他坐进去时只吩咐了声回住别墅就关上了隔离前后座区的玄色玻璃。
搞得我快饿死了。
林染被摸得哼唧起来,徒劳地抬起屁股想要自己在他身上进出套弄,奈何并没有力气。
他错愕了一瞬,“你还能——?”
低头看时,画面一度让人血脉贲张,绝色的女人倚在车座上有些迷离地瞅着他,雪白的胳膊垂下去落在自己张开的双腿间,手指塞在粉嫩穴口一下下地往里戳,穴口上有粘稠水色和刚才激烈交错中被插出的白沫,她的手指把玩着这些颜色,在那小小的开口绕圈,顶入,顶到他看不见的深处,再探出来——
“冲这里喷,给我浇花。”
“回去就射给你,射你一晚上,行么?”
陈从辛不为所动,声音里仍然有些挥之不去的没头没脑的怒意,不打算听她的话。
林染带着哭腔嗫喏,只感到身下开始酥麻,有快感混合着尿意一般的触觉从体内向外爆发,忽然有大股淫水从下面涌出,彻底浸湿他的巨根,顺着他的囊袋滑下他的西裤,陈从辛不得不咬着牙撤出她的小穴,只见那里没了阻碍,抽搐着向空中喷射清透的一股股水流,真像浇花一样散开向下落进他名贵的花丛里。
他再次失笑,“要我射那么多,你倒是能全接住才行。”
“呜呜、呜……要坏了……”
“要手指还是要屌?”
陈从辛听到自己的喘息声,以及拼命克制之下出口的低哑声音。
进了电梯周遭彻底安静了,他按了车库层就没再动,只有托着她屁股的右手手指微微地捏她,把她浑圆的左臀捏出一点别的形状,指尖扣到臀缝中心去不怀好意地来回擦弄。
“别急。”
林染哆哆嗦嗦地,失控之下有小股淫水从交合处溢出来,浸到皮质座椅上,陈从辛一把将人捞出车门,托着她张开的双腿面对车库的玻璃门,玻璃门随之感应打开,陈从辛捞着人大步走出车库站在花园边,举着她正对面前一片矮花丛,帮她把尿一样向前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