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有自己的工作要做呀,而且乐安见不到我会担心的。”
“对了,晚上想吃什么?”秋瞑居这边不常住,只请了一个钟点工一天来打扫一次,人一打扫完就走了。他本来想点外卖来着,但考虑到外卖不利于养身体,于是打算让张婶来一趟。
“不用了。”她忙拒绝道。
若是他只针对自己还好,如果牵连到家人,那她就成了千古罪人了。
她觉得自己算是栽在他手里了。就连乐安谈恋爱这件短时间内发生的事他都知道得一清二楚,更遑论自己的家底了。
见她还在奋力挣扎,他出声警告:“别动,等一下弄疼你。”
夏言整个人如遭雷击。
她哭得更大声了,嗓子像是冒烟一般的难受,“封奕,我口干。”
等一口气喝完一大杯水后,她才开口说:“你送我回家吧。”
 上药
刚刚,封奕用嘴,亲了她那里?!
封奕好不容易看到她示软,正心安理得吃着她豆腐,听到这话时想也没想地就拒绝了。“不行,你这样我不放心。等你彻底好了我再送你回去。”其实他心里想的是,等他什么时候腻了估计就会放她走了。
还好,他并没有对自己的家人做什么。
怕疼的某人突然安静了下来,两手蒙住脸,感官全部汇集到了正在接受酷刑的私密处。
将药膏挤出来抹在食指上,然后小心翼翼地伸到伤口的周围抹匀。冰凉的手指和药膏刺激着她脆弱的神经,她感觉那个地方不受自己控制地隐隐渗出一些液体。
但心里的不安,愈演愈烈。
“那好,我先出去处理点事,晚上再回来陪你吃饭。”
她的花心好不可怜,翻红的嫩肉早被蹂躏得不成样子,颜色较深的地方隐隐可见一两条止了血的小口子,整个花户一片红肿。就连他这个始作俑者看了,都不禁暗骂起自己来。
庆幸之余,她没忘记跟他谈条件,“最多住三天,三天之后你送我回家。”
不像安然,以前每次跟他闹小性子时都会绝食抗议,最后往往是他先妥协,对于这个小法子,她屡试不爽。
“要的。”他摸摸她的发顶,心情大好地走了出去。
封奕将她的反应看在眼里,促狭道:“忍耐一下,我知道你很想,但药膏还没干,不能沾水。”
三天后安然就回来了,他这下倒答应得干脆,“成交。”
“我不挑食的,吃什么都行。”在温饱问题上,她倒不会委屈自己。
她越来越看不懂他了。
重复四五次相同的动作后,这项艰巨的任务总算落下帷幕。最后,他轻轻地将嘴唇印在了那里,虔诚道:“对不起。”
封奕哪里容得她拒绝,一把将被褥掀到了一边,白衬衫堪堪遮到了她的大腿处。将白衬衫下部分的扣子都解开推到了她的腹部以上,微微拉开了她的双腿查看伤势。
“我会让徐彪他们去你家把你的手机和电脑拿来,如果不想拿来的话我这里也有,乐安的话你随便编个理由就能敷衍过去,我不信她忙着谈恋爱还有精力顾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