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思维来不及跟上这种感觉，在她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之前，她已经依偎在林四生的耳边轻轻地说了，用一种倦怠而沙哑的声音。
腰腹必须得绷得紧紧的，才可以避免身体如无力的弓一般垂落，但愈是这样，来自他的冲撞便愈发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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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回去的路上，佐艾被他搂住了。
林四生还未完全疲软下去，但他知道，自己又硬了。他的心狂跳。
你试过命悬一线的感受吗？
两人都没有说话，慢慢地走过地势起伏的外围马路。
这是一种她不曾经历过的极致的性爱，往后仰是未知的坠落，往前送是无尽的刺激。
葱白的手指点在潮红的肌肤上，两乳随着他的抽插晃动出绵软的波纹，又被双臂圈出范围，只能跳动出有限的节奏，偏偏她还无意识地用指尖去抚摸那已经挺立的乳尖，嘴唇不住地张开，喘出令人发狂的破碎声音，泪水已经打湿了发角。
他掐住你的腰，布料摩挲着你的皮肤，又痒、又狂热，与他在你体内横冲直撞的性器一样让你失去思考的能力，身体不断地滑向深渊；另一方面，又如此接近天空。
 末世（09）你试过命悬一线的感受吗？
佐艾把裸露的双腿缠在他的腰身上，仿佛这样就可以不从城墙上坠落下去。
「射箭队的。」她简单的回答道。
大多数时候，林四生都把步子减慢，来配合她的步调。
被解开扣子的领口从肩头滑落，林四生张口咬了下去，带着势在必得的得意与情迷意乱的发狂。
林四生忽然慢了节奏，照顾了她几下，轻轻用嘴唇去吻她的脖颈，含住那片小小的耳垂，又舔去她咸湿的泪水，在她失焦的眼神里看见自己。
佐艾侧过头去看他，微微凸起的喉结偶尔上下滚动，漂亮的下颚连着脖颈画出一条流畅的曲线，这条曲线，她曾经也多次打量，用嘴唇亲吻。
在最后的射精时刻，当那股热流在她体内持续了好长时间，当他的性器兴奋地跳动、一如她的心脏时，佐艾高潮了。她的大脑本来是一片漆黑的废墟，倏忽盛开了巨大的白色闪光弹，将天幕照出黄昏末日般的玫瑰色眩影。
他啧了一声，「看你的固定，起码省队的吧？家里忍心送你一个小姑娘去学这种耗青春的运动？」
佐艾几乎要想不起来自己的母亲了。在她还小的时候，那个漂亮的女人就离开了她潜心数学的父亲。而她的父亲，到死也没有证明出他坚持认为自己可行的那道题。
他的手强势地插入她的腰与手臂之间，一如他之前插入她的阴道，但力道掌握地很好，没有给她带来任何束缚感。
她点了点头，轻轻嗯了一声。
心脏在耳膜处狂跳，氧气逐渐从身体里消失，眼神失去焦距，双手不受控制地抚摸上自己的喉咙，身体向后仰倒，绷成一条笔直的线，唯一的支点被一双有力的手紧紧钉住。
佐艾在他的耳边发出抑制的喘息，在他听来带着几分委屈，像是小猫用爪子在他心口挠了好几下。
她终于伸开双手，选择环住林四生的脖颈。
说不清到底是谁更渣
「怎么学的射箭？」林四生又问。
她的瞳孔是浅浅的褐色，晕满了水光，倒映出他模糊的面容。他的心底忽然有一种很不一样的感觉，就好像他在心里被她心甘情愿地杀死了，他的尸体在这一秒长成了一棵巨大的树。
她说：「我爱你。」
她在两个极点之间，在高潮的节点上止不住地流泪。
林四生也不追问。他摸了摸她的腰，换了个话题，「还想去哪儿看看吗？」
林四生盯了她一会儿，半是嘲讽又半是尖刻地说，「这种地方，还是下次让三哥带你去看吧。」
佐艾不得不将自己的胳膊缠绕在胸前，掐住自己的脖子，尽管力气微弱，一如她紧紧依附于林四生的身体。
他心情又变好了，抬手松了衬衣一颗纽扣，压低的声音有点沙哑、又很动人，像拿了个闪闪的小鱼钩在她心头轻轻勾了一下。他说：「不够。」
佐艾用手背去蹭落他的口液，又蹭了蹭那一块被他咬得有些痒的皮肤，抬眼懒懒地瞥了他一眼，那皮相上透出的年轻气盛如此动人，让她忍不住回应：「自己做的事，自己没有分寸吗？」
「你们有训练异能的地方吗？我想去看看。」佐艾想起了来的路上看到的那个电光火石的地方。
「那儿恢复地这么慢吗？」他突然问，张扬的眉毛挑起，凑近了她的脸吮咬了一口，看着那点红痕心情很好，「上次咬你，你不是很快好了吗？」
林四生抑制住自己射精的欲望，将她往高潮处又送了几下。
他紧紧地抱住她，去吻她的嘴唇，佐艾也吻他，她的手指插入他的头发，摸着他后颈发热的一块皮肤，用舌头同他追逐、缠绕、吮吸，好像这样就可以缓解自己从尾椎骨蔓延上来的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