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傅菁对自己靠近的不自然,吴宣仪的眼底划过一抹失落,随即消逝匿迹。
听此,吴宣仪心里直呼这小师父单纯可爱得紧,被吃干抹净了都不自知,竟还心念着她。
傅菁踏着满地翠叶,寻了一处清雅之地,盘地而坐,双手四指相叠,拇指翘起相触。
一谈昨夜,傅菁便又想起两人在床榻上行的吸‖精之事,昼夜不分。连自己都觉得乏累,更何况是刚受了伤的吴宣仪,是她一时疏忽了。
 【入红尘·玖】
傅菁见吴宣仪一言不发的看着自己,以为她还在气恼昨夜自己的不知分寸,顿时觉得有些愧疚。
傅菁起身扫了扫衣摆上沾染到的脏物,避开那炙热的目光,思忖着两人从昨日清晨起,便未吃过东西,于是道,"宣仪不在屋内多睡会,怎也这般早起身,可是饿了?"
见傅菁打完坐,吴宣仪收回了目光,缓步而至傅菁身旁,一手摸了摸平坦的肚子。"嗯,是有些了。昨夜子衿可折腾坏人家了,体力也消耗了不少,现可有吃的裹腹?"语气中掺杂了些许撒娇的韵味。
粗糙的布料,在穿着时,磨蹭得她细腻的肌肤都泛起了微红。
她方想趁机观看林中景色,吸天地之灵气,却不料,映入眼帘的竟是吴宣仪那张极为妖媚的脸。
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待到林中禽走鸟飞,阳过辰时,傅菁才收回神识,睁目而视,打坐算是完毕。
看着傅菁被调戏后,落荒而逃的背影,吴宣仪瞬时狐心大悦,在床榻上回味了好一阵才起身。
吴宣仪在离傅菁方圆几寸外停留。
果然,是自己太过于急躁了么?
风摇翠竹影婆娑,漫天翠绿叶飘零。
被这般亲昵的靠近,傅菁略感到不适,身体有意无意的避开吴宣仪的靠近,眼神闪烁飘忽。"好……好的。"
她一边整装好衣物,一边嫌弃道,"也不知小师父从哪化来的这身衣服,竟丑得连我的美貌都掩去了一两分,目光实在是……堪忧啊。"
如此宝物,她若不收,天理难容啊!
只是,这般瞧她作甚,像是要吃了她似的。
若说见缝插针调戏姑娘的本事哪家强,当选妖界狐妖吴宣仪啊。
"下次我会注意些的。"想着吴宣仪伤势暂未痊愈,吸精之事必然要再做,自己应该待她温柔些才是。
方才发生的事,令她六根未能清净,只好采用初禅入定,使身心泯然虚豁,失于欲界之身,坐中不见头手,置天地犹若虚空。
吴宣仪到竹林寻了好一会儿,才寻得正在打坐的傅菁。
傅菁先是一愣,后才释然吴宣仪此刻为何会在此处。
那一刻,喜悦扬于眉梢。踩踏的步伐,不禁放轻了许多。
"娉娉袅袅十三余,豆蔻梢头二月初。春风十里扬州路,卷上珠帘总不如。这木讷,还真是好看得紧。此等尤物,我应当将她好好藏起来,莫让她人垂涎了去才是。"
都怪那狐狸精,竟扰了她的心。
"且不说这事了,再晚些,宣仪可该饿坏肚子了。我先前去县里化缘,宣仪你便先回竹屋休憩片刻。&a
殊不知,某只欺善的狐,正在寻思着如何将她拐去。
傅菁走到竹林间,便正面迎来一阵清风,扬起了衣袂。
傅菁看着天边太阳冉冉升起,渡上一层金轮,瞧时候也不早了,于是便扯开话题道,"宣仪若是饿得难受,便先回屋坐着,吃些果子,我且去县里化些缘回来。"
她背倚着竹竿,指尖缠绕玩弄着鬓发,嘴角噙着一抿笑,炙热的目光毫无掩饰的打量起傅菁。
不安分的手,趁机游移至胸前的柔软,揉‖捏几下。
吴宣仪在一旁犯着花痴,傅菁心外无物的诵念着经文,一时间,倒也和谐得很。
这狐狸精,靠那么近作甚,呼吸间都能闻到她身上的香气了。
"算了,我去瞧瞧那木讷可打完坐了,可是有想我了。"
"嗯,那子衿要早些归来,人家还受着伤,而且,我会想你的。"吴宣仪自背后环抱住傅菁,下颌抵在她的肩上,似有若无的磨蹭。
更是把她清净的心,再一次搅乱。
然,揉捏在傅菁柔软上的手,动了动,并未放下。
瞧着此刻的装扮,吴宣仪感觉自己同人间的女子般,多了几分庸俗。
但瞧着自己赤裸的身子,散落一地的粗衣,吴宣仪轻叹一声,认命的将衣服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