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我得把你的衣服剪开……”
清瞳的脸更红了,语无伦次:“我……我……”
清瞳了然,活尸是从黄沙地下爬出来的,黄沙下藏着数不尽的尸坑,里面全是密密麻麻的活尸,一旦掉进去,只有死路一条。
“上药。不用管它。”头顶上男人的声音因为不自觉的情欲而染了低哑。
裤头因为之前她用清水清理伤口的原因,那鼓起的一大包是一根柱状体,痕迹清楚的龟头、棍身,甚至连那两颗卵蛋都能隔着湿哒哒的布料清晰可见。
街道上的嘈杂的声音渐渐降低了下去,最终归于一片死寂,突地,她听见大门被撞开的声响,手中的匕首瞬间捏紧,就在这时听见有人喊:“侯爷受伤了!人呢?”
燕廷被她可怜兮兮恳求的眼神看的心软:“你知道怎么弄吗?”
“叔叔……”等到他腰际的伤口也上了腰,清瞳没有起身,还是跪在他两腿之间,红着脸小声说,“我,可以摸摸它吗?”
最近简直是忙成狗了!!!!希望疫情早日过去。
想来,家中还有一尊从上京护国寺请来的金佛,护清瞳一时半刻没有问题,只待安置好百姓再来接清瞳去佛寺。
清瞳暗暗地吞了吞口水。
“这是我的本份。我可以问一下叔叔为什么会受伤吗?”
燕廷微侧了脸,小姑娘担心弄疼他,身子靠的太近,属于少女特有的馨香丝丝缕缕的扑如披肩,她的衣服又些散乱,衣襟开了小半,他视线的余光清楚地就可以看到那饱满双乳间的柔嫩的沟壑。
是尸毒。
燕廷沉默,不再在多言。
她的衣襟开的恰恰好,恰恰好够他一只手伸进去,肆意的揉捏把玩,沾满他的指印。
偌大的定北侯府清冷了下来,走到门边,眺望关隘的北方,那里的天空一片红光,硝烟弥漫。
“下人呢?”燕廷坐在床边,面无表情,被尸毒侵害的半边肩膀已经麻掉,丝毫感觉不到疼痛。
小姑娘一直在忙碌,用清水清洗完了伤口,挑了糯米粉往他伤口洒,肩头的还好,到要抹身体的时候,她只好从床上下来,跪在他两腿间,慢慢的往下涂抹。
而清瞳的眼里也只有那不断弹打着她小脸的肉棍,好大,好硬,好想要摸摸……
清瞳跑出去,就看到被扶进屋中的燕廷,鲜血淋漓的铠甲上,一道由左肩蔓延至腰际的伤口地冒着丝丝黑气。
放在膝上的手掌缓缓握成拳头,紧了紧了。
清瞳推门而入,将糯米粉放在春凳上。
自家养大的小姑娘听话的跪在他腿间,若非上药,看起来就像是她在吸吮自己的肉棍一样。
他身上的铠甲已经被副将脱下丢到地上。
燕廷的伤口很长,直到下腰,当清瞳缓缓地随着上药越来越伏底身子时候,忽地,跨间鼓起的一大坨直接顶了一下她的脸。
只是正坐在床前,一双狭长黑眸下的瞳孔随着清瞳的移动而移动,就看着她又是打水,又是找汗巾,最后在房间翻箱倒柜一番后,提着裙子匆匆的跑了出去,不多时,握了一把剪子过来。
管家和林妈妈劝说无果,只好领命带着全府的家丁去帮忙。
副将道:“我还得赶回去,侯爷就麻烦姑娘照顾了。”
小小的身影伴随着昏黄的烛光小心翼翼的靠近,就坐在他的身侧,剪子从袖口伸进去,小心翼翼往上剪开,烛光在她的眼睫烙下一片薄影,犹如蝶羽一般轻轻颤动。
是夜,突然传来喧哗。
“我去拿糯米。”
身子瞬间就僵硬了,连上药的动作都停顿了。
“剪。”
“城里有飞尸,我让他们去帮忙了。”
城里多年不见的飞尸又越过关隘袭来,清瞳吩咐了府里下人去帮忙疏导百姓到佛寺道馆中避难,自己却留了下来,用她的话说:“这里是定北侯府,我要一走,百姓怎么看叔叔?将士怎么看叔叔?我得在这里守着。”
“一群新兵蛋子踩进了尸坑,要不是侯爷去的及时,二三十人都得交代在里面。”
 003:叔叔我可以摸摸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