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扔到了一张柔软的床铺上头。
「你是蓝羽吗?」
眼睛被矇住讓她過於不安,當她的手恢復自由的那個瞬間,她立刻伸手要將布條解下,然而兩手的手腕卻被那男人給緊緊扣住了。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她的哭声开始带了一丝短促且压抑的欢愉语调。
然而微微停下的步伐只停顿了两秒,当他迈开步伐的那霎那,她彷佛听见了他轻笑的声音。
「当然是因为……」她看见他有双迷人的眼睛,里头映着她的倒影,彷佛就只有她一个人存在过的痕迹,「想上妳。」
那就像动物一般的诡异行为。
平常上班时那样的保守婉约,下了班又是另外一个模样,真是让人躁心。
蓝羽将女人的手腕紧紧用左手扣住,右手大掌直接扯开她那本来就穿得有些宽领的衣襟,露出了一片雪白肌肤,以及那不符合她婉约形象的性感黑色胸衣。
听到他开玩笑戏谑的语调,她竟然有些生气也有些委屈,不禁忿忿的说道:「那是因为你把我胡乱绑来这个地方,不管是谁都会惊慌失措的好吗?真是失礼!」
然而微微停下的步伐只停頓了兩秒,當他邁開步伐的那霎那,她彷彿聽見了他輕笑的聲音。
他到底是发什么疯,为什么突然消失又突然出现,还随手把她绑来这个莫名其妙的地方?
「失礼了,祝、心、苹。」他低下头,在她的脖子旁吹着暖暖的风,那唇轻轻触碰了她的下颚,像是在做着若有似无的挑逗。
也不知道是哪來的靈光乍現,或許是他身上的那股清香,也或者是他那抹在她記憶中既熟悉又模糊的嗓音,總之,她突然萌生了這個危險的想法。
也不知道是哪来的灵光乍现,或许是他身上的那股清香,也或者是他那抹在她记忆中既熟悉又模糊的嗓音,总之,她突然萌生了这个危险的想法。
想到这里,他突然间心头又热了起来,一股不悦的情绪泛上胸口。
那人一把解开了她手上的束缚,却没有掀开她的眼罩。
虽然看不见对方脸上的表情,但却可以感受到拥抱着自己的那人先是一愣,接着停下了脚步。
她穿成这个样子上街,不就是准备要让人品尝的吗?
「失礼?」他又轻笑,「那让妳见识一下什么叫做真正的失礼好了。」
她害怕的微微喘着气,却感受到对方厚重的鼻息,就在她侧脸附近不远的地方。彷佛再靠近一厘米,就会触碰到她的皮肤。
「什么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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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什么!」祝心苹奋力挣扎,可惜却无法抵抗成熟男人的禁锢,只就如一只待宰的羔羊,等待猎人前来捕捉。
接着,他一把撕开了她的短裙裙摆,那料子一看就是便宜货,顺着缝线头就可以轻易撕开,那秾纤合度的雪白蜜大腿映入眼帘,他心里却比稍早平静许多。
而女人的叫喊声顿时变了调。
雖然看不見對方臉上的表情,但卻可以感受到擁抱著自己的那人先是一愣,接著停下了腳步。
「妳怕吗?」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笑意,「妳之前明明说不怕的,可是现在怎么怕得像只落水的小猫?」
眼睛被蒙住让她过于不安,当她的手恢复自由的那个瞬间,她立刻伸手要将布条解下,然而两手的手腕却被那男人给紧紧扣住了。
她被扔到了一張柔軟的床鋪上頭。
顿时,整间房间里充满情欲的味道。
她眼角流下了眼泪,而那个男人在盯着她看了许久后,偎近了她的脸侧,用舌头舔舐了她的泪水。
这让他更加兴奋了。
蓝羽将手探进那幽暗的深处,找到了温热的底窝,他用手指在花丛中徘徊探索,最终找到了花核坐落的位置。
稍早之前的那条漂亮裙子,如今只是一条破布。
「!!!」
「不要!」她哭喊着。
她猜的果然没错,这人就是蓝羽!
「你是藍羽嗎?」
「为什么不要?我也能给妳很多钱。」他的语气有些嘲讽的味道,「他给妳多少?我给妳双倍!不,双倍太弱了,我给妳十倍好了!」
 10. 想上妳
蓝羽掀开了遮蔽她视线的那条黑色布条,或许是因为习惯了黑暗一段时间了,即便房内已经有些昏黄的光线,依旧让她感觉万般刺眼。
她却不讨厌。
她害怕的微微喘著氣,卻感受到對方厚重的鼻息,就在她側臉附近不遠的地方。彷彿再靠
他的手始终未停息,真不知道是蓝羽厉害,还是祝心苹的体质使然,才一下子的时间,花蜜便汨汨流出。
那人一把解開了她手上的束縛,卻沒有掀開她的眼罩。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