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晓芙的眼中没再看见轻蔑，但多了莫名其妙的怜惜。
晓芙猛摇头。
换宋含苦笑。
晓芙说完，抬起手，在宋含肩上一拍。她觉得这孩子平时女人哄多了吧？真辛苦！
那天上车后，宋含问。
晓芙按下号码后将手机还给宋含。
“嗯？好。”
“醒了？”
她忽然干笑。
“嗯，好了。”
宋含喊，手挽住晓芙。因为突然，晓芙吓了一跳。
原来是要电话，还以为发生什么事。晓芙伸手拿起宋含的手机，正准备输入自己的电话时，手机上的背景图片，引起晓芙注意。
宋含听了浓眉微动，似乎不懂。晓芙望着他又说，“我不是需要你这般服侍的女人，真的，放轻松！”
“好了吗？”
宋含明朗的声线在寂静的车厢中显得清亮。他将手中的书合起，“我们九点就到了。”
晓芙开启车门。
“晚了，快回去吧！”
车速慢了下来。
“我在市区买了一套房。”
但另一个念头却冉冉升起。
“妳现在住哪？”
“给我妳的电话。”
晓芙尴尬了。之前嘴贱，好像曝露太多了。
宋同学这般气质姿色，未免也太拉高了整体牛郎界的平均素质！
真的看着她进公寓。
宋含说，人同他的话一样，温暖。可晓芙对这样的温暖停了半秒。她苦笑，“你不需要对我说那些过度关怀的话。”
“怎么没叫我？”
“嗯？好吧，晚安。”
晓芙脑里飘过那天宋含的侧影，安静坐在驾驶座，专心看书的侧影。
 服侍-2
这画面…
九点三十五分。
“我看妳进去再走，晚安。”
“看妳睡得甜，不忍心把妳叫醒。”
宋含依然是那个温柔的孩子。
已经是好几个月前的事了，这段时间二人从没有联络过。
晓芙道别，走进公寓。
自己竟然猜疑宋含的体贴。
“呃…你也知道市中心寸土寸金呀，哈！”
转身同时，她从大门玻璃反映中瞥见，在她进入大门后，红色的Porsche才驶离。
他为什么要去拉高整体牛郎界的平均素质？
“等等！”
两人后来其实没聊很多，因为车内的音响和暖气实在是太配得起它的身价了，晓芙在告诉宋含住处后，没多久就受不住轻曲绕耳与暖气拂面，在不知不觉中，睡着了。
或者，这只是个工作？
“就因为它所以妳很穷？”
宋含从口袋里取出手机。
晓芙一惊，“开那么久？”
“好了，我走了，小心开车。”
当她扭动身子，伸伸腰，再一次睁眼，望见车上仪表板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