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着身上的不适,起身替他穿衣服,还要忍受他时不时地调戏,时不时地把我拥进怀里咬我的耳垂,捏捏我裸露在外的柔软,摸摸我的翘臀,这男人真是食不知味,将我压住桌子上狠狠爱抚了一番,才肯放我离去。
“太子,奴婢受不住了!放了奴婢吧。”男人不管我的哀求,一阵天旋地转,男人便再次将我压在身下,从后面进入,每次都是全根没入,再抽出,疯狂地律动着,我不争气地再次晕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已是第二天早上,睁眼就看到温文好看的眉眼,“小昀昀,起床了。”而后站起,等我替他穿衣。
以前也许还有可能,但如今我已经哪里还配得上他,只能在心里肖想罢了。
记得在他金榜题名的那次宴会上,我有幸能近身伺候,却不小心将酒洒在他的衣袍上,那可是名贵的江南丝织品,全场寂静,我也吓傻了,有人欲治我的罪,卿言却替我开脱,“是我不小心洒到的,与这个宫女无关。”才让我免去了一顿责罚。
“啊!”温文一把将我扯进怀里,上下其手,嘴里喃喃道“小昀昀,你到底是有什么魅力,让本宫对你欲罢不能。怎么办?本宫被你舔硬了。”屁股上的坚挺让我不由得暗骂,娘的,色胚!
我发现我越是反抗,温文越是残暴,疯狂地在我身上律动,到后来我也就认命了,像死鱼般任他动作,紧紧咬住唇瓣忍受因他而弄痛身体的痛苦。
这其中当然也包括我,在我还没成为太子女人的时候,我也暗恋太傅。
每当这之后,温文便会将我狠狠地压在身下,恶狠狠地跟我说我是他的女人,管好自己的眼睛,就算他把我丢弃,也不会让其他男人捡去,说完又是一番不知天昏地暗地蹂躏,我已经习惯温文不分场合地要我,甚至在卿言面前,狠狠地贯穿我,折磨我的身体。
太傅卿言,年方二十又七,却未婚娶,而且连个侍妾也没有,很是洁身自好,在这个男人妻妾成群的年代,他是另类的存在,因此成为众多宫女暗恋的对象。
尽管如此,太后还是罚我闭门思过一天,堵住悠悠之口。我作为温文的贴身宫女,总有机会在两人谈经论道的时候端茶倒水,看几眼卿言,以抚我这些年来的爱慕之情。
太子虽然一直很荒唐,可是毕竟是太子,未来的皇帝,就算他再怎么不乐意,还是要上早朝的,跟着太傅学习治国之道,管理良策。
因为太傅卿言不仅人长得好看,而且对下人态度也和蔼,在我的印象中我还没见他生过气。
我成了温文的贴身宫女,兼暖床,夜夜要伺候他,“舔干净。”温文浑身赤裸着,大开双腿,“玉体”横成,下身一览无余,心满意足地使唤着我,而我也只能卑微地伏在他的双腿间细细地替他清理因欢爱而留下的痕迹,每次含着他的命根子,我都很想咬断,让他断子绝孙,可是一想到太后的谆谆教导,对我说的话,我不由得顿住,只能卑微地任他驱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