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明就有不开心,为什么要骗他说没有?难道真的是在为那个臭小子伤神?
好,常胜点头,就放在我床上就好。
被继父握住双手表白
那叔叔,她抱着衣服乖巧地说:我帮你把你的衣服放回你的房间了。
木棉跟周浩然这样算是谈恋爱吗?大概算的吧?但确切来说,也只是朋友以上恋人未满,处于暧昧的状态。但对木棉这样的恋爱新手来说,没有确定的关系是不会被她的认知归为恋爱的状态的。
你没有听我的话,和男同学谈恋爱了?他咄咄逼人地问。
帮忙收衣服这样的小事,木棉自然不会拒绝。她重新转回去,用晾衣杆把他的衣服也取下来。
自从在楼下看到木棉和周浩然亲近的画面,他满脑子都是嫉妒、愤怒和患得患失的心情。只是他知道他没有资格生气,就把这些心情深深地埋藏起来。只有他偶尔控制不住投在木棉身上的视线,会将他的心思透露一二。他的情绪在无形中影响了家里的氛围,而这个就是木棉会感到家里奇怪的原因。
今天晚上回到家,木棉觉得自己家里好像有什么地方奇奇怪怪的。但她抬头四处环顾,发现家里面的摆设一如往常,没有任何改变;家里面的另一个人她的继父也如以往一样在厨房里做饭,到底是哪里奇怪呢?
嗯木棉便抱着一堆衣服往他的房间也就是她的生母和他曾经的房间走去。
她毫不心虚地对常胜摇头,叔叔,我没有谈恋爱
看到她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他不由得问:棉棉,你今天在学校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吗?别是在为了那个臭小子伤神,他在心里面恨恨地想。
暂时想不出来是怎么回事,木棉就不想了。她去阳台收衣服,准备洗澡。
以常胜对她的了解,他听到她这样说,就对她的话信了大半了。但今天所见的画面不停地在他的脑海里闪现,让他的情绪反反复复,没有办法平静,他便怎么也冷静不下来。
然而,尽管如此,他还是忍耐得很好,没有在木棉面前暴露出来。但忍耐得再好,只要他还对木棉怀有那种心思,他就没有办法压抑自己随她而动的心情。
她收完衣服转过身,正巧对上了常胜直勾勾看着她的双眼。她一愣,叔叔,您有什么事吗?
叔叔?
棉棉他因为自己的猜测,忍耐不住地产生了巨大的嫉妒,用力握住木棉的手腕,你该不是在为恋爱的事烦恼吧?
被他这样提醒,木棉才知道自己情绪不好。她不好意思地朝常胜一笑,没,没有不开心的事啦,叔叔不要多想!
拧开把手,推开结实的木门,将房间的灯光点亮,木棉时隔许久地踏进这间房间。缺少女主人的存在,这间卧室比原先空旷了许多。原来摆满瓶瓶罐罐的梳妆台上现在空无一物,就连妆凳也被收到了桌子底下,看起来似乎已经很久没有人坐过了。宽敞的大床上倒还摆着两个枕头,只是其中一边光洁平整,与另一边有印记的样子明显不同,显示这里真的只有一个人在睡。她的生母真的已经不在,只有她的继父还在。
常胜大概也知道自己这个样子奇怪。他连忙对她一笑,说:我想让你帮我也收一下衣服,就是这件事
木棉小心地把常胜的衣服,放在大床上有人睡过的一边,悄悄关上门离开
棉棉,他握紧她的双手,近乎哀求地低声说:不要离开我
常胜很关心木棉的状态,十分关心木棉的状态,这不仅是因为他今天发现她有一个很亲密的男性友人,让他产生了危机感,还因为他对她发自内心的关心和爱护。他关心爱护她如同关心爱护自己的亲生女儿,这一点即使他对她的感情变质,也没有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