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唯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粉粉白白的花朵中间，掩映着一只柔软洁白的少女乳房。
时唯垂泪低头，看见自己领口大开，那只乳儿还被勒着挺在外面，更加想哭了。
少女清灵灵甜软的嗓音传来，带着一点颤意。
忽然她乳尖儿一疼，老人的手指捏着小肉粒儿，另一手把雨衣领口往下扯，生生将那只雪白柔软的奶儿从雨衣里拽了出来。
他回过身，看见那小姑娘还露着一只奶子，捧着花儿站在那里，模样扭扭捏捏的，张了张嘴，还没说话，眼泪就先掉下来。
小姑娘微微侧开身，将怀中一大捧花又搂紧了些。
清澈的眸中盈起眼泪，她眨了眨眼，泪珠儿滚落下来，跌到怀中花瓣上，碎成几瓣儿。
“这花真好看啊……”
“多少钱啊，小姑娘？”
蔷薇花娇嫩鲜艳，洁净的花瓣上还沾染着雨珠，簇拥在她胸口，遮挡着她的身体。
“呜、爷爷………………”
娇乳被老人扯出来，被雨衣领口勒得往上翘。
可这样一来，她真的、好像出来卖的女人啊……
“呜…………”
“爷爷……”
少女腰身一软，忍不住娇软轻叫了一声，马上抿了唇，细细喘息着忍耐。
“小姑娘，卖花吗？”
时唯咬着唇，默不作声。
她背靠一棵粗壮老树，穿着一件白色几近透明的雨衣，怀中抱着一大捧粉色白色的蔷薇花。
粗粝的指尖和湿润的凉风一起钻进领口，滑过女孩雪腻温热的胸口。
从腰身，到小腹，再到那两条修长紧并的玉腿——
他说，卖出去一枝花，就能少站一会儿的……
老人拈弄那团柔软娇弹的乳团儿，苍老的手指在上面轻轻揉掐。
女孩赤脚站在湿漉漉的地面上，白嫩纤秀的两只小脚丫已经被雨水打湿，沾上了一点点泥水。
时唯羞得别开了脸，水盈盈的眸子怯生生打量着四周，生怕又被别人看见。
见她不反抗，老人手指摸到雨衣领口，解开了最上面一枚扣子。
她不敢说。
又过了好一会儿，那老头才松开嘴，依依不舍又往小乳尖儿上舔了两口，才扭身离开。
洁白乳肉缀着同样洁白的蔷薇花瓣，粉润乳尖儿羞涩藏在同样粉嫩的花瓣后面。
“五元、一枝……”
她怀里捧着满满的花，腾不出手来去遮掩自己。
她小声哀求，却不敢说出拒绝的话，老人又解开了第二颗扣子。
“爷爷…………”
“呃啊…………”
透过透明雨衣，能看到少女未着寸缕、光滑洁白的身体。
她轻声应答，将小脸垂得更低，不敢抬头去看那个老人。
清晨小雨朦胧，路边站着一名卖花少女。
她想要求他不要，话要说出口，又赶忙咬住了唇。
不疼，却让时唯忍不住羞泣出声。
“哈嗯…………嗯………………”
“我拿一枝花——”
“嗯……这花真香……”
老头色眯眯地在少女乳肉上轻摸，又心虚瞟了瞟四周，确认没有旁人，才迅速低头，咬住那枚最粉润的花骨朵，吸在嘴里又吃又咬。
老人的手顺着她的肩，滑到她的胸前，隔着雨衣，在柔软饱胀的少女胸脯上乱摸。
老头又凑近了点，隔着一层透明雨衣，苍老枯瘦的手指捏了捏少女纤薄的肩头。
他才走两步，就听见身后的少女唤他：
一排小脚趾时不时轻轻抓握一下地面，顶端的趾甲是花瓣一样的浅粉。
操，原来是个卖的。
那只狗精力旺盛，兴奋地又跳又蹿，可惜脖子上拴着根链子，只能跟着老头脚步被牵过来。
他说，她说一句拒绝的话，就让她多站在这儿一个小时。
即使现在是夏天，光着身子只穿一件雨衣站在雨中，也让她冷得想要发抖。
“爷爷……”她轻唤，一张脸垂得更低了，“您还没、付钱……”
一个晨起遛狗的老头撑着伞走过来，他牵着一只黑色沙皮狗。
更何况，少女细弱的雪颈间，还拴着根银色狗链子，
绵绵细雨中，少女藏在雨衣下的身体，就和她怀中捧着的花儿一样，不是粉就是白，沾着雨珠，娇嫩欲滴。
几枚硬币砸在身上，又骨碌碌滚落到地面，安静地躺在雨水中。
“卖的……”
他甚至俯到女孩领口，色眯眯地往她胸脯上深深闻了一口，一脸的享受。
就连小腹上那一点可爱小肚脐都能看得清楚。
老头子骂骂咧咧，心里占了人家便宜的那点心虚感全都消弭不见，从裤兜里掏出几个钢镚，不屑地扔到时唯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