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的哭闹辩解,这一场闹剧至后半夜才结束,太皇太后受了太大打击,昏迷过去,待奉太皇太后喝完药,邵太医告知太皇太后已无大碍,窈窈陆衡才安下心。
太皇太后听得险些晕过去,这一切的一切,竟是为了衡儿?
太皇太后不应,颤巍巍到了柳儿跟前,怒喝:“你家主子不过一个小小县主,哪来的人和毒物,你给哀家说清楚!”
很快便有人将萧宛殿中藏着毒物蛊虫的胭脂搜出。
她带着哭音,话都说不清,陆衡拧眉冷喝:“好好说!”
禁军赶紧再次制住萧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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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这些,柳儿又将前些日的坤怡宫之事说来,“县主认为放在茶水中陛下容易发现,知道陛下经常去坤怡宫,便将牵情香融进白烛,想要以此得到陛下的宠幸,秋儿的弟弟在县主手中,秋儿不敢多言,死在后湖的王木也是县主安排人杀的,这都是县主逼奴婢的,奴婢的娘亲在县主手中,不敢违逆县主。”
太皇太后气得天旋地转,一时竟是喘不过气来,萧宛怎会有这样的心思,怎能有这样的心思!衡儿可是萧宛的哥哥啊!萧宛竟几次想杀窈窈。
这些肮脏手段,她不是没见过,后宫险恶,不择手段者甚多,可按柳儿所说,萧宛的身份并不是有假,是萧宛为了衡儿故意使得计谋,萧宛与衡儿是兄妹。
,萧宛狠狠一滞,柳儿明明是出宫去了,怎会儿在这处。
萧宛挣扎着,大声哭道:“太皇太后,宛儿是冤枉的!”
她背着众人,无声又道,你娘的命不要了吗!
陆衡目光如冰,眸中满是厌恶之色,萧宛狠狠一怔。太皇太后身子晃了晃,差点栽下,明华陡然变了脸。
萧宛大声辩解道:“陛下,这贱婢在胡言!”她用力挣开禁军,上前狠狠甩了柳儿一掌,用极低的声音警告:“贱婢,胆敢胡言!”
柳儿容色狼狈,道:“奴婢不敢欺瞒,县主手中有银钱,哪里会没有为之办事的人,郑含被囚后,县主收买人潜入延宸宫,偷了不少郑含的毒药蛊毒,顺京之中有专卖毒药蛊虫的暗坊,什么样的毒物都能买到,县主寝殿之中的梳妆镜台有个暗格,里头还藏了不少。”
因着受了刑,柳儿说话的声音带着颤,“都是县主逼奴婢做的,奴婢都是被逼的,郑含是县主放的,药也是县主给的,是县主想杀皇后娘娘,是县主逼着奴婢做的,人都是县主杀的,都是县主做的……”
陆衡本意不愿窈窈听这些,但窈窈不愿走。
说罢,她拼命磕着头,求道:“奴婢罪孽深重,愿以死谢罪,求陛下太皇太后救救奴婢的娘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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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儿一战,将前后所有的事说来,杀小宫女埋在桂花树下,将定国公孙女推下水,牡丹花宴时,萧宛在红牡丹下放毒蛇,安排内侍刺杀窈窈,支开离秋宫的侍卫,从郑含宫中偷出毒药,让她扮做内侍去将郑含放出,给郑含毒药,告诉郑含窈窈在陶然亭,如何引出自己的身世问题,杀死那顶了私通后妃之罪的侍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