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柳和贺临的婚事很简单。他二人无需纳彩纳征,不用却扇礼免了催妆诗,请族人昏礼饮宴一番拜过里正堂伯,结了发喝了酒就算做正式夫妻。贺临被叔伯兄弟几番灌下来酿跄着进房,白柳笑骂撵了闹洞房听墙角的,在贺临脸上捏了一记,贺临睁着凤眼迷糊糊望着她,只听白柳哄道:“今日你我成婚,那阿临哥哥是我娘子对不对?”贺临点点头,“那娘子你换这件给我看好不好?”贺临昏昏沉沉像个偶人般温驯,乖乖去灶间洗了身子换了白柳给他的衣服。
泄了一次贺临理智渐渐回笼,回想起刚才放荡行径顿时面似火烧,偏偏这时白柳问道:“破你身的人在你屁眼里射过吗?”贺临浑身都臊地滚烫,颤声道:“日日浇灌,不曾空过。”白柳哈哈笑着顶到他最深处灌满他的甬道,“那她肏你你愿意吗?”贺临直视她的双眼看着里面的倒影,最终叹慰着回答道:“愿意”。刚泄过的身子敏感极了,被她在骚处一浇浑身颤抖着又挤出几滴精。“真乖。”白柳抽身出来亲亲他脸颊,两人依偎着无言。白柳忽然道:“我想肏你一辈子。”贺临无语良久,轻轻在她额头上拍了一记。
等到贺临醒来已是月上中天,白柳竟没动他分毫,坐在炕沿笑盈盈看着他,烛光下的少女肉嘟嘟地脸颊不知何时褪去青涩,乌黑的长发绾成同心髻,身姿窈窕纤细穿着绿衣如春日垂柳,好像一眨眼就变成了大姑娘模样。“洞房花烛夜等得我好心焦。”白柳扁着嘴抱怨道,贺临忙道:“还没梳洗?我先帮你把头发拆了再去烧水。”一起身贺临“啊”了一声,艳丽的石榴裙铺展开来染红了半张炕。白柳坏笑一声,按倒贺临掀了裙子钻进裙底摩挲着他细嫩的腿根,今天炕上铺的不是炕被,是鞣制好的整狼皮褥子,贺临被每晚一碗羊乳养的骨肉均匀纤秾合度,尤其那屁股,男子的屁股多是小而窄,贺临因为白柳刻意纵着久坐,肉蛋奶蔬样样不落养的是丰腴肥嫩,他自己也争气生的形状浑圆饱满,就像生育过的妇人,腰细屁股大肉欲十足,况且一双长腿绞在石榴裙里,火一样地红罗中莹白的肌肤好像有玉般的柔光,在深色的皮毛里像件展示的珍宝等人赏玩。
白柳满意地又回到股间,几番调教下来,幽深处地密穴早已情动,颤巍巍绽放出红艳地肉蕊俨然是熟透的风情,亟待人采颉,“屁股怎么这么大,屁眼的颜色怎么这么深?”贺临趁着酒劲道:“被鸡巴肏多了。啊……”白柳再按捺不住,挺身进了桃源洞,“那我今天要好好惩罚你这不守妇道的淫妇。”贺临今日格外大胆放浪,双腿盘上细腰,两臂勾着白柳肩头,扭着腰肢迎合着体内猛烈地撞击,一双凤眼水润润地望着她,一声一声“柳妹”低沉中带着呜咽地哭音,白柳像战时听到一曲将军令般大受鼓舞,大举进攻把贺临撞地丢盔卸甲,不多时就交代了一发子孙。
贺临躺在炕上看着裙里随白柳动作撑起地帐篷又羞又燥,却又听白柳道:“今日洞房,我得好好检查这娘子的身子,有没有婚前偷人失贞。”说罢叫他抓着裙边分开双腿,下身赤裸裸露在白柳眼前。其实比这更羞人的事贺临都做过,可不知怎得今天格外羞耻,好像自己穿了裙子就真是新妇,等着新婚丈夫检查自己密穴。白柳在他腰间垫了枕头,分开两瓣饱满地屁股肉,还在收缩地肉穴就毫无准备地暴露在眼前,“这娘子,你可还是处子?”说着两指进洞,贺临被她插地喘息连连头脑发热,索性道:“儿早就被人破了身。”一听他自称“儿”白柳十分惊喜,贺临床上温驯自矜不爱出声,今天竟能配合她说几句闺中密话。
白柳戳着他体内骚处又调戏道:“哦,婚前失贞该当何罪?她是怎么肏你的?有没有吃你奶子?”说着扯开他前襟咬上奶头,双乳被白柳锲而不舍含舔蹂躏,乳晕奶头就像哺乳的妇人,胀如红枣一碰就痒得厉害,“她每天都要吃奶。”贺临抱着她的头,奶头被她吸得又痛又痒,双手更是满身点火,“那她玩没玩过你的鸡巴?”白柳灵巧地撸动着挺立的柱身,不时捏捏圆鼓鼓地春袋,不多时贺临便带着一丝呜咽告饶道:“那儿生来就是给她玩的。”
“傻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