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丑。”
她咬了咬唇，小声地嘀咕：“我真的错了……”
想到手机，她赶紧翻开包包关掉摄像头，摁亮手机一看，时间还没到十点，屏幕上显示有几个未接来电。
她用手背抹泪，却怎么都擦不干净，越流越多，终究没控制住哭出声来。
一支烟燃尽，他揭开烟盒打算再点一根时，车里的人抽噎着气冲冲地低吼：“混蛋！说了不许抽烟！”
她脚踩上座椅两手环抱膝盖，脸埋在臂弯里抽噎哭泣。
她自己说过的。
她嘴唇嗫嚅：“有人举报流金岁月涉嫌毒品买卖，总不能不管吧。”
可她初出茅庐又不懂得社会复杂，算错一步也是可以原谅的嘛。
她坐在车里埋着头忘我地痛哭，他站在车外，点了支烟夹在指间偶尔抽一口，微低下头面容寡淡，无人知晓他心中所思所想。
还？”
这么明显？
她拿着手机的僵硬几秒，没点开看来电人是谁，默默地把手机放回包里，舔了舔干涩的唇，脑海里想着怎么组织语言。
终于止住了眼泪，陆敛抽来几张纸巾擦她脸上的鼻涕眼泪。
她怒气冲冲地说：“没试过怎么知道行不通！”
“我没有爸爸妈妈了……”
她揉了揉眼皮，不冷不热地应：“哦。”
他转过头来：“什么？”
他肃着脸：“听话，你只是一个女孩子，这不是你能掺合的事。”
“别转移话题，在说你的事。”
怎么扯到这个，单善夹紧双腿拒绝：“……不做。”
“……”
所以就随便亲了一下敷衍了事，跟在床上时激烈的热吻相比，刚才简直就是蜻蜓点水。
他皱了皱眉：“现在做？”
稍微乖一点。
陆敛眯着眼目光扫过她，没说什么，关上车门走去垃圾桶丢垃圾，再回来直接上了驾驶座。
她指着肿起的半边脸，控诉道：“你嫌我丑。”
脸颊肿得跟猪脸一样还嘟着嘴巴撒娇，陆敛轻嗤：“知道自己是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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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美好的过去，全都没有了。
说到这里，她又不得不感叹起自己运气爆棚，几天都没联系的人，偏偏进包厢前鬼使神差地发了条信息，说了在流金岁月卧底当鸡的事，如果十点前还没到家的话，务必要过来捞她，接着便把手机调成了静音模式。
他擦的不干净，单善自己抽了纸巾过来，捏住鼻子用力地擤了把鼻涕，面无表情把用过的纸塞到他手里。
他取烟的动作一顿，指尖在烟嘴上轻微磨砂过又把烟推回烟盒，连同打火机一同扔进旁边的垃圾桶里，转身绕到副驾驶打开车门，一手抬起她的下巴弯腰在她唇上啄吻一下，唇角上挑着：“可以了？”
“……”
她满脸信心：“当然，有了照片，我们马上就能写成新闻做专题报道，让更多的人关注这个事件，警察自然会继续往下查。”
他什么都知道，她以为他能理解的。
他皱了皱眉，有些怀疑她是故意的，犹豫几秒后，干巴巴地说：“见一次亲一次。”
你妹！
见一次，亲一次（2000猪）
她侧过脸面朝窗外，眼眶滚下大颗大颗的泪，细声细气地说：“你又不是不知道……”
她拢了拢身上他的的外套，一根手指戳他的臂膀：“别生气嘛。”
她清了清嗓子，质问他：“你这几天夜不归宿，干嘛去了？”
关于卧底，确实是她没考虑周全，李由的意思是让她去当个服务员慢慢来，她急功近利去做了鸡。
哭过一阵，心里舒坦不少，单善斜靠着椅背看他发动汽车，语气平平地说：“你嫌弃我。”
“那就闭嘴。”
她暗暗翻了个白眼，表情谄媚语气浮夸：“叔叔好帅，叔叔牛逼，感谢陆总救命之恩。”
太天真了。
“要管也是警察的事，你以为进去拍个照片就能解决问题了吗？”
他沉默不言，经过一段人车稀少的路段，将车停靠路边，拿了烟盒推门下车。
“善善，什么时候能听话？”
“你明明知道的……”
她一扬眉，傲
见一次，亲一次（2000猪）<沉浮(dearfairy)｜PO18臉紅心跳
吼完后又继续哭，鼻子一抽一抽的。
他握着方向盘的手一僵，伸胳膊摸了摸她的头。
他抿了抿唇，难得耐心地和她解释：“禁毒没你想的简单，先不说能不能发出去，你以为凭这么些东西，能动得了谁？”
蹭不到天上去。
她吸了吸鼻子，傻乎乎地问：“什么……”
她顿时垮了脸，撇嘴抱怨：“呵，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