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我信你个鬼你个糟老头子坏得很。”
“我当初最讨厌听到的几句话中，‘我再讲一分钟就下课’排名第一，你知道这对于一个尿急患者来说是多么的残酷没人性吗！”该同学痛心疾首泫然泪下。
突然被cue的秦曜懒懒散散掀起眼皮扫视了圆桌边那一圈好奇的双眼。
话音刚落就有人接话，“是不是指着你的错题说：‘这是你家祖传配方吗’？”
秦曜从沙发上拿过一瓶没有开封的可乐，拧开递给姜桑，“鸽王的称号不是白给的。”
方书臣：“我们是兄弟，我怎么会鸽你呢。”
“一诺千金！”
看了看对面黄宇林臭的不能再臭的脸色，稍稍收敛了些，她凑到秦曜脑袋旁，小声说：“方书臣这么逗比的吗？”
稀稀疏疏的这才从各个角落响起同学的声音。
“欸欸欸，在过桥了！师傅你快点！别急别急，我已经在路上了。”
坐席上姜桑在和秦曜交头接耳各种亲密接触后，才后知后觉想起来这似乎是在一堆老师面前。
算了算了，大佬的瓜不好当面吃。
那副“我懂，我明白，不用解释”的表情让她无语。
可能是被秦曜那慑人眼神给唬住，场面有一丝丝的冷场。
学生一脸冷漠，“你说：‘这个液体有毒，以后不要闻’。”
姜桑被这铿锵有力的“一诺千金”四个乐疯了。
小老头迷茫眨眨眼。
如今大家都毕业了，她也开始打趣：“我观察你们很久了，今天是不是该说说你们的感情经历啊。”
秦曜颔首，“问问方书臣到哪儿了。”
她抬起头目光刚好撞上张建军的视线，然后本着多年三好学生的优良作风标准规范，姜桑心里下意识一跳，然后见鬼的就看见张建军笑得特别暧昧。
不仅他们又开了局游戏方书臣还没来，连宴席都开始入座了这人也还没到。
“我先来！我要cue化学老师！”被学生点名的化学小老头双眼一亮，等着对方怎么形容自己。
化学小老头不好意思摸了摸自己油光发亮的脑袋，笑得眼褶子都堆起了，他看向刚才说他的男生，“还不是提醒你，写方程式的时候少给我自创那些七七八八的。”
这边起了个欢乐开头，后面陆陆续续开始有同学cue各科老师以及回忆往昔自己干的那些蠢逼事。
黄宇林没再理他，把电话给挂了。等到十几分钟后手上这把游戏打完，黄宇林问秦曜要不要一起来开一把。
“你相信我，真的！我不是那种人！我什么人你还不知道吗？”
“害！都是天涯沦落人！兄dei!”
而等了他两把游戏的黄宇林则是直接炸了，语气跟吃了□□似得，估计方书臣站他面前怕是要被喷一脸唾沫星子，“你他妈有完没完啊，马上马上你是不是马上就要上天？想不想马上去世我送你一程。”
听到这句话，姜桑身旁的秦曜也忍不住啧了一声，不大，电话那边的方书臣刚好听见。
电话拨了过去，那边秒接，还没等黄宇林开口，方书臣直接蹦出一句：“我这堵车了！你们先开一把我马上来！”
秦曜似乎早就猜到会是这样，弯了弯唇角。
英语老师是个刚结婚没多久的年轻小姐姐，对于英语成绩特别优秀的秦曜和姜桑，她是怎么看怎么满意，上课没事的时候也喜欢往他们俩那边看，自然是早就知道他们私底下那些小动作。
“保证准时到！真的就一把！”
你都马上多久了？说好十分钟就到刚好开一局游戏，结果他妈我都开了两局了。”
黄宇林冷笑一声：“我觉得你在鸽我。”
“哈哈哈哈哈有毒，真的有毒。”
房内安静了两秒随之一片爆笑。
似乎语气不太足，方书臣强调了句，“都一起玩的给点信任！”
“你怎么知道！”
方书臣：“刚刚谁啧了声？今天谢师宴我会迟到吗？”
事实向姜桑证明，这称号还真没白给。
为了稳住黄宇林的情绪，方书臣最后还加了几句。
“哥哥消消气，你这把游戏打完我绝对就到！”
那眼神还是熟悉的冷淡疏离，八卦群众立马回过头。
听到这个，男生突然想起了什么，“老师你不说我都忘了，有次写方程式测练，我不是错了很多吗，”他环视了圈各个好奇眼巴巴望着的同学，吊足了胃口才继续说：“你们猜最后老师跟我怎么说的？”
这时候副班长暖场道：“今天谢师宴嘛大家都活泼点，我们先来说说各科老师的经典语录吧。”
“我还记得高二上期一次上化学课的时候，化学老师让我上前去闻下味道，我说‘好刺鼻啊’，然后老师你跟我说了什么你还记得吗？”
围观群众姜桑：……
他还补